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安被宁勒带到了他的驻地,宁勒毕竟是王家的人,不是绿林的,虽然人抢来了,没有什么无礼行为,雨安和初桃都安排的很好,不时的前来探望,问含蓄暖,到真的象是自家人的模样,雨安料不透宁勒的心里到底是怎样打算的,身不由己,只能过一天算一天。在春天艳丽的日辉中,只见愉悦,欢快,闪烁的希望在荡漾,在无穷的碧空中,在绿叶的光泽里,在虫鸟的歌吟中,在青草的摇曳中——春光与希望共存。
宁勒说要带她们出去玩玩,雨安闻言慌了,当时就是杨玉凤说带她们出去玩玩,结果倒了霉,听到出去就有点慌张,初桃可是要出去,春天毕竟是美丽的,又是乘着马车出去,那时候马车是最好的交通工具。
一路上宁勒和雨安促膝谈心,宁勒卿卿,雨安没有我我,还是那种被逼迫的无奈样子,态度虽然没有很大的转变,但不是拒宁勒于千里之外,路途上,她朦朦胧胧她似乎有点睡意。
两边全是很高的山,越走树林越多,汩汩的响着的水流,有时在左,有时在右。在被山遮成很窄的一条天上,有些很冷静的星星,眨着眼来望他。微微的南风,在身后斜吹过来,总带着一些熟悉的却也分不清是什么的香味。
他们来到了森林,马车在总算停了下来,一待马车停下来,初桃立刻等不及马车完全停稳,便迫不及待地跳下来,焦急地看向后头,担心雨安情绪怎样。目光搜索之下,初桃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满心欢喜地看着被宁勒抱在怀中的雨安。“放开我!你这土匪!”雨安气休休地挣扎着,虽然这样说,可是动作并不是很猛烈。她怎么也想出马车,还是被他抱住在怀中,下了马车,她红了脸,再也顾不得什么大家闺秀该有的仪态,大声地朝他骂着。
“我不知道你这么想念我,雨安,竟然一醒来就直奔在下的怀里来了。”宁勒一改沉稳的一面,竟开始喜欢逗弄她来了。是她总是一脸气愤难休的娇态,让他总忍不住想逗她吧!“你……不要胡说,谁……谁想念你了?”因为太急着反驳,她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这个邪恶的男人,怎么可以如此扭曲她的人格呢?
“不是?不然你先前的举动又该如何解释?”收敛起玩笑的心情,宁勒的表情瞬间有了转变,脸色沉了下来。“我该好好痛骂你一顿才是,你这小呆瓜,你难道不知道上次在马车上,要跳车有多危险吗?若不是我及时停车,你一条小命休矣!”他痛斥道,声调明显含着怒气,怒气之下仍有一丝几可明见的关心。
被他瞬息万变的表情吓得一愣一愣,雨安一时怔忡地呆望着他,他是怎么的?情绪转变的如此快速?在一旁同样看得目瞪口呆的初桃急急走上前,不由分说地抓住她的手,急忙说道:“雨安,你上次真的是想要把我活活吓死!你竟然真的跳下马车,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会受伤吗?雨安,你以后千万不要再这么做了。”
“不,我会一直这么做,只要让我找到任何机会,我会毫不考虑地行动。你这个土匪!我会尽其所能地逃离你,我不会跟你走的。”雨安坚定的眸光迎上他阒黑的双眸,誓言宣布道。
“雨安。”初桃在一旁深感无奈。
雨安是怎么回事啊?平时见她一副温驯可人的样子,怎么一碰上宁勒就好像碰到仇人一般,非要反抗到底不可呢?雨安当真这么讨厌宁勒?讨厌到连性命也不顾了?依她看来宁勒是不可能放雨安走的,光是看他到现在仍不愿将雨安放开,就足以证明他想要雨安的决心了。
“你可以一直逃,但是你绝对逃不开我的追踪,劝你还是乖乖跟我走吧!”他很快地接道,神情充满了占有欲。“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可恶?我是你的嫂子啊!如果你还有良知,你就放我走,不要做出这种强迫别人的事来!”气愤不休的她叫道,粉拳也不停捶打着他的肩头。
宁勒的脸庞闪过一抹惊讶,接忍不住笑出声,多么可爱的雨安,说道:“只有你认为你是我嫂子,我们家可没有这样看的,不信可以去问我二哥!”宁勒没有想到,无声无息的雨安,外表看似娇弱柔美的小佳人,一发起飙来竟像个小火球,还有她那一生起气便晶亮无比的翦水双瞳,水灵灵的好是诱人。
到底她身上还有多少令人意想不到的惊奇等他发掘?他现在还弄不清楚,但回到驻地后他有的是时间,他会好好地探索她在道德规范下的另一面。
由于天色已晚,宁勒顾及雨安只是个弱质女子,并不适合夜缩山野,便决定留宿于山林中唯一的一间小客栈。马车才刚停靠在客栈门口,雨安便迫不及待地跃下马车,身子急急往另一个方向跑去。“雨安!”初桃讶呼出声的同时,一抹身影迅速掠过。不一会儿工夫,雨安又被宁勒制服在怀中,强自架了回来。
“放开我!你这个卑鄙的小人。”好不甘心哪!她又失败了。“雨安,拜托你不要再试了,好吗?”初桃来到她身边,无可奈何地叹气。雨安怎么可能逃出他的手掌心?怎么雨安就是看不透这一点?她光是在旁观看就觉得疲惫了,初桃心中一叹,跟在宁勒的后面走进客栈。
待被抱进客栈后,雨安立即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