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格内哼了一下,说:“因为你不够温柔,我已经新选了一个。请你比比,你有什么?,敢与这个美女媲美,你太差劲了,她比你妩媚,比你妖娆,比你更女性。你根本不懂什么是女人的味道,所以你并不美丽。”沈晴初又羞又恨又悔又忿,沈美女从来就没有听到过这样的评价,今天被这个还没有明确的艺术家如此奚落,恨!看他的摸样,哪里像个受人尊敬的艺术家,完全是个痞子。
沈晴初跑了出去,于是来到了卡拉梅屋里。卡拉梅见沈晴初神不守舍的样儿,料事如神地笑说:“有什么困难之事,只管讲来。”沈晴初不吭声,见卡拉没的笑声就没了话儿,想说的不便开口了,分明卡拉梅是明知故问卡拉梅说道:“坐下来,慢慢说。”可是沈晴初就是没有话说。伊格内说的女人肯定是他,本来想得到这个大明国贵宾的帮助的,现在倒好,弄出敌人来了,事情很麻烦,后果严重,连属于自己的朋友卡拉没也变成说不清楚的人,处境不佳啊,难道真的要落在伯特的手上,过着非人的生活?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看来要伊格内帮忙离开这里的希望是没有了,倒好,最近也没有人来找她的麻烦,沈晴初偶然的机会遇到了一个孟哈国的私塾的青年教师。他叫成光,长得比吴子逸还要清秀。典型的书生。
成光一个人孤单单情沉沉地在街上独行。两人照面,还都相识沈晴初说道:“成光老师,怎么一人在逛啊?”成光消沉地说:“随便散散心。”沈晴初问道:“妻子没来?”成光答道:“我尚未成家,没有妻子,只有一个女朋友也已吹了。”
沈晴初心里想道,怪不得成光神情不振。说道:“吹就吹了,别怕,像你这么好的青年还怕找不到女人。”沈晴初宽慰他。成光说:“花这么大的力气,也得不到,我真想不开了。我准备给点厉害,给她一点颜色看看。”成光咬着牙说。瞧成光的五官都扭挤得变形了,心里的怨气肯定很深沉。
沈晴初说道:“你们好了这么长的时间,总有点深感情,何必如此。报复了,又能更多的得到什么,触犯了律法可要倒霉的。”成光说道:“那我怎么办。就这么被她耍?人财两空,一无所有。”沈晴初摇摇头:“不可以这么说。看在两人好过一场的份上,不该做出伤害人的事情来。”
成光恼怒的说道:“我咽不下这口气。”沈晴初说道:“气有什么不可以咽的,不咽就吐出来。”成光答道:“我就要对她吐出来。”沈晴初笑道:“这是不可能的,太想不开了!以找朋友聊聊,万事要大度豁达,这才像个男子汉。”成光却恨恨地说:“你是女人,自然女人帮女人了。我的天大的委屈向谁吐。你要听嘛。”成光总以为别人都会说没用的风凉话安慰话,不需要动脑筋。要是别人,成光也会这样劝,但轮到自己就不同了。
沈晴初笑道:“我也并非没有这样那样的人生苦楚,每个人都会碰到的。我们可以交谈吗。”成光答道:“真的吗。”他用怀疑的目光问道。“真的啊!”沈晴初说道。
快要落下去的月亮还在黑黝黝的森林边缘绝望地徘徊,河水不时地向上泛着银光,没有一丝风息,然而树梢微微摆动,林荫道旁的树木和恍如幽灵的雕像在其间投下长长的、捉摸不定的影子,喷泉吐水,沙沙声十分奇妙地穿过广阔寂静的夜。
浩瀚无边的黑暗的海洋,一道道波浪不断涌来,撞击在岩石上;发出天崩地裂的吼声,喷溅着雪花的泡沫。海蟹在石头缝里穿行,、牡蛎密布在岩石上,海参在海水里蠕动,吐着青白色的粘液。在天空上,岩鹰正在夜色中滑翔。好一片月光下那天苍苍、海茫茫、寥廓空旷的景象!
成光在海边等着等沈晴初,他们幽会了。沈晴初姗姗而来,步履轻盈,成光就迎了上去,心情已经与先前不同,心里似乎找到了一种可以平衡的东西,有了希望。毕竟是一个新的姑娘与自己约会,而且更为漂亮温柔可爱。成光心里开始想到缘分了。
成光向沈晴初谈了恋爱的过程。恋爱一年多了,成光付出了许多,可她最近高攀起来。正是由于成光特别的爱她,尊重她,一切都满足她,所以一旦走开了,就接受不了。彻底地失败了,就是重新开始也没有了自信。成光什么也没有了,又什么都没得到过,怎么可以像无事似地走开算了呢,非留给一点痕迹不可。
“你准备怎么处理。”沈晴初问。心里想,一个正人君子,很好的青年,真太老实了。成光愤愤地说:“我在想着,给脸上留个永久地疤,叫去俏吧,看怎么俏得起来,我都准备好了,就是要下决心去干,做出选择,大不了同当于尽。”成光老师要毁人容颜了。沈晴初严肃的脸说道:“不要这样做。你一定会后悔的,首先对你自己没一点益处。她死了,或痛苦了,你又能够得到点什么呢?”
“成光说:心里总舒服了吧,解恨了。”沈晴初说道:“不见得,她这么让你留恋,是在什么地方呢?我没有听你说她是怎样的漂亮。像一般相貌的姑娘,难道还少吗?你又有什么必要只为与她哪一段爱,而毁灭自己。再说,她对你来说,已经没什么可爱之处了。说到底,就是:为一个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