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娜瞅着她们去的方向不对,朝着含莲的营帐而去,好像含莲要请她吃饭,所以推辞道。“怎么,我请你吃顿饭,犒劳犒劳都不行吗?”含莲故作生气地说道。布娜出身大元帅之家,可是现在是逃亡奴隶,含莲越是有钱人,当然,含莲的钱是比不上沈晴初的。
含莲说:“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布娜慌忙解释道。转身冲着身后的满他卫兵说道:“今天我和夫人一起吃饭,你们就不用跟着了,都去吃饭吧。”想着还是去吧,不能不给人家面子。
含莲的营帐内,桌案上摆着几样简单的菜肴,忽明忽暗的蜡烛静静点亮着简陋的居室。含莲只吃了一点儿便停下了,亲切地替布娜夹菜,偶尔还会发一会儿呆,她也是心事重重啊。
从小听了父亲的打仗故事,觉得很有趣,听得越多,越是觉得父亲的伟大,最后伟大的自己当了奴隶,现在亲眼看到了战争,看到了血和肉的恐怖,布娜对于战争的残酷,现在才有了认识,看着一个个鲜活的生命从眼前悄然消失,心中的感受是无法形容的,当那些伤兵痛苦的,无助的眼神看着她时,她感到力不从心。尽管自己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但是仍然不能阻止死神的降临在他们的身上。
“夫人,我吃饱了。”布娜因为心情不好,也没吃多少,便吃不下去了。“哦”含莲回过神来,说道:“吃得不多呀,是不是太累了,累了更要多吃一点。”
“没有,我一向就吃这么多的。”含莲微笑着点了点头,“吃饱就好,陪我说说话好吗?”布娜愣了一下,连忙笑着说道:“好的,反正时辰还早,不知夫人今天想聊些什么呢?”
“就聊说说你吧,”含莲笑着拍了拍布娜的小手,“布娜姑娘救治术很高明,肯定是名医之后吧?”布娜看着含莲和蔼亲切的笑容,也放松了下来,“夫人您可猜错了,我不是名医之后,而是名将之后,父亲就是满他元帅布孤独,松海骑兵中比我医术高明的有很多哩,我不过是细心一点吧了,才觉得神奇,夫人您真是过奖了。”
“是这样啊!”含莲恍然似的点了点头,“松海骑兵中还真是有能人呢。”“有!松海骑兵中能人多着呢,松海骑都指挥使徐达亿就是一个大能人。”布娜笑着说道。
“我不信,他不过是一个书生而已,哪能会这些东西。难道他也懂医术?”含莲故作疑惑地问道。布娜说道:“他懂的多了,不光是这些,还动运兵谋略,还动武功打杀,还懂火蛋,大炮呢。”看到布娜上了套,含莲露出了狡猾的笑容。“好了,好了,我信还不行吗?”含莲的嘴角突然露出一丝笑意,你的眼光真的不错呢,真是个好女孩。
含莲沉思了半晌,抬头问道:“松海骑兵改变计划,要攻打卡拉京城,布娜是不是不高兴了。”布娜最好是尽快打下愧村,因为那里离满他路近。可以发兵进攻满他。他要报仇。
“这个呀?”布娜犹豫了一下,“也没不高兴,只是都指挥说愧村不好打,没有什么特殊手段最好不要打,而且,而且………”含莲急忙问道:“而且什么呀,对我还不能说吗?”含莲追问道。“不是,徐达亿说卡拉京城最好能比拿下来,能为以后的发展提供有利条件,要是打愧村。作用不大,。”含莲说道:“他是这么想的……”她若有所思。
“夫人,我觉得还是暂且停止攻城的好。”布娜望着含莲,眼里泛起了泪花。“这几天我真的很难过,看着那些受伤的士兵,还有那些阵亡的,他们都有家人,都渴望和家人团聚,死伤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含莲站起身,说道:“傻孩子,打仗哪有不死人的,为国为民,死得其所。”她语重心长地拍着布娜的肩膀。
“难道不能等徐达亿回来了再打吗?他一定有办法的。”布娜急着说道。似乎徐达亿是神仙,打仗可以不死人的。
含莲苦笑着望着布娜,“明天我和他们松海骑兵的指挥们说说,开始进行象征性进攻,只能做到这步了,徐达亿在卡拉京城那里,没有他的命令,难办哪?”含脸感到布娜反对这场战争,因为布的是满他人,这场战争对于布娜来说没有什么意思,相反有许多蒂奇和布孤独手下的满他人要伤亡。
布娜走后,含莲慢慢踱出大帐,月亮从乌云里露出半个脸儿的情景?仿佛在黄昏的花园里。一朵掩藏在叶底的娇媚的白玫瑰,然而不及月的皎洁;又仿佛在古画里看见过,一个用团扇遮面含羞的少女,可是不及月的潇洒,那么超然地、悠然地,在银河里凌波微步。望着空中那月亮和稀疏的星星沉思起来。半晌,才在心里说道:徐达亿,你什么时候才从卡拉京城回来呀?我真的很需要你!我要快点和我娘联系上。组织起我们的民军”她不知道,在武湖城,可壁和比维激战着……
急促的的马蹄声由远而近,打破了山林中的宁静。一群群惊飞的鸟不时从的树林中飞出,在空中盘旋。一队彪悍的骑兵飞驰而来,队伍前头,一面军旗在飘扬,书写着鲜红的一个‘徐’,在阳光的照射下威武肃穆。徐达亿率领着骑兵奔往卡拉京城的路上。三十匹战马滚滚向前,颇有些威势。前面出现了一条小溪,徐达亿的命令军队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