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蒙面人和黄天霸打坏的,该叫他们赔,与别人有什么关系呢?”南宫宝说:“可谁敢叫他两赔?不知那蒙面人是谁,这么厉害,竟敢与黄天霸斗。怡婧,你认不认识?”怡婧说:“不知道。”南宫宝也不再问,他猜怡婧肯定认出了袁梦,只是她不肯说而已。饭桌上,南宫宝简单的将双喜介绍了一下。陈思兰想回家,便叫南宫宝随她一起回去,但南宫宝说:“你把双喜带回去,我想在这儿玩两天。”陈思兰说:“你一个人留在这儿我不放心。”南宫宝说:“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我以前就是一个人的,现在有吃有喝,有什么不放心的呢,过两天我就回去看你。现在书也给别人了,又没有人再找麻烦了。”陈思兰说:“那好吧,你自己要小心,别有事就强出风头。”南宫宝说:“我知道。”双喜说:“我也想留下来。”南宫宝说:“你留下来干什么?还是回我家吧,我娘,我姐都会对你很好的,我有时性起,去乞丐窝里待一夜,你怎么办?很不放便的,我玩几天就回去。”南宫秀说:“我也想留下来玩几天。”南宫宝说:“你想如何谁又能管得了,你看我划船没有,嗖的一下不定期去,很快的。”
陈思兰说:“我听你大哥说,太湖的势力很快便会扩到这儿,你可要小心点,别再惹什么乱子,而且要小心黄天霸。”南宫宝说:“我明白,我怕他三份,让他三份就行了。”陈思兰又说:“还有,那碎魂一剑,无论真假,我看以你的本质,很可能练不成,所以不要想得太多。”南宫宝点点头问:“娘,你什么时候走?”陈思兰说:“待会儿就走。”南宫宝问:“娥媚的两人呢?她们已经走了吗?”陈思兰点点头,南宫宝说:“那就不送你们了,你们走吧,我过几天便回去看你。”
也许有母爱的日子长了,他便感觉无所谓了,没有最开始的那种激动的感觉。他现在只想着玩,自由的玩个痛快。而他觉得最刺激的便是划船,一只小船,挂一面大帆,在得有些不能再大了。春天,南风已起侧风而行,那种感觉,两个字:痛快。可一在之中,船连翻了两次,但每次他都有了准备,一跃而起,落在船背上等人来救他。也幸这一带的船只不少,而且大多都认识他们南宫家的。过了两天,他的船便没有再翻过。
他这儿一帆风顺,但南宫府却并不平静。私下里,南宫雨对陈思兰说:“我有些怀疑这小三的来历。”陈思兰说:“什么来历?其实他很少提到他的来历,他说是丐帮的弟子,这自然是开玩笑。”南宫雨说:“英儿已经查过他的行踪,据说第一次出现是在金华城中,而七巧山庄就在不远处,他的武功杂而多,而七巧山庄有七位庄主,并且他与那七巧儿之间的关系不一般,英儿说他可能是七巧山庄派来的。”陈思兰说:“不会吧,我看他与那七巧儿之间似乎有什么仇恨,一见面就斗,而且也没看他干什么错事,只不过有点惹事生非而已。”南宫雨说:“他手段残忍,几乎一出手便让我残废或重伤。我看你也要小心一点。”陈思兰不语。南宫雨说:“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我想我们可以爱阿秀和英儿多一点。”陈思兰问:“这两天他在干什么?”南宫雨说:“这两天倒没有看到他干什么,只是在江上划船,但那道人和七巧儿没有走,不知为什么。”陈思兰说:“就算如你所言,他是七巧山庄派来的,那又如何?他在我们这儿,除了一日三餐,一点玩的,也没有弄什么。”南宫雨说:“我不清楚,也许我的疑心太重了点,但我不希望你爱他太多,到头来又伤心。”陈思兰说:“万一错了,那些不太伤他的心了吗?”南宫雨说:“但你可以问一下,作为一个母亲,是应该知道一些他的过去的,是不是?”陈思兰说:“待他回来我问他一下。”南宫雨又说:“听双喜说他是来找自己的母亲的,而因为我家有钱,而且又对他很好,便认了你做义母。”陈思兰问:“那他的亲娘呢?”南宫雨说:“双喜说他亲娘以为他死了,所以就不用再找他亲娘了。而且那七巧儿见到他的第一句说也是问他找到他娘没有。不如这样吧,我们叫阿秀去试一试这双喜会不会武功。”陈思兰说:“那怎么可以,万一她不会武功,而阿秀出手不知轻重伤了她怎么办?你去叫英儿查一下百河舟有没有这一家便知道了。”南宫雨说:“也许这双喜不假。”陈思兰说:“那小三如果目标是我们,何必扯上她呢?还要在她家过年,可过年时又走了。”南宫雨说:“可他说他急着找他娘,现在又——这问题很是复杂,我看以后再说吧,他回来了你问他一下,如果他没有别的目的,没有道理不说的。”陈思兰点点头,她也很想知道这义子的身世。
南宫宝一直在江上漂船,玩了五天,这才想起要回家去看看母亲,于是骑马回去,因为他事先并没有与别人说,一时的决定,所以回家时没有人知道。进了门,来到后院才有人发现。南宫秀正在教双喜练武。双喜一见南宫宝回来了,忙跑过去,说:“小三,你回来了?”南宫宝点点头,问:“姐姐没有欺负你吧。”双喜摇摇头说:“她对我很好。”南宫秀过来一拳打向南宫宝,说:“我欺负她又怎么样?”南宫宝让开这一拳,问:“娘呢?”南宫秀说:“大概在房里吧,你自己去找。双喜,我们继续练。”双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