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沸腾:“上天并未舍弃流风家,时运仍在我一边!”
她喃喃说:“是的,我回来了!那些企图灭亡祖国的外敌内贼们,你们可要知道,我流风霜回来了!士兵们,拿起武器跟我走!”
没有解释,流风霜掉头就往蓝城方向走去,士兵们毫不犹豫地跟着她,向着蓝城方向一窝蜂地小跑起来。
经过地段的士兵被这急速的脚步和喧嚣惊动,从战壕里探出头来:“老兄,出什么事啦,你们去哪里啊?”
“流风霜殿下回来了!”
“快跟上来,殿下就在前面!”
流风霜,这个名字彷佛有一种魔力,消息就像长上翅膀的鸟儿一般迅速传播,不到几分钟,整条阵地都被惊动了,成千上万的士兵们雀跃欢呼地跳出战壕,看到那个熟悉的美丽身影,久经沙场的老战士热泪盈眶,他们跑到流风霜面前跪倒,如雷的欢呼裂天而起:“元帅万岁!”呼声一浪高过一浪,震撼了辽阔的雪原。
彷佛是发起冲锋一般,无数士兵越过了壕沟和铁丝网,举着武器从四面八方汇入了流风霜身后的长龙中,队伍像滚雪球一般迅速壮大。
布置在二线的督战部队本来想拦阻部队的自发后撤,但看到流风霜的身影,督战队士兵马上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兵变了!他们毫不犹豫地做了选择:“元帅殿下,我们为您开路!”
遇到的所有部队都加入了行列,到了蓝城城郊时候,队伍已经发展成浩浩荡荡的一条长龙。
眼看大队人马杀气腾腾地冲过来,城头守备队慌忙拉起了吊门,一个肥头大耳的军官在城头朝士兵们喊话:“士兵们,擅离阵地是死罪!我命令你们马上回到原阵地去,违抗命令者军法处决!”随着他的话声,城垛处出现了一排排亮晃晃的箭头。
在所有人都还没来得及行动的时候,流风霜越众而出。面对那无数明亮锋利的箭头,她毫不畏惧地大步向前,把护身战甲脱掉随手抛在地上,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衣裳。
她仰着头,让城头的士兵都看清楚她的面孔,清脆的声音传遍城头:“蓝城的守备队官兵们,你们可有谁想射杀我流风霜的!来吧,杀死我,紫川家败类未能完成的伟业将由你们完成,你们将名留史册!”
一瞬间,城头上一排排的箭头混乱地摇晃起来了,惊叫声此起彼伏:“流风霜!流风霜!流风霜殿下在下面!”
那肥胖军官眼见不妙,连忙下令:“放箭!放箭!射死她!”
没有一根箭矢射出。
那个军官大怒,喝道:“督战队,哪个弓箭手没有放箭的,砍了他!立即给我射!”
在强势的命令下,城头终于射出了箭矢,稀稀拉拉的一阵。流风霜根本没有躲闪,她带着轻蔑的微笑,在漫天的箭雨中大步前进,轻松得直如饭后的散步。
“射死她!射死她!”那肥胖军官气急败坏地吼叫,额头上汗流如雨。
这么近的距离,城头上箭手的准头却是差得惊人,在流风霜身周十米内,连一根落地的箭矢都没有。
“士兵们,这就是你们的箭术吗,”流风霜叫道:“太丢人了!我不记得有这么差劲的部下!”
她昂起头,猛然一指城头上那个肥胖的军官:“拿出你们的真本事让我看”
城头响起如雷般的回应:“遵命!”
一瞬间,上千把强弓同时调转了方向,那个肥胖军官只来得惊叫一声:“不——”尖锐呼啸声中!他身上插了无数的箭矢,尸体摇晃两下滚下城头,砰的一声就在流风霜面前摔成了一团肉酱,血沫飞溅。
一串血珠溅到了流风霜皎洁的脸上,她伫立原地,无动于衷地看着面前血肉模糊的尸首。就在她面前,咯吱咯吱声响中,号称坚不可摧的蓝城的大门正在缓缓降落。
成千上万的士兵汇成一条浩浩荡荡的洪流,人马浩荡涌向蓝城的总督府,一路还不断有人加入,长久以来被流风森所压抑下去的愤怒终于在今日爆发了,军人、平民、壮年男子、妇女,而这条人流的最顶端是一个昂首挺胸的美丽女子,流风家的灵魂人物,流风霜。
“当当当当……”城市上空响彻告急的警钟,总督府门前出现了拦截的督战队,他们如临大敌地在紧急布置的沙袋后面持枪戒备,一副要准备打巷战的架势。
戴着白色钢盔的队长站在最前方朝着滚滚而来的兵马人群打出了停止前进的手势,但愤怒的人群丝毫不减缓脚步,口号声震耳欲聋:“恩泰克滚蛋!”
眼见人群越冲越近,队长的脸色严峻起来。他打个手势,督战队全部拉开了弓弦,箭头瞄准迎面而来的人群。
立即,几十个人自发地排成人墙护住了流风霜,双方相隔二十步对峙,气氛紧张得要爆炸了。
流风霜突然认出了那个督战队队长的面孔,她推开护卫走出来大声叫道:“杜加马,你不认得我了吗?你为什么在这里?”
听到流风霜的声音,队长陡然一震。他高声回答流风霜:“元帅殿下!下官现在在恩泰克将军麾下效命,本将军之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