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用心听着外面的动静。还好衙役拉着车出了边卡后,一路顺利也没有人来管了。潘海龙感觉时间差不多了,钻了出来道:”到河边了吗?“潘海龙好像记得附近有一条小河。衙役答道:“前面就是小河了。”
潘海龙出来说道:“可以停下了,我们出来洗一洗吧!”杨玉凤和潘海龙从粪车爬了出来,衙役看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就说道:“两位大人,小的告辞了!”潘海龙说道:“回去可不要告诉别人我们的行踪啊!”衙役道:“小的知道!”转身就走。
潘海龙趁衙役转身不备,拔出匕首向衙扎去,这个衙役根本没有防备,更不是是水匪出身的潘海龙对手,不一会就断了气,他的黄金当然没收了,潘海龙早车内知道了这个衙役很坏,在大牢里杨玉凤挨了他不少闷棍,
更是这个衙役扬言要对杨玉凤行木桩刑,木桩刑就是用削减尖木桩,有刽子手将木桩插入人体,木桩插入五六十厘米后,刽子手会把木桩竖起来,插入先打好的洞里,让木桩配合犯人的自己的重量,一点点地深入,直至其从腋下、胸部、背部,一般情况下,被如此“修理”的犯人往往要承受三天以上的折磨。吓得杨玉凤要死,有时半夜惊叫起来。
他大概忘记了,还想捞外快,命都捞没了。贝西看到潘海龙凶神恶煞的模样,生怕他连自己都杀了,看样子不像,其实,贝西想的没错,潘海龙准备一个个来贝西惊恐之余说道:“你……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潘海龙看到贝西惊恐的模样心里想笑:“你不用害怕,在下一路保护你去卡拉。”潘海龙从衙役身上摸出那两锭金子:“这个家伙必须要杀!这个家伙难保不会向别人透露我们的行踪,杀了他以绝后患。何况他竟然还拿我们的金子!”
潘海龙一说金子,贝西想到了给这个衙役的两锭金子,也想起了被潘海龙夺取送给军校的包裹。痛心的说道:“你把我的金子给了那个恶贼!”其实贝西也就是心痛他的金子,至于自己的命他好像没有注意。
杨玉凤怎么会被抓,被抓前正是和他在一起,他绑架了杨玉凤,等等,他没有感到自己的危险,这些情况杨玉凤都在车内和潘海龙一一作了交代潘海龙,脑子没那么简单,对于这个贝西绝对的不信任,他不知道和潘海龙的关系是利用,而不是合作,更不是信任和友好,
贝西只觉得背后一阵剧痛,‘哇’的一声,喷出了几口鲜血,晕了过去。昏昏沉沉之中,似乎听得喀得一声响,跟着亮光耀眼,蓦地惊醒,只是全身乏力
四肢百骸似乎都断折了一般。他的眼前是一片漆黑,贝西努力睁开眼睛,陡见光亮,眼睛好不容易睁开了,但生怕这一线光明稍现即隐,就此永远失去,虽然双眼刺痛,仍使力睁得大大的,瞪着光亮来处……
无风的河面,水平如镜,朝阳撒下来的光射在水面上,像是一幅柔和的光环飘浮在河上。远处的河面,泛起一层薄雾般的气浪,烘托着射下来的阳光,闪耀出五颜六色的光芒,像是谁为它覆上了一层花色连翩的彩带。杨玉凤白里透红的肌肤,肉骨均匀的四肢,雪梨状的一对玉峰圆鼓骄傲地挺立着,其上两点嫣红生动地凸显,如同洁白纯净的两朵含苞欲放的腊梅,河边倒垂着柳丝,映在水里,倒影重重。河心处偶尔也泛起微波,是他们河中同浴翻起的涟漪……
潘海龙贪然的看着,也许这是最后一次看到,回到徐达亿那里,他再也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