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门扶这才面带微笑,开始宣布命令:“布赖,一旦松海骑兵撤离,你的兵队第一个渡河,在北岸建立好防线,以确保后续部队的顺利渡河。”“是!属下接令!”满塔将军布赖声回答,起身从接过拉门扶手中接过将令。
“其杂,你的兵队建立好防线后接着过河,并向前方行进十里担任警戒任务。“是!”满塔人将军其杂也起身接令。“东喀,你的骑兵队第三个渡河。渡河之后,一直向前追上松海骑兵的后队。并尾随他们,随时将他们的行动情况传回。”
“属下接令!”满塔骑兵统领东喀,向拉门扶敬礼后接过将令。他的职位虽然只是五千人。不过在骑兵缺乏的满塔军队中,他的军衔却被定为大将军,地位很高。
随着拉门扶的点将,满塔冰河战线的军官分别从他手中接过命令令。满塔国皇帝文宗见最后一名指挥官接令后,站起身来,微笑示意,又叮嘱道:“冰河的冰面已被我们破坏,大军不易顺利通过,百年大计,安全第一。各部的重型兵器的拆装工作一定要细致,象攻城山车搬运时一定要小心,不能在渡河时有所损坏了。”众将官纷纷点头答应,有的将领把头点地很重,用足了力道,他们心里清楚,这是一次国家公务员考试,当然是军事公务员。
满塔国皇帝文宗又对骑兵总长东喀嘱咐道:“东喀,你的部队尾随松海骑兵时,一定要小心提防松海骑兵骑兵突然杀回马枪。,听说这个徐达亿诡计多端,遇到松海骑兵大股骑兵,你要迅速地回撤,不得与松海骑兵交战。”
东喀道:“您放心吧。属下会多加留意的,在会战开始之前,属下不会擅自与松海骑兵交战的。”“好!”满塔国皇帝文宗用满意的眼神看着在座的各个满塔将军说道:“我们满塔国复兴与强大,都在诸位的努力。他的心里很高兴,在于他的影响力在军队中是稳固的,也就是他的皇位是稳固的。满塔国复兴重要,最重要的是他的皇位。
满塔国皇帝文宗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紫色的长袍,这是满塔国的龙袍,他们不是黄色的,是紫色的,皇帝当然使政治家,政治家要学会演说的,要善于调动臣民的工作积极性,所以满塔国皇帝用充满激情的话语再次对着众人说道:“勇士们!用你们手中的武器去毁灭残暴万恶的徐达亿匪帮,,将匪帮永远赶出我们的家园!朕坚信,我们满塔国是在进行一场正义的战争,而不是非正义的战争,不久的将来,和平、幸福的日子就会降临我们满塔。勇士们!你们有打倒敌人的勇气吗?你们有最后战胜吗人的信心吗?”
满塔的皇帝表面上很无能,实际上还是有点水平的,演说使用了两个设问句,足以吊起将士的激情。将士们当然做了他满意的回答
“有……我等发誓,最终要将万恶的松海骑兵彻底消灭!”大帐中的将官们被满塔国皇帝文宗的话语激起血性,他们振臂高呼,实际自己心里清楚,松海骑兵在科泽科德境内的作战,对于满塔的安全起了多大的作用。
满塔国皇帝文宗看着高呼的众人,心里没有战胜徐达亿信心,也没有这个必要,徐达亿的军队又没有驻扎在自己的国土上,高兴得是看到了对于军队的控制力,布孤独企图私自招兵买马,也太小看他了,众人在满塔国皇帝文宗的带领下宣誓,他们战胜徐达亿的信念似乎更加坚定,可是心里和皇帝一样,今天的考试过了关,皇帝是测试过了关。
冬季,天幕低垂,整个山陵格外清冷。寒流卷着鹅毛大雪呼啸而至,群山轰鸣,似雷霆滚过,松林澎湃如惊涛击岸,银白光洁的枝条在狂风中挣扎,发出凄厉的尖叫。远山近岭如披玉甲,更有千树“梨花”竞相开放。在林中小路上,大自然雄壮的冬之交响,“马嘶金鸣”,“戈戟铿锵”松海骑兵的彪悍骑军的正在严阵以待。没有人欢马叫的场面,没有战鼓雷鸣的喧嚷,有的只是战旗随风飘舞的呼呼声和威严肃杀的气氛。
哈西城东在大明水师旗帜之下,顾烈端坐在高高的山丘上。他的周围拥立着二十余员战将,山岗四周满是骑兵战士,横着长枪,长刀,排成整齐的队列面向外侧。顾烈从军至今,经历过几百场大小战斗,这次担任对满塔的作战前敌指挥,而满塔军在他们皇帝指挥下,重在考试而轻战斗,一直采取避而不战的策略,一晃几天,他还没有机会与满塔军进行过一次会战。
顾烈被徐达亿任命为前敌指挥官,具体负责派往瓦东寨救援的战事指挥。满塔人仿佛下定决心攻瓦东寨,可是,他们见到松海骑兵人马到来后,首先主动撤退。顾烈见了。小心的追赶了上去,满塔军而后见到松海骑兵的追来,又撤到冰河营垒。未交一战,满塔人就向后撤退了近二十里。顾烈心中感觉疑点重重,不明白满塔人此举何意。
几天后,顾烈正率军与满塔人隔着冰河对持的时候,他终于明白了,接到了徐达亿传来的转移的命令,说是原来佯攻瓦东寨只是满塔人设下的骗局,其用意是转移松海骑兵视线,实际上满塔人的盘算是出重兵去攻打莲花寨。这样的战法象顾烈这样的优秀的指挥官是回天无力的。实际上满塔皇帝根本就没打算打,顾烈的优秀派不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