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凤到了她的家里。生命危险是没有了,黑哦的老婆害不到她,可是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是个不良少女,杨玉凤被捆绑吊打都来了一遍,可是武美女有狠心却没有恒心,整杨玉凤没有几天就觉得没有劲了,接着就放松了对杨玉凤的改造,把她关了起来,几乎把她忘记了。
黑哦被徐达亿打败以后,逃到了京城,面见皇帝企图再调拨兵马徐达亿再战,这个时候把杨玉凤也忘记了,毕竟就黑哦而言,女人和战争,战争要重要的多,科泽科德过的皇帝没有调兵给黑哦,而是把他关了起来,投进了大牢,科泽科德过的官吏有两种,一种是贵族,是祖上传下来的,世袭的,黑哦,泰伯就是这一类,还有一种就是读书升官的,连比,久保就是这一种,科泽科德国本来是一个有各个部落组成的松散联盟,后来才有最大部落的酋长当了皇帝,就是现在的皇帝的爷爷,皇帝的权威没有大明帝国那样强,一些奴隶主贵族有的不太服气,所以黑哦打了败仗,皇帝出于舆论的压力逮捕了他,其它的也不会做什么,当然对于读书做官的就不一样了。一定是要战死疆场的,回来也是斩首示众,虽然黑哦还要回来的,但是一时间也管不了杨玉凤了。
科泽科德国春天来了,农忙开始了,武美女的老爸看到田里却人手,自然杨玉凤给顶上了,拿起锄头的她心中感慨万千,农田她很熟悉,想起了家乡,想起了父母,和这里一样寒冷的辽东。
可是没有赶上几天农活,突然窜出一队人马,把杨玉凤抓了就走,脸也给蒙上了,待到揭开脸上的黑布,她已经到了皇帝的弟弟的亲王府,杨玉凤是美女,在田里干活,自然被人看到,传到了王宫贵族的耳朵里,这样的结果是必然的,美女应该有更大的用处,怎么能在田地里辛苦呢,科泽科德国的贵族老爷们是不同意的。
而杨玉凤却没有估计到,命运不是她能把握得。诗经有云:“春日载阳,有鸣仓庚。女执懿筐……春日迟迟,采蘩祁祁。女心伤悲,殆及公子同归!”杨玉凤在田里劳动好好的,却被人抢走了,如果是及公子同归到也算了,可是同归的不是公子,而是公子的仆人,真是殆及仆人同归,实在是冤,
杨玉凤从小知道,叫做:“谁家少年足风流,妾将凝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徐达亿是足风流了,可是没有娶她,既没有“娶”自然就没有“弃”,没有“弃”,想“羞”也羞不成,看来杨玉凤的确是个苦命人。
杨玉凤不怕男人“士贰其行,二三其德。”却怕“远道不可思,夙昔梦见之。”
来到了这里倒是认识了好多人,她们同样是做姬妾的女子。她们有的是丫鬟,有的不是,是贵妃,不过科泽科德国不一样,他们丫鬟作的事情们她们也做了,那些女人勾引男人的狐媚手段她们从小就在练。有人说,她们其实与青楼的姑娘没什么区别,杨玉凤觉得那些人说得对,她总是要被人卖得,做小妾还是幸运的,搞不好做丫环,奴隶,做小妾是祖最高级别了,再也升不上去了,到底了,
而她,也是被买来送到这里的,就是很沈美女一样,不知道具体卖买的情况,卖主应该认为没有必要让她们知道,身体不是自己的,被当作商品或者礼物似的送来送去,仿佛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杨玉凤还是想起了徐达亿,面对总是这样的命运,她冷笑,感觉总有一天要离开这里,她从来没有安宁过,望着幔帐轻舞,檀香暗涌,杨玉凤衣衫落地,露出洁白肌肤。
既来之,则安之,生活就是如此被送到了亲王这里,她做着作为姬妾应有的动作,搔首弄姿,尽她所能勾引着着王府内唯一的主人——亲王爷,亲王果然如人说的俊美异常,也是面如冠玉,他裸着健硕的上身,冷眼看着杨玉凤卖力表演,却没有一丝情欲的颜色。她的心就像冬天赤着脚走在雪地里,没有一丝温暖的酷寒。
这样想着,突然有些同情眼前这人,没有温暖的心,同样过得不快乐,就像她一样。眼光一闪,已被男子压在身下。亲王的粗鲁动作尽管使她很痛,可是她还是努力的让自己笑得娇美一点,温柔的迎合,如那些姬妾一般。亲王以为她是和那些姬妾们一样的,想尽办法讨他的欢心,只为他的金钱和地位,所以他从不怜惜这些女人,粗鲁的占有着,从不注意发现那女子眼眸中亦是和他一样的冷。激情过后换来的是她浑身的疼痛,这位王爷很强大,王爷背着身安然睡去,外面总管已打了暗哨,侍寝的姬妾不可留宿,所以她要及时离开,完事了要走人。拖着疲惫和疼痛交织的身体,杨玉凤扯过地上那件素袍裹住裸露的肌肤,缓缓地走向门外,却看都不曾看那男子一眼。
几天以后,一个声音传来,“小美人,在等我么?”耳畔破锅似的声音响起,杨玉凤冷眼瞟着来人,皱了皱眉。来人叫牛安达,长得并不是很难看,唯一讨人厌的就是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和轻浮的举止。他是亲王身边的贴身侍卫,跟随亲王多年,听说还救过亲王一命,恩重如山呐,正因为如此,仗着自己是亲王的救命恩人,平常在府内很嚣张,谁也不放在眼里,院子里的丫环姬妾们经常被他调戏,却又敢怒不敢言。
自从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