。”赛凤仙说:“随我一起回去,我爹会医好你的伤的。”南宫宝问:“用什么医?千年雪莲子?那可是价值连城,可我没有钱。”赛凤仙说:“你有钱也买不到,但我们之间……可以不谈钱吗?”南宫宝问:“谈什么?”赛凤仙笑着转身指江岸说:“我觉得你们中原处处比我们塞外美丽。”南宫宝说:“是吗?我没有去过塞外,不知道,但这长江……确实很美。”
赛凤仙忽然指着南宫宝身边的一个木盒问:“这是什么?”南宫宝淡淡的说:“是一颗人头。”赛凤仙吓得往南宫宝身边靠过去,问:“人头?谁的人头?”南宫宝说:“太湖帮主黄天霸的人头?”赛凤仙问:“是他?我听说他很厉害的,你如何取了他的人头?你比他更强厉害吗?”南宫宝说:“我比他差很多,只不过我运气比他好一点而已。”赛凤仙问:“你与他有什么仇恨吗?还有,我听说黄天霸与一个铜面人决斗已经死了。”南宫宝说:“我也以为他死了,可我差点就死在他手中。”赛凤仙说:“然来他是假死。对了,让来我看一看你的伤势如何?”说完将手伸过去。南宫宝小心的确良将左手伸过去。赛凤仙抓住他的手。他只觉得赛凤仙的手柔柔的,不时还有一丝香气飘进他的鼻中,竞让他一时有些留恋起生命来。
正在他有些陶醉时,一个声音传过来,说:“此情此景真是美妙得很。”南宫宝一听声音便知道是七巧儿的大概他心中有愧,忙收回自己的手,脸有些发红。倒是赛凤仙显得很自然,回头说:“这位小妹说得对,此情此景真是美妙极了。我叫赛凤仙,你呢?”七巧儿说:“我叫七巧儿,你也可以学他的叫我巧儿就行了。”赛凤仙说:“好名字。大概小妹心灵手巧,所以得名吧。”七巧儿说:“不敢当,小三,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也可以当着外人的面问。”南宫宝不答。赛凤仙说:“既然我在,你们不方便的话,我现在离开。说完一招手,她的船便跟了上来。她跃了过去,回头说:“小妹妹,我住在望江楼,有空去玩。”七巧儿说:“那可真巧,我也住在望江楼。”她这话是对着南宫宝说的,可南宫宝没有看她,也没有看赛凤仙。
待赛凤仙远去,七巧儿才问:“你今天带回来的人是谁?你认识他吗?”南宫宝说:“他叫方河,是怡婧的父亲。”七巧儿问:“你如何认识他的?”南宫宝说:“我在太湖找到他的,救了他出来。”七巧儿问:“他不是死了吗?该不是假的吧。”南宫宝说:“是真是假关我什么事?”七巧儿说:“你说得对,刚才那个姑娘,衣着还不错,你如何认识她?”南宫宝说:“无意中认识的,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七巧儿转口说:“她的手摸着应该很舒服吧。”南宫宝解释道:“她只是帮我看一下脉而已。”七巧儿说:“我也来为你把一下脉如何?”南宫宝故作大方的说:“可以。”将手伸过去。七巧儿伸出两指按住他的手腕,闭上眼。南宫宝忽然抽手,在她的手上摸了一把,七巧儿迅速的将手缩回来,叫道:“你干什么?你这个色狼。”说完划船离开。
南宫宝并不觉得好笑,他歪靠在船舷边,任小船横着往下漂去。在夜色降临时,船又回到了望江楼边。他下了船,抱着盒子,从小路直往南宫府而去。从望江楼到南宫府,就算抄小路也要走小半天,待他赶到时,已是后半夜了。府中各处一片黑暗,他翻墙而入,他运作很轻,一落地,便注意四周的动景,象一个小偷一样,悄悄的向前走,没走多远,他似乎发觉身后有人跟着,但他回头一看,却又什么也没有看到。只好怪自己太过小心,他抱着木盒轻轻的来到大厅门口,推门进去。里面有两根蜡烛还亮着,照在南宫雨的碑位上,显得有些漂呼不定。南宫宝双手托着木盒,放在香案上,弯腰行了一礼,便轻轻的退了出来。翻过院墙。但他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在墙下面等了一会儿。没有发现有人跟在后面,便迅速的离去。
这回他脚步很快,但他快了之后,他又发觉后面有轻轻的脚步声,很轻,但比刚才明显多了。这回也不再是他听错,可是他几次回头,都没有看到人。想了一会儿,向前急冲一程之后再忽然转回来,这回他看到了一个身影,可也只是一闪即没,其轻功可比他高多了。叹了口气继续向前走去,可走了几步回头问:“是欢乐儿吗?”没有人回答。他知他人不愿让自己知道,便不再理会。天亮时,他回到自己的船上。
躺了一会儿,太阳升起,觉得肚子有些饿,可又记起自己身无分文,便继续躺着。可实在饿得不行,只好起身下船,往集市走去。此时街上人很多,卖早点的也还没有收摊。可他只能远远的溴一下香味再向前走,便看到方河在街边卖画。画只展开了一半,放在自己的脚头,身子靠在墙边,双眼微闭。有人过到问:“你这画卖吗?”方河说:“一百两银子。”对方一听,冷冷一笑走开了。方河也自始至终不看别人一眼。南宫宝走过去,将画展起来,问:“望江楼的伙计对你不好?”方河不答,只是伸手从南宫宝手中拿过画来说:“我的画从来都是一百两银子一幅的可世事变化太快了现在竟然卖不出去了。”说着将画展开,自己看了一遍,双手一用力,画撕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