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野四年之前在东海南际山顶,拜神帝为师。神帝化羽登仙之前,嘱咐拓拔野一定要到灵山来,与这十个不要脸的妖精光明正大地重新比试一回,羞臊羞臊他们的老脸。”
拓拔野见众人眼光朝自己望来,只有牙根一咬,笑道:“不错!神帝临终之前对此事耿耿于怀,说什么也要让我教训教训他们。”
灵山八巫叫道:“既是比试,罗哩罗嗦讲这许多从前之事干嘛?”
洛姬雅冷笑道:“不把此事说清了,说不定你们还要耍赖呢!姬公子,你可听好了,比试的规炬简单得紧,由我的情郎,神帝传人拓拔野对决这十个老妖精。一共比试五轮,每轮各由对方出示五种药草,彼此在对方出示的这五种药草中选择一种无毒的服下,倘若中毒或是不敢挑选,那便输了;倘若双方都选对,那么这一轮便是打了个平手。五轮比试中哪一方赢了三轮以上,便赢得“大荒第一药神”的尊号。倘若五轮累计都打了平手,那就继续比试,直到有一轮出现胜负为止。”
拓拔野大吃一惊,原以为自己不过是陪同洛姬雅与灵山十巫比试,想不到洛姬雅竟是让自己独自一人与这十个树精对决。他虽然对草药颇为兴趣,稭有研究,但要与这药山上的十巫相比,那不是丝毫没有胜算么?但又想,洛姬雅有备而来,如此安排必有道理,况且此时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当下凝神倾听。
姬远玄点头道:“五轮之后先赢者胜。”
洛姬雅道:“不错!每轮比试时,双方都要出示赌注,这一轮输的人,就要将自己的赌注送给对方;倘若这一轮平了,那么双方赌注就自动累计到下一轮,直到出现胜负为止。”
姬远玄沈吟道:“倘若比赛中某一方误服毒药,危在旦夕呢?”
洛姬雅淡淡道:“那就要看他自己能否化开这剧毒了!如果比赛还未结束,他已经丧命,这场比赛他自然就输了。”
拓拔野与六侯爷都倒抽了一口凉气,真珠脸色煞白,悄悄地望着拓拔野,满脸担忧的神色。
巫真叫道:“臭丫头真罗嗦!快快开始比试吧!”
洛姬雅冷笑道:“你急着要将伏羲牙送给我么?”转身走到拓拔野身边,传音道:“小情郎,从现在开始,你便照我的话,一步一步地做,否则我们就算没有中毒身亡,也要被困在这灵山之上,永生永世也出不去啦!”
拓拔野见她俏脸嫣然,但眼神凝肃,从未这般认真过。心中一凛:“与她折行千里到此,现在才真正进入最为凶险紧要的关头,只要一步走错,不仅我们危险之至,还要累及纤纤与火木两族。”心中突然闪过一丝后悔之意,实不该不明究竟便答应与这妖女到灵山采集奇毒,使得眼下身陷此局之中。但事已至此,后悔无益,唯有与这妖女齐心协力,一道挫败这灵山十巫,才能全身而退,继续前往朝歌山采集七彩土。当下微笑传音道:“放心吧!只是我们的约定仙子可别忘记了,此事之后,我与仙子冉无瓜葛。”
洛姬雅眼中突然闪过奇怪的神色,幽怨悲戚,凄楚欲绝,稍纵即逝,盈盈一笑道:“臭小子,你当自己是什么香花蜜草么?我要这般黏着你不放?”
巫咸在一旁瞧得不耐烦,叫道:“他***,你们大眼瞪小眼的干嘛?还没开始比试,就先要生离死别了吗?”
洛姬雅格格笑道:“我们这般亲热,你这老妖精瞧得妒忌么?”突然玉臂舒展,搂住拓拔野的脖颈,花唇微启,吐气如兰,紧紧地吻在了拓拔野的唇上。
众人吃了一惊,纷纷转过头去。巫姑、巫真齐齐怒叫道:“臭丫头!当真不害臊!”巫抵、巫盼捶胸顿足,痛心疾首。而人群之外,真珠全身一颤,脸色雪白,泪珠泫然,垂下头去。
拓拔野也是大吃一惊,待要挣脱,却觉洛姬雅玉臂如箍,软绵绵的身体紧紧地贴着自己。湿润香软的双唇在他唇上轻轻辗转,柔滑的舌尖撬开自己的牙齿,一股异香扑入鼻息,耳中听见洛姬雅喘息着传音道:“臭小子,张开嘴。”一道清凉芬芳的气味从自己齿缝问涌入,丁香卷舞,仿佛有一颗珠子滑入自己嘴中。
拓拔野心中一动:“难道这妖女要给我什么东西吗?”微微一怔,香风倒卷,
怀中空空,洛姬雅已经退了开去。
只见她娇靥嫣红,眼波迷离,嫣然一笑传音道:“臭小子,你可别想歪啦!
快将你口中的这颗“记事珠”速速吞到腹中去!”
拓拔野轻轻一咽,那珠子登时滑落腹中,一股清凉舒爽的感觉登时如长虹贯日,直冲脑顶。“轰然”
一声,全身轻飘飘、空荡荡,说下出的舒服。
拓拔野脑中从未有过的澄明清净,彷佛明月清风,雨后竹林:心中又惊又喜,不知自己吞下的是什么宝贝东西,却听洛姬雅传音道:“这记事珠可以让你记住所有事情,永不忘怀。有了它,你便可以轻而易举地打败这十个老妖精。”
拓拔野讶然,正要细问,洛姬雅又道:“你怀中的那本《百草注》还在吗?”
拓拔野倏然一惊:“这妖女怎地知道我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