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的话,很可能气绝身亡。”南宫宝吓了一大跳,问:“那我以后不能动武了吗?”铜面人说:“你小时后生在富贵人家,体质差,现在想改变什么已经很难了。”南宫宝问:“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铜面人说:“当然有。”南宫宝忙问:“什么办法?”铜面人说:“忍。”接着一剑向南宫宝杀过来。南宫宝忙将身子一侧,正要叫,但南宫宝的船受此一剑,瞬间碎裂开了。南宫宝也掉进水中。他忙伸手抓住绳子,冰冷的河水冻得他全身发抖,他想爬上船来,铜面人说:“你忍不住了吗?这么一点痛苦?现在的水还冷吗?”
水是可不比土中,埋在土中,土会很快的热起来,可水中,谁能将河水热暖?南宫宝忍着寒冷,问:“这样我的经脉便会好起来吗?”铜面人说:“我不知道,但这样练功你的经脉不会进一步受损。”南宫宝问:“难道我要一辈子这样练下去吗?”铜面人说:“你不愿意可以起来。”南宫宝说:“现在在水里泡着别人还以为我是神经病呢。”说完爬上船来问:“我现在怎么办?”铜面人说:“就这样穿着,作为一个习武之人,要能忍别人之不能忍。”南宫宝心说:“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他看到船的琴,说:“我小时候也学过几天琴,虽说弹得不好,但绝不象你弹的那么难听,你的心法什么时候教我?”铜面人说:“心法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看我的指法。”说着摆好琴,双手拨动琴弦。南宫宝看他这弹法果真与一般弹法不一样,琴弦按下,再迅速的抬起来。南宫宝说:“我来试试。”他也学铜面人的按住于松开,但琴竟然不响。铜面人说:“力量注入指尖,迅速的按下并抬起来,要快,更快。”南宫宝忙了半天,竟只弹响了两三个音。铜面人说:“你太差了。”南宫宝说:“我不正在练吗?你不知道我现在身子湿湿的,你不知道有多难受吗?”快点让我靠岸,我要去换衣服。铜面人不理他,而这船上又没有桨,他只好运功摧船靠岸。上了岸,他找到一个客栈,找了一个伙几的衣服换了,这才回到船上。铜面人似乎睡着了。
南宫宝盯着他的铜面具看了好久,心说:“要是我一伸手,也许可以取下他的面具,但万一他发火了怎么办?”想了想还是没有伸手。他实在没事,便取过琴来,继继续续的弹出一曲《山河水》当年他就跟怡婧学了这一首曲子,而且事隔多年,已有些记不起来了。
就这样两人夜行日宿每天晚上,铜面人摧舟,南宫宝练琴,几天下来,南宫宝自觉进步不小,但那声音可比铜面人弹的难听多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杀鸡。
五六天时间过去了,船已到望江楼,铜面人说:“你可以下船了。”南宫宝说:“你可以随一起下船,你知道的,在船上拉屎拉尿的可都有不方便。”铜面人不悦道:“我知道,不用你说。”南宫宝说:“我看你一个人很是孤单寂寞,不如我还培着你吧。”铜面人说:“只有找不到对手才会觉得寂寞。一个人怎么寂寞呢?”说完一掌向南宫宝推去。南宫宝没法,只得跃上岸去。而铜面人的船已经离开。
此时天还未大亮,南宫宝站在江边,看着离去的铜面人,竟有一种失落的感觉。猛的,他一起身,跳进江中,飞快的朝铜面人的船游去,可铜面人的船一下子不见踪影了。追了好久,到天微微亮,他才往回游。江水依旧冰凉,但他已没有什么感觉了。当南宫宝湿淋淋的站在望江楼门口时,大门也刚开。店伙计一看,认出他来,问:“小少爷,你怎么成这样了?”南宫宝随手丢出几两银子说:“去弄一身干衣服来,还有,为我开一间房子。”伙计忙说:“怎么敢收少爷的钱呢?”南宫宝说:“为什么不能收,没见我正挨冻吗?”
待南宫宝换好衣服,打开门,陈思兰正站在门口。南宫宝问:“娘怎么在这儿?”陈思兰说:“少林转书过来,说你已经离开少林,所以我便在这儿等你。你怎么又把船弄翻了?”南宫宝不答,只是说:“娘进来坐吧。”陈思兰进屋,见南宫宝换下来的衣服,问:“这是谁的衣服,好象不是你以前穿过的。”南宫宝说:“是别人的。对了娘,双喜葬在什么地方?我想去看看。”陈思兰说:“还没有下土,我本想把她葬在我家祖庙,但听说渔民都是水葬的,所以想等你回来问一问。”南宫宝说:“就土葬吧,就把她埋在这长江边。”陈思兰说:“棺材我停在家里,你随我一起去拉吧,或者我去叫一些下人帮忙抬过来。”南宫宝说:“我自己来就行了,现在就去。”他在望江楼备了一辆马车,赶到南宫府,叫人抬了棺材放在马车上,没有进门便又走了,南宫秀也跟了出来,对他说:“你要不跑的话,她在我家里待着怎么会出事呢?”南宫宝谒道:“你知道什么?”
在长江边,南宫宝选了一处高地势,亲自挖坑,没要别人插手,一切忙完,坟墓修成时,天色已有些晚了。陈思兰买来冥钱,让南宫宝烧了,说:“小三,回去吧,这儿风大,你心到了便可以了。”南宫宝说:“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儿坐一会儿。”陈思兰拉着女儿,说:“你早点回来,别伤心过度,我们在望江楼等你。”
两人走后,南宫宝便在坟头胡思乱想起来。忽然,他听到背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