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块。”吴子逸反对这个意见,他认为:“当务之急是击退满他军,确保现在我们的安身之地,至于松海号,总是咱们的又跑不了,急什么?”当然潘海龙是不知道吴子逸在松海号兵船上做了对不起徐达亿,对不起大明水师的事。
天色渐渐的黯淡下来,在满他皇帝的大营外一支一万多人的骑兵匆匆而过,一路上尘土飞扬看不清队伍,只见到鲜明的旗帜随风飞舞。文宗皇帝得到了消息,策马前来观望,他在军营的栅栏上盯着这支骑兵,而骑兵象是怕进入弓箭射程内,更担心进入他们的大营内被围困,在快要接近营寨的大门时候突然掉头离开,在满他军大营的西北方向很远的地方安营扎寨。
文宗皇帝吃惊的盯着这支军队,暗自揣测是不是科泽科德国来援助徐达亿了?是他们企图乘机攻打满他军?是卡拉国的军队来报仇雪恨?他想道:人马不算少了,这些人马的出来,是要全国动员的,救援部队不应该这么快就来了吧。回头向探兵命令道:“去看看对方是什么军队?的主将是谁?”
探兵策马冲着对方军营跑去,可是还没有接近军营就被射落马下,文宗皇帝沉吟了半天决定不理他们,说道:“盯着他们,如果他们进攻就放箭。”然后就回营寨休息了。黑夜覆盖大地。一眼望去,疏疏的林,淡淡的月,衬着暗沉的天,颇像荒江野渡光景;那边呢,郁丛丛的,阴森森的,又似乎藏着无边的黑暗。又有一支一万多人的步兵从西面走过来,满他国的探兵无法探测对方的虚实只好回报文宗皇帝,文宗皇帝再次策马前来栅栏上观看,最后这支步兵又进入骑兵的阵营休息。
文宗皇帝狠狠的说道:“敌人的军队跑的那么快,到底是骑兵还是步兵。”深夜里文宗皇帝再次被叫醒,又有一支一万多人的骑兵从大营的门外飞驰而过,深夜里看不清对方的人数,只能隐约看到千把旗帜随风飘扬。皇帝陛下痛殴很疼,人很累。
等到文宗皇帝再次骑马来到栅栏边上观看时候,这支队伍已经飞驰而过。文宗皇帝转身往回走说道:“这是敌人的骚扰战术,慢慢就习惯了。”说完就回营寨睡觉,某得宠的贵妃很有意见。
第四次和第五次的阅兵文宗皇帝没有参加观礼仪式,一直到黎明时辰,文宗皇帝才爬起来问道:“昨天晚上过了几支部队?”其杂昨天一宿没睡,密切注意着这支兵队的动静,皇帝来问,答道:““一共过了八路军队。”“什么?都是什么兵?步兵还是骑兵”其杂办事很认真,最近有特别积极,拿出记事本,看了看说道:“三路……骑兵,五路步兵。大约有十万人左右。”
听到十万兵马文宗皇帝也不管是真是假,额上冒出了冷汗,他镇定了一下,抓起军刀说道:“快带我去看看。”满他军大营外的骑兵临时军营已经被撤销了,军营里空无一人。而所有的旗帜都插在了废弃的营寨上,所有的旗帜加起来有一万多把,文宗皇帝大喊一声:“迅速撤军三十里下寨。”
其杂大惊问道:“为什么撤出?东喀的骑兵在他们背后,敌军几乎被我们合围在此地,现在正是进攻的好时候啊。”
满他皇帝文宗听到其杂反对自己的意见,很恼火,本来这次战役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加强他对满他军方的控制,徐达亿固然和蒂奇一党,他占有的是科泽科德的领土,管他什么事?徐达亿再会用兵,难道怕他来灭了满他国,满他可是九百年的文明古国。
他对着其杂愤愤说道:“如果昨晚出现的是科泽科德军队,是卡拉国军队呢?徐达亿这点人马敢于和我们对阵,我没理由不相信有敌对国家的支持?摸不清战局的情况下最好是撤退,什么叫做不打无把握之仗?万一后面再有十万敌军出现,我军就腹背受敌,到那时想退也来不及了。”
看来其杂这次战功算是白立了,皇帝生气了。
徐达亿和潘海龙站在远处的树林里,一副摸样有点像在做贼,看着满塔军撤退,潘海龙的脸上的小眼睛更小了,不禁说道:“徐都指挥的计谋令我佩服啊。”徐达亿谦虚摆摆手说道:“不是我的计谋好,而是敌军不认识大明帝国的文字和旗子,我们有一面旗子,是徐七爷在勃朗开展扫黄行动中缴获来的,那面旗子上面写着:招聘按摩女月薪两千。可是满他人看不懂,有什么办法。”潘海龙哈哈大笑“如果满他国文宗皇帝知道了,一定会气得卧床不起。”
满他的皇帝不想打仗了,撤退了三十里,虽说战事还没有结束,实际满他国军对于哈西城的威胁已经解除,徐达亿也撤回了哈西城名流顾烈在莲花寨一带带兵运动,预防满他再次攻击。
徐达亿考虑到自己的兵马实在太少,经不起伤亡,所以要被潘海龙说什么打仗卑鄙下流等等,所以决定老办法,招兵!建立一支像在勃柬一样的勃柬复国军,实际上已经有了了,蒂奇的满他兵就是,还有科泽科德的民团,但是还不够,徐达亿呀建立一支能够正式上战场,能够担任主攻的军队,这样好让大明水师不上前线,以确保汉族兵士的人员不减少。
这个事情就交给潘海龙去做了,谁让他说自己用兵卑鄙下流了,难道他在鄱阳湖上光明正大了?几天后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