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去吗?”双喜搔了一下脑袋,摸到那支发钗,取下来说:“指把这个卖掉也许可以。”南宫宝摇摇头说:“没用的。”
两人回到江边,双喜说:“小三,你不是有亲娘吗?我们去找她吧。”南宫宝说:“我亲娘现在恐怕不认识我了。”双喜说:“怎么会呢,她一定会认得你的。”一提起这南宫宝便有气,叫道:“别说了,我不会去找她的。”双喜吓得不敢再多言。过了一会儿,有风吹起,南宫宝说:“别划船了,我把帆挂起来。”他拉绳挂帆,船一下去迅速向下行去。双喜说:“太快了,我有些怕。”她们伸手工艺要去抓南宫宝。南宫宝只好将帆收起一些,说:“你也是从小在船上长大的,怎么会怕呢?”双喜说:“我从没见过这么快的船。”南宫宝说:“这算什么快,昨天夜里我追一只船,那才叫快,后来没有风,我没追上。”双喜问:“真的?该不是鬼船吧。”南宫宝说:“我看到有个人,还在弹琴。”他正说着,无意间发现一只船,一个人坐在上面,带着铜黄色的面具,这船很象他昨夜追的那只船,于是将船靠过去,发现船中有琴,还有剑。琴似是普通的琴,而剑却有些奇怪,比一般的剑要细一些,但也厚一些。南宫宝盯着剑看了一会儿,这才将目光转向铜面人。
铜面人也在看他,虽说看不清他的表情,但那一双眼睛却显得很锐利,让南宫宝心中发麻。铜面人忽然开口说:“你的船很快。”南宫宝见他开口,心中便不再那么害怕,说:“我的船帆大,自然很快,但你的船没有帆,也不见你划,竟也如此之快,真让人奇怪。”铜面人问:“你想学?”南宫宝说:“当然,你教我。”铜面人说:“很简单,你将功力透过船,直推水,船便可以走了。”南宫宝问:“真的?”说着便试,他将双手按在船舷上运功,猛地一推,船也猛的向前一冲一下子翻过来。双喜大叫一声,便要落水。南宫宝眼急手快,抓了她,一跃而起,落到铜面人的船上,他自己的船已经是底朝天了。铜面人不待他站稳,一掌向他拍过来,他只得反身跃回自己的船上站着。叫道:“喂,你干吗推我?”铜面人不答,双喜双拳向铜面人击去。南宫宝大叫:“不要。”但已经迟了。铜面人手一横,挡住她的双拳,双喜又出双脚,铜面人一挥掌,双喜便倒在船上。铜面人说:“你这点本事也要与人动手,也不害羞?”双喜又气又急,可也拿他没有办法。
南宫宝从船边抓住挂帆的绳子,鼓足气,一跃而起,并拉动绳子,将船拉翻过来,再落回船上,船中还有不少的水,但总比刚才站在船底好些。他划船到铜面人身边,说:“双喜,过来吧。”双喜爬起来,上了自己的船,南宫宝小心的让船靠岸。双喜问:“现在怎么办?”南宫宝说:“把船中的水倒掉,把它拉上岸再说。”将船弄上岸后,问:“这是什么地方?”双喜说:“我也不知道,我没来过。”南宫宝说:“走吧,我们到堤的那一边去看看。”两人往江堤上去,上了江堤,看到那边零落的住着几户人家,看样子是打鱼的,门口还晒着网。双喜说:“我爹打一辈子鱼,就是想在岸上做几间屋子,可总是没有钱,百河舟的鱼太少了。”南宫宝说:“是太少了,可靠打鱼怎么会富起来呢?”双喜问:“那干什么?”南宫宝想了一会儿,摇头说:“我不知道,可是——不如这样吧,我们去买一个鱼网,打鱼吧。不知道一个鱼网要多少钱?”双喜说:“我也不知道,但我们可以去问一下,这些地方肯定有卖的。”南宫宝说:“那我们去看一看吧,不知道这近处有没有街,我只知望江楼近处有一个。”双喜说:“那就去那些吧,反正也不是很远。”两人回到江岸边,推舟入水,又挂帆起航,向上面的望江楼行去。一会儿,可以看到望江楼时,他们便下船,去集上看,果真有卖网的,可一问价,贵的要七八两,而便宜的也要一二两,并且很小。南宫宝直摇头说:“换一个地方问一下”。走了没几步,忽然听到有锣鼓的声音,双喜说:“是卖艺的,我们过去看看。”她伸手拉了南宫宝便挤进人群中,果然是卖艺的,一老一少,估计是一对父子,使的都是一些普通的拳法,但一边叫好的却不少。南宫宝自是看不上眼,但双喜却看得很起劲,也跟着叫好。
南宫宝将她强拉出来,说:“这有什么好看的,我们走吧。”双喜说:“不如我们也来卖艺吧,我以前看过的,一下子他们赚了很多钱,我刚学了几招,可以去试试。”南宫宝说:“我们没锣没鼓,没刀没剑的,怎么弄?”双喜说:“我有办法,你跟我来。”她又拉了南宫宝进入场中,见众人将钱抛完,那卖艺的开始捡钱。双喜冲周围的人一抱拳,说:“各位父老乡亲,我初来此地,因没钱吃饭,所以在此耍两套拳,现丑了,望各位赏两个铜板。”说完便使开两招拳法来。本来南宫秀学的拳术不错的,但她没有苦练,再传给双喜,已经有些走样了,没有刚才那少年使的好看。不过南宫宝觉得她几天能练到这个水平已经算很不错了。虽不虎虎生风,但也象模象样,不过外行人跟本看不上眼,几招下来,笑声倒是不断。那少年捡完钱,冲双喜一笑,说:“姑娘,你花拳秀腿也来卖艺,不如回家去绣花吧。”双喜正因无人喝彩而生气,正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