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婧,推门见怡婧正坐在窗口发呆,便走过去问:“你想什么?”怡婧说:“没想什么。”南宫宝又问:“书看完了吗?”怡婧将书递还给他,说:“看完了,谢谢。”南宫宝说:“干什么那么客气呢?你的画呢?为什么不见了?”怡婧说:“我把它埋在了我父母的坟前。”南宫宝叹惜道:“那么好的画给埋了——你看这两招武功怎么样?”怡婧说:“我不懂这个,但觉得与道家思想有些象。”南宫宝点点头说:“我看也是这样,可惜读了《老子》《庄子》还是看不懂这两招。”怡婧说:“我不知道。对了,你是如何发现那个南宫宝是假的?”南宫宝说:“运气而已,你也发现他是假的吗?”怡婧不答,说:“我有些累了,你出去吧。”南宫宝说:“你要睡便睡,我在这儿待一会儿。”怡婧说:“孔子说:男女授授不亲。”南宫宝听了,神情为之一暗,但忍不住加了一句:“孔子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退了出去,回来自己的房中。他想起两时候在竹林中玩得多开心,现在呢?就算她不知我便是当年的南宫宝,也不该对我如此绝情啊,我也没有什么地方得罪她。想着便有些生气,决定不再理她。
到第二天,他便独自去划船,逆水而上。到中午时再起帆,狂飘而下,独自一个很是痛快。待回楼时,发觉大厅中坐着不少人,而母亲等站在楼上。陈思兰一见他便叫道:“小三,你可回来了。”楼下之人不觉都回过头去看他。南宫宝一扫众人,认出几个来,便知他们是来讨书的,只是不理会,径直往楼上去,也没有人拦他。他来到母亲身边,问:“你没事吧。”陈思兰说:“没事,他们要书。”南宫宝说:“我知道。”他从怀中取出那本小册子,问:“你们来讨这本书?”楼下有几个人抢着说:“这书本来也不是你的,而且我们还为它死了几个兄弟,并且你还骗了我们,蒙面人跟本没有换书,让我们死伤不少。但现在我们也不计较了,你把书交出来,反正你也看了,想来已经记得不能再熟了。”
南宫宝说:“你们有没有弄错,这书也许没被别人换,但有毒却是事实,看那蒙面人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必定是下流人物,这毒也定是他放的,他放了毒,伤了你们的人,你们去追他天经地义,所以你们死我与我有什么关系呢?而且如果我不出声,待你们自相残杀到最后一个人时,那蒙面人再捡个便宜,你们那有机会在我面前说话,所以说你们还得感谢我,对不对?”有人叫道:“你把书交给我们,我们死人了,可什么也没有得到,太不公平了。”南宫宝说:“书是我娘抄给我的,凭什么给你们,至于你们抢的那一本,已经被少林的和尚取走了,所以你们去少林找他们吧,到我们这儿来是没有理由的。”楼下一时哗然。
南宫宝说:“我看你还是把书给他们吧,不然,这儿没安宁的日子。”南宫宝说:“我知道。”他对楼下喊道:“你们想要书是不是?这书有十几页,你们给我钱,每页一千两银子,不贵吧。”有人叫道:“这一页对我们有什么用?”南宫宝说:“怎么没有用?你们可以与别人换着看,一千一页,太便宜了,谁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谁要?谁要?”
外面一个声音说:“我要,我全要了。”南宫宝一听他声音,全身便不自在。不是别人,正是黄天霸。他提着大刀,走了进来。楼下之人见了,纷纷让开一条道。黄天霸说:“我们真是有缘。”南宫宝问:“钱呢?”黄天霸说:“我已经带来了。”说着,一名手下拉着一个姑娘进来,正是双喜。黄天霸说:“这位姑娘有一次出河打鱼,船翻了,而我手下救了她。”双喜一见南宫宝,便想跑过去,但黄天霸拉住她,说:“双喜姑娘,本来见死相救是我们江湖人的本份,但这小子处处与我为难,现在我让他用他手中的书来答谢救你之恩,你看还可以吧,人总应该知恩图报,是不是?”他这句是问南宫宝。南宫宝说:“小意思了。”正待将书抛过去,忽然听到怡婧房中有人叫道:“慢着。”接着一个身影剧院跃出来,也站在楼下面,不只一个人,而是两个。
是袁梦抓住了怡婧。袁梦还蒙着面。看着南宫宝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黄天霸说:“这何要与我争呢?”袁梦说:“不敢,只是看看谁的筹码大一些而已。”说着两人盯着南宫宝。南宫宝问:“那书中之毒是不是你放的,蒙面先生?”袁梦说:“不是,你想,当时我还有机会下毒吗?你把书交给我吧,不然我可要下毒手了。”黄天霸也道:“你小子想欠我一份人情吗?”南宫宝说:“不想,但书只有一本,不如这样吧,我把书撕成两半,你们一人一半如何?”两人同时道:“不行。”南宫宝说:“那我再抄一份,你们一人一份如何?”袁梦说:“不行。”黄天霸说:“如此不太好吧。”南宫宝说:“这可真让我为难了。”他想了一会儿,说:“好,黄帮主,这书给你了。”说着将书抛出去,他嘴上虽说给黄天霸,但抛出书时却抛在两人中间并偏向袁梦的这一边。
袁梦放开怡婧,起身便去抢书,而黄天霸也不慢,人未起身,刀已经扬了出去。袁梦抢书在手,另一掌便拍在刀身上。两人斗在一起。陈思兰忙跃下,扶住怡婧,而双喜飞快的跑上楼来,扶在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