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忠良笑着对他们说:“两军校军不要心急,他们已经落入了我军的圈套。等满塔人到了跟前,你们再来个‘瓮中捉鳖’,岂不更好?”经顾忠良一语道破,两位军校明白了撤退的用意,惭愧的点头称是。心中对满塔军:这忘恩负义得家伙,出来容易,想回去就难了,老子给你们来个一锅端,就对不起咱们过去为满塔国的浴血奋战。
松海骑兵不紧不慢地将满塔人引到了战场前端。顾忠良见时机成熟,便下令骑兵出击。号角声响起的霎那间,松海骑兵阵地两侧骑兵奔腾而出,向着战场中间的满塔人两翼杀去。就像是两条翻滚的而行的巨龙,卷起漫天尘埃,顾忠良的视线也被挡住了犹如沙尘暴。
对面满塔人阵地上的布赖,见到松海骑出动,满塔军的伤亡惨重,越看越不对,知道自己犯下了致命的错误。拉门扶一再交待自己不能出击,而自己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在关键时候把他的嘱咐忘得一干二净,皇帝也不想打,他要这么积极干吗?满塔军的主战场在左右两翼,不是在中间!现在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该如何向拉门扶交待?刚才还志得意满的骄傲情绪,马上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悔恨和自责。
“将军,您快想办法救救他们!”军校急切地对布赖叫道。布赖心头怒火中烧。心想:你身为军校,自己不去想办法也便罢了,还冲着我嚷嚷。如何救?自己没有骑兵,阵地后方的大型兵器的运来要时间,更要皇帝文宗的同意,派弓弩队出去救援也是白白送死。
布赖没有说话,只能默默看着己方的士兵绝望地喊叫着,快速地向回撤退。他们的速度太慢,从两翼而来的巨龙,很快后便追赶到了他们的身前,汇和到一起,将他们团团围住。只听见阵阵凄惨的叫喊声,从尘雾中传出。
布赖也是满塔国警卫军系统出身的将军,正感到悲愤绝望之时,军校用颤抖的声音对他道:“将军,看来保不住了。我们阵地上剩下人数不多了,不足以抵挡松海骑兵的攻击。将军快向拉门扶求援吧!”
“混蛋!”布赖闻言勃然大怒,喝骂声中拔出了腰刀,对着满脸惊恐不已的军校当头一刀。军校即被他所斩杀,杀了军校之后,布赖才稍稍冷静下来,考虑下一步的对策。军校说得对,得向拉门扶求援。他用血淋淋刀尖指着一个传令兵说道:“你,快去向指挥部求援,请总指挥尽快派遣援军!”
看着面目狰狞的布赖,和他手中还滴着血的刀,传令兵浑身颤抖,惊恐不已,逃命一般慌忙转身而去。布赖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当拉门扶收到布赖的求援消息时,愤然而起。布赖大意轻敌,由胜反败,遭致如此重创,难辞其咎!但下一步又该怎么办呢?他来回踱着步,边走边想:战役开始到现在,已经进行了几个时辰,无论如何,也要坚守住阵地,能胜最好,不胜也无妨,就是不能败。
先前中间战场传来被松海骑兵攻击的消息,不过布赖说还能抵挡。自己感觉很欣慰,只要布赖能老老实实地守住阵地,这场战役就有胜利的把握。自己一再告诫布赖要坚守,不许出击。为的就是怕他贪功冒进,一时冲动,导致如此严重的后果,现在就杀了这个他也不抵其罪
对布赖德愤怒,援军不能不派,生气归生气,援军不但要派,而且还不能派少派。如果松海骑兵突破中路战线,整个战役就结束了,自己的这三万人还能不能保得住,很成问题可是要派援兵业没有那么容易。
从皇帝卫队去增援布赖?卫队如果将他们派到中线战场,万一皇帝和其他战场再出问题,就没有任何可以调动的兵力。不行!不到最后关头,不能派出皇帝卫队。
拉门扶刚想到调动东喀部分兵力来中路战场,转念一想又迟疑了。昨日定下的攻击重点是松海骑兵的左右两翼,一旦抽调了己方右翼的兵力,如果松海骑兵突破右翼怎么办?也许可以考虑提前结束今日的战役,既然没有把握取胜,明日重新布阵再战。明日又该主攻松海骑兵的哪个方向呢?明日又该在主攻方向投入多少兵力呢?既然已经进攻了,不胜也不能败,如此撤回,在皇帝及国人面前实在难看。
拉门扶正想得入神的时候,拉门扶的智囊柏平到他的身前言道:“阁下,布赖又派人来请求援军。属下认为,时间紧急!中线战场兵力不足,一旦松海骑兵进攻,布赖余部难以抵挡。如中路阵地被松海骑兵突破,我军防线将会崩溃。我认为速调右翼军驰援中路战场。”
柏平的话才将拉门扶心思拉了回来,心中想道:现在不是考虑收兵与否的时候,不是考虑明日该怎样布阵的时候。眼前最关键的目标,是稳住己方的阵型,这才是最重要的。
柏平的建议与自己先前考虑的大致相同,拉门扶认为,目前事态紧急,也只有采取这种办法了。今日其杂能突破松海骑兵的左翼阵地最好,如不能突破,只要保持不败也可。
稍加考虑之后,拉门扶对柏平道:“传令,命东喀派两千骑兵火速驰援布赖,自己要坚守阵地,不要再进攻了!”“是!”柏平答应,正要传令下去,拉门扶又叫住他:“再传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