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的一推,杨玉凤没防备他推自己,惊呼一声,一个不踉跄,坐倒地上,章迪这才回过神,急忙搀起她,关切地问道:“没事吧。”杨玉凤尴尬一笑,微微摇了摇头,扶他站起身来,理了理身上凌乱衣衫,这才去看瘫倒在地上的牛安达。
章迪看着杨玉凤竟忘记了放开扶着她纤臂的手,此时此刻,全然没有发现一脸冷色的亲王站在了他们身后。亲王听到内院有人闹事这才过来一看,没想到刚到看到的就是这种情景,他的眼扫了一下章迪扶着杨玉凤的手,虽然知道章迪在扶她,可还是隐隐觉得有些不舒服,再看一眼杨玉凤,不由眼前一亮。
那日没有仔细看她,今天只觉是她个美人,换了一件淡青衫子,脸上未施粉黛,露出颈上白嫩肌肤,她娇弱站在那里,如墨暗夜色中一朵散发着淡淡光晕的奇葩。“贱妾杨玉凤见过王爷。”杨玉凤这才惊觉自己还被章迪扶着,急忙松了手,略带慌乱的施礼。章迪也察觉到自己的不正常动作,窘迫的朝亲王拱手,尴尬的站在了亲王身后。
亲王没有说话,他将目光投向瘫倒在地上的牛安达,不耐烦地开口:“怎么回事?”牛安达此时有点神志不清,“爷,那牛安达侍卫可是杨玉凤妹妹的老相好。”人群里突然响起一声娇滴滴的女声,杨玉凤听着耳熟,已经知道是谁了。转头看去,那个趾高气扬的侍妾,朝亲王掩嘴巧笑,一副娇媚模样,明摆了向杨玉凤肆意挑衅。
亲王可是政治家,讨厌侍妾这种行为,正要发作,却看到杨玉凤静如止水,不由来了兴趣,也不看那侍妾,低头看向杨玉凤,冷声问道:“她说的可是真的?”亲王可要明知故问了,杨玉凤猛地听到亲王沉声问她,不由微微一愣,平静答道:“酒后乱说!”“妹妹不知酒后吐真言么?”那娇滴滴的声音又响起来,杨玉凤这下有点恼怒了,那女子被亲王用凶狠的眼光看了一眼,立即吓白了脸,不出声了。
杨玉凤对着那女子说道:“哦?那我倒要问姐姐,酒后吐的都是真言?若是这样,那世间真假岂不太好分辨,也没有那么多背信弃义之人和错综复杂之事了”还是平静的声音。
“果然有意思!”亲王饶有趣味的看着杨玉凤,笑着说道:“这就是你要说的?你似乎一直没有告诉本王你到底和他什么关系。”杨玉凤觉得这个亲王是有意刁难,心中怒气犯了上来,很快克制自己,她清楚自身的处境,一抬头迎上亲王的双眼,一字一句的道:“王爷若是信不过贱妾,贱妾愿以死视清白。”周围的人倒是抽了一口冷气,事态的发展很严重,要出人命了
亲王离开了杨玉凤的眼光,嘴角浮起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说道:“把牛安达拖下去灌醒,看他还敢不敢胡说。”科泽科德亲王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料又来了一位美女。“王爷……”这时人群外传来一声清脆悦耳的女子声音,人群闻声急忙让开路,却见一个衣饰华贵的女子姗姗走来,,正是风楼的女主人羽妃。
可是亲王脸上看不出喜怒,他只扫了她一眼就再也不看,这有点出乎在场人的意料,羽妃是何许人也,羽妃被他这个眼光一扫猛然打了个寒颤,碍于众女子面前又不好表现出来,只好继续昂首挺胸的走到亲王面前娇滴滴的施了个礼,硬着露出如花的笑脸:“爷今夜可留下么?”
亲王支吾了一阵,说道:“好!好哇!”径自上了楼,羽妃柔弱娇羞的身影的紧跟在亲王身后,经过杨玉凤身边时微微一笑。
亲王是日理万机的,兵围别罗里城,他要负责后勤供应的,要做的事情很多,不是一个对女子十分有兴趣的人,他整天忙于政事但是偶尔来了兴致,才会叫姬妾过来,很少去姬妾的房里,他从来都不会宠女人,更不用说爱一个人,“爱”这个词对他来说是一文不值的。他对女人的态度是最原始的欲望而已,也是无奈啊,他也是年轻气盛,只不是工作太忙。
冬天,降过一场大雪,北风一刮,大地上结着厚厚的冰凌,路旁的树木缀了银花,王府的建筑琼楼玉宇似的闪着耀眼的银辉。管家每天晚上都要问他是否要姬妾的,今天问她的时候,亲王脑中自然而然浮现出一个穿着青色衣衫的影子来。“叫那个杨玉凤过来吧。”亲王连头也未抬就吩咐了下去,那个女子似乎给留下了好印象。
杨玉凤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微微的怔了一下,还是马上的沐浴更衣,换了侍寝时该穿的轻薄纱衣,来到亲王的卧房,杨玉凤进去的时候亲王仍伏在桌上不知写着什么,时而抿唇,时而皱眉,没有摇头换脑,幽深的眼睛随着笔下缓缓移动,专注而严肃。
这景象到有点温馨,她忘了行礼,也不去打扰,静静地站在一旁,见那灯光有些微弱,随手在头上拿了一支簪子,把火挑大一点,见那火苗大起来,亲王看了会心地笑了。她做这些事的时候完全是情不自禁,现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作为她重要的关系人,杨玉凤觉得他还是挺好的,她略带满足感的抬起头,却见亲王看她,目中看不出丝毫情绪。
“贱妾……”杨玉凤急忙后退一步俯身行礼,亲王打断道:“免了吧。”“谢王爷。”杨玉凤微微一愣,低着头直起身来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