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子逸去和徐达亿会合了,松海号在吴子逸的指令下航行到了原来的驻地,他和2号匆匆的前往哈西城,计划找到徐七爷后明确大明水师未来的前进目标,现在主要人物天各一方,有的去向不明,吴子逸还做了对不起上级的事情,在这个特殊的环境中,虽然情有可原,毕竟不是一件好事,哈西城大明水师要在那里做什么,黄金计划怎样才能继续下去,吴子逸思考着,觉得首先要找到徐七爷。
沈晴初的想法和吴子逸和徐达亿有点不同的,她最要紧的是没有人来迫害她,还有要有人来关爱她,可是吴子逸走了,没有人来关爱她,也没有人来迫害她。无聊和空虚徘徊在沈美女的心头。
孟哈国是一个四分五裂的国家,还没有完全的统一,因为独处一个小大陆上,没有外来的威胁,但是内部矛时而平和时而激烈,松海号航行到原来驻地,沈晴初和小云却没有跟了去,沈晴初觉得整天住在冰船上太寂寞无聊了,在这里还可以到处在小城里走走,好在她有的是钱,在船上的有钱也没有地方用,所以留了几个警卫,依然住在原来的房子里,这房子和皇宫是不能比的,在孟哈国算是有钱人住的豪宅了。
可惜沈美女不了解孟哈国的政治状况,她看到了一片安定,然而这样的安定政治局面很快就打破了,有人个人和命运和祖国的命运是联系在一起的。她的生活又要发生了变化。
一天清晨,全城人们闲扯的声音,哇啦哇啦越来越高,好像风扫落叶飒飒作响一般。突然就像往油锅倒进了水似的,沸腾起来了,乱哄哄的人声像是蜜蜂闹窝。接着响起了刀枪声喊杀声,到了晚上一,一伙人马冲进了沈晴初的房间,她住的是豪宅,怎么能躲过骚乱,沈晴初呵小云及警卫拚命的抗争,说理,可是沈晴初只觉得头部重重的挨了一下,没了知觉……
昏昏沉沉中沈晴初不知自己被人带到了何处,只是耳边断断续续地传来声音,有女人、有男人、更甚至听到婴儿地啼哭。浑身没有一丝力气,这样的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就如初来时一般,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气力,思索了小云和警卫哪里去了,警觉的体会自己所处的境地,干裂地嘴唇让不断地哽咽,发出微弱地“呜呜”声,沈晴初的声音才响起,旁边便传来呼唤声:“阿克,快拿水过来。”
“阿妈!水!”是童稚的孩子声。“姑娘……喝水……”一道有丝沙哑却不失温柔地女子声音响起在沈晴初的耳边,喉咙里上传来冰凉的感觉,水不断地涌入她的口中,犹如干枯的大地得到了滋润,生命再次有了活力,水很重要啊,比黄金还要紧。沈晴初稍稍睁开眼睛才微开的双眼,被一道刺眼地阳光所逼退,只能再次慢慢的闭上。样子像在沉思,身在海外什么事情都会出现,可对而言,大明国会不去呀。
“阿克,好好看着姐姐,要是她再要水喝你就喂她!”女子吩咐着孩子。“阿妈,我知道了。”随着孩子的回话,沈晴初心中糊涂了,她到底身在何处?体力一点一滴地回到身上,沈晴初再一次睁开双眼,适应着阳光,视线逐渐清晰起来;首先印入她眼内的是一个可爱的男孩子,此刻他正睁着大眼睛望着沈晴初。见她醒来,脸上浮现调皮的笑容,摇晃着脑蛋,对沈晴初咧嘴一笑,说道:“姐姐醒了啊!”
沈晴初慢慢地坐起身子,不解地望着眼前的小男孩,很陌生的点了点头。“姐姐好能睡,都已经睡了快……”小男孩伸着手指好像在数数,以此来确定她睡了几天,沈晴初可不知道,她是睡了几天,还是昏迷了几天,阿克没有数清楚,最后只能对沈晴初吐了吐舌头放弃,有些惭愧的对沈晴初说道:“啊呀!阿克也不记得是几天了。”
他的可爱与天真不由让沈晴初感到愉快,她微笑地摸了摸他的发顶,清了清嗓子询问道:“你叫阿克是吗?”喉咙虽然还有丝微微地发疼,但说话还是不成问题。“对啊!阿妈他们都这样叫我的!我想我应该叫阿克。”阿克冲着沈晴初憨厚的笑笑回答道。
“阿克能告诉姐姐,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沈晴初望着四周,一切都极其简陋,除了沈晴初睡得着张床,只有中间破旧而简单的桌子和椅子,还有一只旧的柜子,而现在沈晴初躺着的地方就如一个大门缝,风“呼呼”地响着,从外头透过一块薄薄地布帘吹进来。看看阿克身上的服饰,披肩斜扎在身上,里面还有一件都已经有白花花的棉絮翻露在外的棉袄,四周光光无发丝,剃了一个光头他如此的打扮是沈晴初在大明国内和来到海外后从未见过。
阿克小手伸起指指外头回道:“阿妈说,我们在大海边上!”听完阿克的话,沈晴初不由再次环顾了下四周,再一次望着阿克,这里的一切都让沈晴初不得不承认,沈晴初所处的地方确实是大海,从门缝里望向外边,的确在远处有一大片蔚蓝色。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到底是谁将自己绑架到此,那张瘦瘦的笑得脸出现在沈晴初的脑海里,难道是吴子逸干得?当初他把2号弄进了土牢,现在为什么不能这样对待自己?
“姑娘醒了啊!”沈晴初的思绪被从头走进的女子所打断,望着她,头上扎着头巾,女子身上所披是一件坎肩,衣衫上面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