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兆明听了,一下子站起来,问:“真的?我怎么没听说过?”南宫宝说:“他与铜面人决战,不敌而死。”周兆明听了,一时不语。南宫宝问:“你为黄天霸的死而伤心?”周兆明说:“他一生霸业未成却先走了,总有些可惜的,我想去吊念一下他。”南宫宝说:“可他又不是什么好人。”周兆明问:“你与他有仇吗?我看他平时为人还不错啊。”南宫宝说:“没有仇,你想去就去吧,我只是觉得他有点凶。”
两人加紧划船,因为是逆风而行,花了五天才到长江,两人分手,南宫宝将船给了周兆明,自己步行回去。黄天霸已死,南宫宝气已消,不再记恨他,因而也没有责怪周兆明。并约好在望江楼相聚。
赶回望江楼时,不知怎么回事,望江楼中的江湖人一下子多了起来,有些是南宫宝以前见过的,有些没见过,但他也不理会,问老板才知母亲等已经回家去了。南宫宝便在这儿住下。
到第二天,陈思兰便赶来了,在南宫宝房中见了他,问:“你的那位大哥呢?怎么没有一起来?”南宫宝说:“有点事过两天再来。娘,这地方怎么又多了这么多江湖人?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陈思兰说:“我一直在家里,不知道,但你又何必再过问呢,不如离开这是非之地吧。”南宫宝问:“去哪儿?到潘阳湖如何?”陈思兰问:“你还不肯回家吗?”南宫宝说:“我现在还不想回去,以后再说吧——娘,我们一起去钓鱼吧,就你和我。”陈思兰说:“好吧,今天我们也吃烤鱼。”南宫宝说:“好,我去备一些鱼饵,还有一些调料。”
“江水轻轻的流,鱼儿轻轻的游,小舟啊小舟,载我去丰收,载我去丰收……”南宫宝唱着曲子,轻轻的一抛线,陈思兰划着船,向江下游而去。风是如此的轻柔,阳光是如此的温暖,白鸽擦水而过,飞向了天边。名利何求,江山何求?当好多年前,南宫宝还是一个小孩子的时候,他与母亲也是这样的在江面划舟。陈思兰也一时为之心醉。
不知不觉,四五天时间过去,望江楼中住进了更多的江湖人物,连七巧儿和王道人也来了。只是南宫宝不想理会这些人而已。正好周兆明也来了,但看他的样子似乎有什么不开心。南宫宝问:“大哥,你怎么了?有什么不高兴的吗?说出来让我为你分担一下。”周兆明摇摇头不答。南宫宝便不再问,而刚好,陈英也带着怡婧,还有南宫秀以及南宫雨也都来了,南宫宝虽觉得很是奇怪,但没有问。他依旧去江上去玩,与周兆明一起,他不知道他的这位义兄为什么不开心,而又不便再问,便想用别的事来分散一下他。
过了两天,又来了两人,是一男一女,都十六七岁的样子,男的白白瘦瘦的,衣着华丽,而女的有些偏胖,也有些偏黑,一进门,将手在柜台上一拍,叫道:“掌柜的,给我两间上好的房间。”掌柜的老板忙培上笑脸说:“对不起小姐,我们这儿的房间都订出去了,已经住满了,只有一间底等的房间才空出来。这位姑娘很不高兴,问:“真的没有了吗?”掌柜的说:“真的没有,不如姑娘到这近处的小镇上去看看吧。”那一边的少年说:“这儿人多,不如换个地方吧。”姑娘说:“怕什么,我看看谁愿意把他的房子给我们。喂,有谁愿意把房子让给我们的?”她冲着在坐的众人喊道。没有人应答。众人只是笑,她又叫道:“我出十两……一百两…两百两,两间。”南宫宝在楼上看热闹,听了便应声道:“我让给你们了,二百两。”陈思兰问:“你让给他们你位什么?”南宫宝说:“我一个野孩子,哪里不能住一晚上的”那姑娘问:“你有几间房?”南宫宝说:“一间房子,这地方不是还有一间吗?你知道的,这地方的下等房也不错的。”那姑娘从袖中抽出一张银票,说:“给你。”一扬手,银票飞到南宫宝手中,这一手让在场的都惊叹了一下。那姑娘并不理会众人的目光,说:“一百两一间房,被子什么的都给我换掉。”南宫宝说:“这事不归我管,自己去找老板。”说着便要下楼。陈思兰问:“你到哪儿去?我还是把我的房间让给你吧。”南宫宝说:“不必了,到外面去住一晚上对我来说不算什么。”那姑娘忽然问:“你是南宫宝?”南宫宝吓了一跳,陈思兰说:“这位姑娘是谁?他是我义子小三。”那姑娘冲她一笑,说:“不久你就会知道我们是谁了,走吧,我们去看看房子。”她一伸手拉了少年便上楼,问:“是哪一间?”南宫宝说:“你面前的一间。”陈思兰说:“你缺钱用可以跟我说一声啊,我是你娘。”南宫宝笑道:“我知道,我到船上去待一晚上算什么。”周兆明过来说:“我培你一起去。”南宫宝笑道:“这才是好兄弟。”他将银票塞给周兆明,说:“去买酒来喝。”周兆明说:“我也正想跑酒。”
此时天还未黑,但周兆明已经放量来喝了,而南宫宝只吃一点肉。船缓缓和向下漂去。周兆明不一会儿就醉了,倒头便睡。南宫宝将余下的酒肉都抛进江中。
且说那一对男女进了南宫宝的房间,见这房子方位地势都很好,但里面显得有些乱。于是便叫来伙计收拾一下,这才对少年说:“这房子你位吧。”少年问:“你呢?”姑娘说:“我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