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你头颅切割下来。”烛鼓之又惊又怒,不知究竟发生何事。但念力探扫,发觉那神秘少年真气极强,手中断剑又是木属神兵,当下不敢蛮撞,乖乖转身。拓拔野断剑则依旧抵在他的脖子上,缓缓划过一道血痕。
那烛鼓之高大强壮,浑身黝黑的肌肉似乎要绽裂一般。头顶黑金冠,颧骨高耸,鹰钩大鼻,碧绿色的三角眼深陷两旁,满脸狂妄跋扈之色。额上左右各有一寸突起,仿佛一对犄角。乌金丝绸长衫上绣了许多暗金色的花纹,富丽堂皇,但穿在他的身上却显得颇为怪异突兀。腰间悬挂一柄镶满宝石的玄冰混金弯刀。
那双三角绿眼惊怒交集,恶狠狠地打量着拓拔野,仿佛想将他撕成碎片。冷冷道:“你是谁?竟敢私闯钟山!吃了猛犸胆吗?”似是突然看清那断剑,面色骤变,叫道:“无锋剑,臭小子,你是拓拔野!”目中凶光毕露!杀气更甚。
拓拔野见他受制于己,竟然跋扈凶悍若此,心中怒意更盛,右手轻送,断剑又突入烛鼓之脖颈数分,将他抵得鲜血长流,接连后退。微笑道:“不错,我就是拳打水妖烛龙,脚踢朝阳天吴的拓拔野。你挟持木族圣女,意欲不轨,难道吃了龙鲸胆吗?”
烛鼓之面色微变,三角眼中凶芒一闪而过,哈哈笑道:“姑射仙子乃是钟山贵客,什么挟持不挟持?分明是你这下三滥的东海淫贼妄图以春药迷惑仙子,想将她从钟山上挟持而走,被我发现之后,又想来胁迫我……”
拓拔野听他居然反咬一口,不由怒极而笑,道:“是么?既然你盛情邀请,那我就胁迫胁迫你吧!”碧光一闪,剑如游龙,真气蓬然飞舞,瞬息间将他周身经脉尽数封住。心想:“须得先逼他交出仙女姐姐所中的春毒解药。”对这水妖厌憎之至,毫不客气,真气毕集,雷霆般飞起一腿,重重地踹在烛鼓之的小腹上。
“砰”地一声闷响,烛鼓之低吼一声,平空飞起,倒撞在象牙床上,登时将象牙床撞得粉碎。他周身经脉被封,动弹不得!被拓拔野这般猛击,险些连五脏六腑都迸碎开来。面色青紫,险些晕厥。但他素来凶悍跋扈,竟不服软,喘着气恶狠狠道:“小子……老子非揭你的皮,抽你的筋……”话音未落,又被拓拔野当腹一脚踢得说不出话来。
拓拔野微笑道:“解药呢?”
烛鼓之头上青筋爆起,犄角胀大了近寸,碧眼凶光闪动!哈哈狂笑道:“你迷倒了姑射仙子,却来向我讨解药,真是笑话……”拓拔野二话不说,青光一闪,将他右手小指闪电斩落。
鲜血激射。烛鼓之惨叫一声,惊疑、狂怒、恐惧、不可置信地盯着拓拔野。他仗着自己是烛龙之子,素来跋扈凶狂,横行霸道,从没人敢假以颜色,更莫说赐以皮肉之苦了。孰料这少年竟胆大若此,敢残伤其肢体!
拓拔野性子温和,颇为心软仁慈,若在平素,他断断不会下此辣手。但他奉姑射仙子为不可亵渎之神明,爱慕膜拜,眼见烛鼓之等人竟用如此卑劣手段妄图污其清白,登时怒不可遏;又听闻这烛鼓之乃是老贼烛龙之子,更加鄙夷厌憎。新恨旧怒一齐涌上心头,哪里还能手下留情?
拓拔野扬眉笑道:“我的耐心可没这般好。你的指头也没这么多吧?”
烛鼓之剧痛攻心,汗珠涔涔滚落,咬牙狞声道:“小子,你斩我一根手指,我就斩你一只手臂……啊!”惨叫声中,又被拓拔野剁去一根无名指。
拓拔野笑道:“咦?我只有两只手臂,岂不是大大吃亏?是了,只需将你十指尽数剁了,你又能拿什么来砍我手臂?”断剑在烛鼓之右手中指上稍稍比划,微笑道:“解药呢?”
烛鼓之痛得几欲晕去,狂吼道:“操你***乌龟海胆!没解药!”拓拔野剑光一闪,又将他中指齐根斩落。鲜血喷射,白牦牛地毯上尽是斑斑红点,宛如雪地寒梅。
不想那烛鼓之虽然卑劣淫邪,却极是倔强傲慢,被砍去三根手指,犹自大骂不绝,倒令拓拔野颇为诧异,心下不由起了些微佩服之意,也不愿继续折辱毫无反抗之力之人。心中一软,便想带着姑射仙子离开。但低头望见姑射仙子双颊似火,眼波如醉,心下一凛:“事关仙女姐姐清誉,决计不能对这淫魔留情。”当下剑锋一转,在他胯间摇摆比画,笑道:“他***紫菜鱼皮,手指太多!毫不吝惜么?那我将这孽根剁了如何?”
烛鼓之面色大变,连汗水也仿佛瞬间凝结。森寒剑气迫在两腿之间,一股冷冷杀气直贯脑顶。他知道这少年虽然满脸亲切微笑,但下手却极是狠辣,言出必践。关系子孙大事,快乐之源,任他凶狂倔强,也不由惧意横生。
拓拔野微笑道:“解药呢?”断剑一送,立时将他裤裆撕裂。烛鼓之大骇,登时崩溃,叫道:“没解药!西海鹿女的九九极乐丹无药可解!”
拓拔野厉声喝道:“无药可解?天下哪有不解之药!”剑锋一撩,“嗤”地一声,烛鼓之腿上血丝横流。
烛鼓之惊惧欲狂,大吼道:“只有男女交合,才能清除春毒!否则二十四时辰之后,必定经脉寸断、热血迸爆而死!”拓拔野见他惊怖恐惧,满头大汗,知道他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