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的一招青天看日,再一招白玉如心,棍招用剑使出来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接着变剑,使娥媚的武当的,大凡名家的招式,他都能使上几招,但这些招式都是他少时候他父亲教给他的,他并不什么苦练,因而现在使来有些不到位,表面看来有些象那么回事,但却一点威力也没有,空有一个花架子。他一口气使了几十招各门各派的武功,无论刀枪棍剑,他都用剑模防出来,到最后一招又是少林棍,空正抢了先机,将他的剑抓住,夺了过来,说:“你的招式不算什么,但你的轻功身法让我却有点陌生,有几分漂逸,几分轻巧,似是姑娘家练的。”南宫宝不答话,他这轻功还是学自当年怡婧的,在竹林中练过,而他父亲却基本上没有教过他什么轻功,只轻他一些其本的跳跃之法,因为南宫雨不希望他打不过便跑,先有了逃的思想,如何能让真对敌?空正说:“江湖上还没有见过象你这样的身法。”南宫宝说:“那当然——我有事想请教大师,我这经脉受损已多年了,可有什么办法调养一下吗?”空正说:“习练真气本是最好的养脉固经的方法,可你练功时也许心里难以平静下来,所以反而伤了经脉。”南宫宝说:“我我一练功便会全身经脉肿痛,这可是最近才有的事。”空正说:“你的经脉受损,本不宜与人争斗的,不然会进一步受损,到事想治也迟了。”南宫宝说:“听说少林的《易经筋》是至上的内功心法,能强身健体,能否传点给我?”空正说:“当然可以,只要你入我佛门,修心有成,众望而却步所归,《易经筋》便可以传你了。”周兆明说:“这不是刁难人吗?我兄弟怎么可以去当和尚?”南宫宝说:“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只不过现在不行。大哥,不如你先下山去吧。”周兆明说:“留你一个人在这儿我不放心。”南宫宝说:“我恐怕要在这儿待上好些日子。”周兆明说:“我留下来培你。”
南宫宝不答,从墙上取了棍,耍起来。空正说:“我看你所使的各派招式都不是很熟,只是因为你虽然见过这些招式,可没有其内功心法,对不对?”南宫宝说:“你看看就知道了。”空正说:“这些招式都不算什么特别厉害的,你练了有什么用呢?”南宫宝说:“只是活动一下筋骨,打发一下时间,而且这些招式学的不练很是可惜,当然,大师能教我两招更值得练的武功那是再好不过的了。”空正不答。
两天时间过去了,南宫宝已经将棍使得得心应手了,与他们少林弟子相比也不差。但少林无酒无肉的生活,让周兆明难于忍受,他几次要让南宫宝随他下山,南宫宝不肯,只是让他自己先回去。周兆明不走。南宫宝接着练刀。练剑少林的地方宽阔,且又宁静,是练武的好地方,他很少象这样认真的练过武功,他将轻功的刀剑配合起来一同练。但在他练得正起劲时,空正说:“小施主,我少林留你不住,你还是下山吧。”南宫宝笑道:“大师说留我住些日子,我才住了几天,怎么能不听大师的话呢?更何况我现在杀气太重,怎能下山?”说完继续使剑。空正问:“难道你想在这儿住一辈子?”南宫宝说:“当然不会,待我想下山时自会下山。”空正说:“但我少林万一改变主意,不同意你下山,你又如何?”南宫宝说:“那我就死在少林算了。”说完一剑刺过来,空正衣袖一挥,这一剑竟将他的衣袖刺穿,并问:“你看我这一剑的威力如何?”空正用袖再挥,将剑夺过来,说:“威力不错,江湖上可算中上等。”南宫宝说:“跟你说老实话吧,请佛容易送佛难,你少林想抓便抓想放就放,你以为我是谁?”说完丢下剑离开了神武堂,回到自己的房中。周兆明正躺在床上睡觉,见他回业,便问:“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南宫宝说:“没什么,随意而已,对了大哥,你怎么老实在屋子里待着,不出去转转?”周兆明说:“我不知道那铜面人与人开战没有,我很想去看看。”南宫宝说:“你自己去看吧,还怕什么呢,我在这儿有什么不放心的,如果少林真想欺负我,你在一边也没有什么用。”周兆明想了一会儿,说:“不如我在山下等你,那儿有酒有肉,而且消息灵通。”南宫宝说:“好吧,但没等到我,你可以先下山,到时我去望江楼等你。”
周兆明说:“好吧,一言为定,你多保重,如果少林对你不好,我会来找他们算帐的。”南宫宝道:“没事的,你也保重,我送你出去。”于是送走周兆明自己又回来了。再在少林待了五天,空正过来说:“铜面人已经找上少林了。”南宫宝问:“真的,这么快?”空正说:“我师弟刚才传书,他在长江上喧战三天,无人应战,便直奔少林而来。”南宫宝说:“那可恭喜你少林了。”空正问:“你与铜面人交往,可还知道他些什么?”南宫宝说:“我知道的都与你说了,我只见识了他一招,好象就是那招碎魂一剑,我当时叫他给我一点启示,他便使了一剑,那一剑反身一挥,轰轰轰轰,长江之水溅起老高,所以他说我体质太差,练不成这一剑。”空正说:“我少林会拒不出战。”南宫宝问:“为何不用罗汉阵对付他呢?”空正说:“那样胜之不武,他必定不服气,败了更措我少林的威风。”南宫宝说:“只有关上门最威风了。”空正说:“我看你还是下山吧。现在我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