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的刁难,真让他忙得不亦乐呼。
有一天,他到怡婧的房中,见那画挂在墙上,便走近去看,说:“怡婧小妹,你的画画的真好,不如教我画吧。”怡婧说:“我已经不画了。”南宫宝问:“为什么?”怡婧道:“不为什么。”南宫宝又问:“琴呢,还弹吗?”怡婧反问:“你怎么知道我会弹琴?”南宫宝说:“我猜的,象你这样的姑娘,不会弹琴才奇怪呢。不如教我吧,你知道吗,我好想学琴的。”怡婧说:“可惜现在我琴也不弹了。”南宫宝说:“真可惜,为什么你琴也不弹,画也不画了呢?可惜啊可惜。”他忽然止住了说话,用耳朵贴在墙壁上。怡婧问:“你干什么?”南宫宝止住他,小声说:“别说。”他正听到隔壁母亲在与那假南宫宝讲些什么话。陈思兰问:“流水六式我不是教你了吗?”假南宫宝说:“我知道,可当时——没有认真学,这什么多年来在外面没时间练,都忘了。”
南宫宝心说:“原来如此。”他忙对怡婧说:“别提到我。”说完便闯了进去,叫道:“娘,小宝,然来你们在这里,叫我好找。”说着便坐下来。这假南宫宝问:“有什么事吗?”南宫宝说:“我们出去玩吧!”陈思兰说:“那你们出去玩吧!”这假南宫宝没法,只好和南宫宝一同出来。两人出来后,怡婧进来了,叫了声:“夫人。”陈思兰说:“坐吧,这儿还住得习惯吗?”怡婧说:“其实没有什么区别的,我有件事想告诉你。”陈思兰说:“你说吧。”怡婧说:“我发现这何小三有些怪怪的。”陈思兰问:“怎么了?”怡婧说:“我刚才——他刚才在我房里偷听你们讲话,一会儿便离开了。”陈思兰说:“他一跑进来就将小宝带走了。我也感觉他有些怪怪的,但我看得出来,这孩子没有恶意。”怡婧点点头说:“我想回去祭一下我的爹娘,在这个清明节,已经四年没有回去过了。”陈思兰说:“好吧,我叫英儿送你去。”怡婧说:“谢谢夫人。”正说着,南宫雨进来,怡婧便退了出去。
陈思兰为他倒了一杯水,问:“你又喝了酒?”南宫雨说:“想一下子戒掉还有些不容易。”陈思兰说:“要少喝一点,阿秀呢?”南宫雨说:“也不知疯到什么地方去了,好象跟英儿一起去了吧!”陈思兰说:“这孩子,也怪我,爱她少了一点,让她养成这样一个习惯,连出嫁也象儿戏,现在得罪了黄天霸父子。”南宫雨说:“也许这样好一点,当时,我反对他们在一起,可是,你越反对,她便专门跟你作对。得罪了黄天霸,也是一件麻烦事,但——我们别提这事了,刚才,我遇到了小宝,他已叫了我一声。”陈思兰说:“这样就好,希望你们能好起来。”南宫雨说:“可是另外一个小子,好象与我有世仇。”陈思兰笑道:“你别与他一般计较就行了。对了,这两天元宵,你说我们要不要热闹一下。”南宫雨说:“可以好好的庆贺一下,还有,你的生日快到了,也该庆祝一下了。”陈思兰说:“日子还早呢。”
南宫宝拉了假南宫宝出去,说:“当时你说过,自己武功很差,是不是?”假南宫宝说:“正好请你多多指教。不知你的武功出自哪一家?”南宫宝说:“我的武功学自铁掌杨帮主师父的,不知你的武功根基如何,我来试一试。”也不由他分说,一掌向他拍过去,这一掌直取其胸口,假南宫宝大叫一惊,这一掌如果让他拍中,不死也活不成,忙后退两步,躲开这一掌,问:“你这是干什么?”南宫宝说:“我们比试比试。”接着双掌连出,着着不离他的要害,他没办法,只得躲闪,躲了几招,南宫宝便不再攻击,说:“你的本领确实不行,只是一味的躲让,无论如何总处于败势。”假南宫宝说:“正要请教。”南宫宝说:“这打架就是要把别人打倒而自己好好的而有些招式只能伤别人,但如果两人的武功相当,你给我一招,只能伤我,而我反击一招,可以取你性命,你自然回招来挡,这又处于败势,展不开手脚,不信你试一试。”说完一拳击过去,这假南宫宝再次后退,说:“不行啊,我怎么学得会呢?”南宫宝说:“你小子笨蛋一个,算了,给你讲了半天白废力气,走吧,回去。”走着走着,南宫宝一转身便一拳打过去,假南宫宝吓了一大跳,但身子一扭,还是躲开了这一拳。并吃惊的问:“你这是干什么?三翻两次的偷袭我?”南宫宝说:“你小子给我老实点,已经有人知道你的身份了,你如果学了流水六式不传给我的话,我就将你抖出来。”假南宫宝说:“你说什么呀,我听不懂。”南宫宝说:“你试试——走吧,我们回去。”边走,南宫宝边想:“这家伙的武功竟然如此好,以后我得小心些才是。”
元宵佳节时,南宫府上是大大的庆祝了一下。灯饰焰火,将南宫府多年的沉静打破,在南宫宝记事以来,府里还多未这么热闹过。南宫宝和南宫秀自有一翻追逐,多前院到后院,从人多的地方到人少之处。怡婧则静静的待在陈思兰身边,假南宫宝也待在一边,另一边是南宫雨。两人都没有说话,但陈思兰看着这也已经心满意足了。
到前院,南宫宝遇到老赵,两人很是亲热的交谈了一会回。正谈着,南宫宝看到假南宫宝过来又过去了,他想这小子干什么?正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