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亿回来越想越怨,后来明白了,自己率兵长途远袭科泽科德大营,使自己在满塔成为了英雄,当然在科泽就成为让人最痛恨的敌人,所以他们要对他下手,又想到,如果蒂奇被打败的话,科泽兵临别罗里城,自己的松海骑兵要置身事外,那是不可能的,科泽人不会罢休,和他们谈判,说我们不是满塔人,是大明帝国的,不开战!看来是不行了。
别罗里的城门外,已是一片尸山血海,为了尽早撤回自己的兵马,蒂奇只能丝毫顾不得体恤那小部分的士兵,不断驱使麾他们朝着城外那片科泽冲击,不过,那些兵士是满塔国的精锐部队,果然不负蒂奇所望,不断挡住进攻的科泽兵,等于前筑起了一道人墙,使得大部队能够安全的撤回城里。
徐达亿到了南门的松海骑兵的营房,见了潘海龙说道:“看来,我们不可能置身事外了,那科泽科德兵瞄上我了,今天差点被他们暗算,如果蒂奇失败的话,我们只有逃跑和迎战,想要和他们说明,我们不加入他们的战争,好像已经不可1能。”潘海龙说道:“如果这样的话,我们要做好战斗的准备,你看外面的沼泽地,想要逃跑可是不容易的。”
徐达亿说:“那么我们几个人碰一下头,讨论一下,如何办才好,晚上,各路指挥都来了,徐达亿招呼大家坐下,今天的会议徐达亿不必担心潘海龙和吴子逸会发生争论,因为吴子逸在松海号上,至于松海号上发生了什么事,徐达亿当然是不知道的,沈美女和军师的爱情故事,徐达亿自然一概不知。
顾烈说道:“既然置身于事外是不可能的,那么,我们还是尽早的撤离,不然就是卷入了战争,都指挥单身战数万科泽科德兵,又长途远袭他们大本营,难道科泽人会忘记你,我意见撤!”潘海龙也说道:“这里人生地不熟,徐七爷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当前的形势是科泽兵强,而满塔兵弱,如果参战的话,黄金恐怕没有伤亡肯定免不了。
大家都要说离开,徐达亿总觉面子上和蒂奇有点过不去,潘海龙又说了,当今想走也是困难的,众将官张开嘴巴想来听一下,他的高论,他说道:“我们外面是沼泽地,但是我看这片沼泽地不是很大的,因为有它,科泽兵不能从这里进攻,但是在沼泽的周围,难道没有大规模的科泽兵,所以,我看先派人出去,看个清楚,然后再撤,不然出去了,遭遇科泽兵的围追堵截,那个事情就麻烦了。
顾烈说道:“我们想置身事外不可能,那么,干脆再来一次长途奔袭,把科泽科德的黑哦元帅给杀了,这个冤家不也是了结了吗,目前想要撤兵,恐怕是有危险的,虽然科泽兵没有想铁桶一样的围困,但是,城外有大量的科泽科德军队的游动,一旦遇到,后果不堪设想。”
潘海龙笑了起来,说道:“都指挥不是已经遇到过了吗。”徐达亿答道:“是的,他们人数很多,这个倒是真的出不去了。”顾烈说道:“我们还是抓紧训练,准备迎敌,事到如今又能怎样,是都指挥若的祸。
别罗里城外,上次打了一仗外,有停了下来,徐达亿的松海骑兵的军营中,都是一阵练武呼喝之声,兵队来到别罗里驻扎之后,已是一月有余,这段日子里,除了练兵之外还是练兵。
过了几天,徐达亿想起了顾烈说要奔袭的事情,找来了他问道:“我想在一次袭击科泽科德兵大营你看如何?“顾烈答道:”上次是远袭。这一次有不是远袭,在绕了弯,到北门去,打它措手不及而已,徐达亿听了觉得很有道理,此乃小事一桩,说叫科泽兵不仗义,当初和杨玉凤分开后,但是遭遇他们,可是科泽兵先动的手啊,能怪我么。
计划很快制定好了,松海骑兵分成三队,一队河北兵,有顾烈率领,一队招安兵,有潘海龙率领,一队女兵,大队长本来是杨玉凤,可是现在被土匪带了去,徐达亿亲自兼任队长,还有葛虎和穆额的两队单独的骑兵。
第二天,徐达亿率领了人马出发了,沿着城墙象北门而去,他的这次行动没有告诉蒂奇,生怕他反对或者拿出新的他认为好的方案,事情就复杂了,所以他还是自己决定,打完了仗再回来告诉他。
沿途这路上挡着他们的科泽兵避之不及,许多科泽就那么被他们策马踏了过去,更有甚者看到松海骑兵只作没见到,转过脸侧身避开了,松海骑兵遇到想要抵抗的科泽科德兵,就直接挥刀斩向了那些科泽科德兵!这仗打的是速度,不怕他们报信,等到报信到了,松海骑兵恐怕也已经到了,徐达亿越想越气,怒气终于被点燃了,明明是他们先动的手,冷厉酷烈的声音在旷野中响起,“斩尽杀绝!”徐达亿狠狠的说。
见到了黑哦的指挥大营,松海骑兵呼叫着冲杀了过,一阵阵羽箭射来,松海骑兵在箭雨袭击下,折损了几个人,对于自傲徐达亿来说来说是奇耻大辱,大明水师还没有杀敌,他们居然给敌人伤了几个弟兄,于是对着冲过去的那些松海骑兵,叫道:“全力突进!”
黑哦的帐外有木栏栅松海骑兵用仅有的一把小长梯架了上去,兵士们扔掉了手里的盾排,握着刀,像猿猴一样敏捷地攀爬着,翻过了木栏。可惜由于梯子太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