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虽然疼痛,但是远远比不上心上的那份痛楚。她所熟悉所深爱的徐七爷,怎么会变得如此的陌生而让她害怕?脑中那荒岛上一段段甜蜜的往事,还在她的眼前浮现,可谓是历历在目。
顾忠良出现以后七爷就全变了,她一次次地说服自己,徐七爷会如此对待她,那都是因为她的错,没有处理好关系,从小良好的教育使她总是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七爷对她的冷漠与无情的话语,让她心底虽然产生出疑惑跟迷茫,可她还是选择去相信他,爱他。她终于安抚下心中的那份不安时,儿子的事情应该是大明水师的事情,和徐七爷不一定存在必定联系。
望着西孜有些扭曲的脸,一只手不由摸上了她的脸,抓住她肩膀的手有丝松懈,西孜任凭他抚摸她脸颊的手,虽然她浑身开始发颤。七爷的动作不猛烈,西孜的心情却无法真正的平静下来。
许久……西孜温和的说道:“七爷已经很晚了,今天你累了一天该去睡觉了,不然明天就会没精神的。”推动着徐七爷的身体,希望他能听从她的话。“我很可怕?”他并没有离开,将目光直直地望向她,似乎要更深刻的看清西孜到底在想什么。没有感情的话,为什么还要和她在一起?西孜无意识得居然大力推了他一把。七爷有武功,身体还是有了些轻晃。
徐七爷眼睛中那原本已经快要熄灭的火焰又燃烧起来,原来没有一点感情,只是利用我摆脱她的牢狱生涯,徐七爷无法再忍受下去,尖叫出声:“哼!阴险的女人!”慌乱中才急急地朝后倒退,徐七爷的动作何其快,转眼离开她远了好几尺。
接着一步冲过来,一把揪住了西孜扎在脑后的长发,狠狠地用力一拉,七爷载愤怒中使用了暴力。西孜只感到头皮一阵发麻,脸色变得严峻起来,嘴中恳求道:七爷放开我!你放开我!”
揪住西孜发丝的手没有丝毫的松懈,走到她的身前,俯下身子,双眼紧盯在她的脸上,沉声道:“你以为我是谁呀,听你的?不管大明水师?我可是从大明国来的。”揪住发丝的手提高,疼得她只能跟着他的动作抬高头,被泪水侵蚀的双眼中,此刻西孜除了愤怒还是愤怒。
将西孜的脸更加拉近,火焰已经完全的占领了她的双眼。泪水如决堤一般,一浪狼地从她的眼底流下,她眼中流下的泪水,头微微倾斜了几分,徐七爷眼中火焰慢慢地转化为一道骇人的光芒。额头上的青筋在凸起,面对西孜产生了当诛之,以谢天下的念头。
西孜感到恶心起来,胸口闷痛,那股恶心的感觉让她感到身体一阵不适,更加奋力地想要推开他。眼中的泪水无法阻止,徐七爷动作并没有丝毫的停顿,对于她的抗拒没有理会……
徐七爷脸上的神色变得阴郁不定,身体移开,双眼却依旧紧盯在她的身上。西孜直觉得要呕吐,让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徐七爷的松开一点。衣衫在他的手中被撕裂,那破裂地声音让她猛地抬起了头,隐身在黑暗中的七爷到底在想些什么,危险的信号在她的脑中响起,让她感到呼吸在渐渐地变得急促。不就是要回大明水师去吗,不就是要扔下自己吗,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徐七爷清晰的听到西孜发自内心的喊叫,急促的呼吸,徐七爷恼怒起来,都是因为她,才离开了大明水师,变得如此孤独,差点被大明帝国所抛弃,我七爷内心的痛苦你知道不?我愤恨!你的一切一切我现在都恨,都是因为你,我清廉一生,竟然人到晚年如此荒唐,实在遗憾啊!难道你想就这样放过你?
西孜听了头昏眼花,又要回到大明水师的土牢里去了,这还算好的,看着徐七爷失去理智的样子,西孜说道:“不是我强拉你离开松海号的。”耳边传来的话语让徐七爷原本开始恢复的情绪,又一次失去理智,心底的仇恨暴发了,原来西孜看不起他,只是为了把他当做一个跳板,他不再犹豫,彷徨,不再仁义道德,,双手伸向西孜。
西孜怎么也没有想到,徐七爷这般粗暴,不是说是读书人,是当老师的吗?西孜直瞪着七爷,似乎哉控诉,徐七爷不管什么粗鲁和儒雅,一把将她抓起来,甩进床中央,西孜忍着疼痛摆正自己的姿势,尽管在床上,坐要有坐相,站要有站相,躺也要有躺相,西孜实勃柬的流亡贵族,自由过着优裕的生活,干脆做囚犯或者俘虏,这个样子被人凌辱是能接受的,她企图逃离徐七爷的身边,但是力不从心,毕竟是女人,七爷十有武功的,虽然不是高手,对付一个两腿麻痹的女人,还会没有办法?
徐七爷已经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而床头那盏小灯不知何时息了火,黑暗,一片漆黑。“西孜!我告诉你,我要挽回我所失去的一切!”徐七爷嘴中溢出笑声,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令她一阵畏缩,西孜明白“荒岛之恋”已经成为过去。
她心中的抗拒变得更加强烈,既然如此,就是强暴,西孜能反抗的就要反抗,直到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为止,双手用力想要推开他,被紧压在他身下的她来说,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放开我!徐七爷……”她不再害怕的看着徐七爷,他粗野的行为,让她的眼里只有满腔的鄙视,被徐七爷压在身下,在伊城大牢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