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亿在别罗里城独自一人,闲来无事,到处逛逛,回到蒂奇的府邸上,急忙躲进自己的小房间里,免得和蒂奇的女人和夫人见面,见了难免尴尬,心中念了徐七爷和杨玉凤,他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在别罗里当然知道杨玉凤在苦难中,就是不知道徐七爷却是在甜蜜的幸福中,
第二天一早,徐达亿刚吃完早饭,守在小院中的蒂奇家的卫兵,领着一个相貌堂堂的汉子走入房来。那人恭谨地行礼道:“徐都指挥,小人乌布孤独元帅家仆人,奉元帅之命来见大人。”原来他是布孤独家的的心腹仆人,徐达亿打量了来人几眼,笑道:“请坐下说话。”仆人惶恐说道:“我乃是布孤独家的下人,怎敢徐都指挥如此厚待,指挥面前,又哪有小人的座。”徐达亿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素来不喜俗礼,讲平等,你不必拘礼,只管坐下好说话。”仆人略一迟疑,告了个罪,坐下道:“徐都指挥,元帅今早要到城北巡视,想要你一同随行,请徐都指挥有空不妨也往城北一行。”
徐达亿当下点头答应,问明了何时和布孤独老元帅碰头。仆人侧过身子,放低声音道:“都指挥,昨晚元帅派人前往城外交易一批马匹,早上他们已启程了。”徐达亿眉峰微蹙,搞不清这是怎么一回事情,仆人凑近了些笑道:“您放心,元帅家的马匹采购多是由我经办的。月前我采买了三百多匹良马回满塔,半途遭马贼偷袭,损失过半,有人主人面前大做文章。此次的交易颇大,主人要我前去,想要你一起随行护送。
徐达亿眉梢微微一挑,仆人是布孤独的心腹手下,看来要他参与了比较重要的,比较秘密的保驾护航的工作,从仆人这从他对自己恭谨、亲近又带些讨好的态度就不难看出,又谈了几句,仆人起身告辞。徐达亿稍事装束,出门朝北门方向骑马驰去。
徐达亿临近北门的时候,从一条小街转出一骑马,马上是位年轻的女将,劲装佩剑,凤目红唇,女性魅力中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美丽。听见急促的马蹄声,女将一抬头,见到徐达亿从眼前驰过,眼睛一亮,小腿轻轻一夹马匹,手上却又紧紧勒着缰绳,张了张口,“吁”了一声,跟随了上去。
徐达亿到了北门,寻找和布孤独会合,城内没有见到,招呼了守门兵士,出了北门,没有多远,他前面现出二十余骑,又听到背后马蹄声响,徐达亿略略避往一侧,当先一人挥臂喊道:“徐都指挥好!”徐达亿带缰勒马缓缓行近,见到了是他,也说道:“布孤独元帅好,在下有礼了。”布孤独笑道:“徐都指挥,这是小女布娜。”转向他的女儿布娜说道道:“娜儿,这位就是大破科泽科德,闻名我们满塔国的英雄徐达亿。”布娜上前行礼,问好。徐达亿转首看向布娜,不由得暗暗赞叹。布娜的美是一种出于自然的,不加雕饰的美丽。秋水凝波,神清似水,素雅如凌波仙子,布娜行了礼后,没怎么看徐达亿,听了父亲的介绍,淡淡看了徐达亿一眼,似乎有些不屑地低声道:“原来就是他……哦,听说是个酒鬼。”
这句话徐达亿听了搞布懂了,自己什么时候成酒鬼?仔细一想,原来自己最近几天因为徐七爷和杨玉凤的情况不明,所以有点烦恼,和了一点酒,但是和酒鬼的级别还差的很远啊。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自己不过喝了几天酒,怎么就成了酒鬼。布孤独对着女儿赶紧轻叱道:“布娜,休得胡言。”徐达亿苦笑道:“小姐说的也是,最近我是少量喝了几杯。”布孤独笑着说道:“都指挥别罗里城外孤身勇斗科泽科德兵数万,长途远袭敌兵大营,威名远扬。”他听了很高兴,在大明国就是一个闻名全国的战斗英雄,英雄到那里都是不分满塔国和大明国。”
“英雄?”布娜有点不屑地一撇嘴,“扛长枪的也叫英雄?英雄是尽忠报国,是舍生取义,是为民请命,是解民于倒悬,救黎民与水火之中,这样的人物才叫英雄!”布娜觉得自己说扛长枪不是英雄很有趣,隐隐现出笑意,却又强忍住,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笑出来。
徐达亿觉得好委屈,被布娜这么一说,自己到真的不象是个英雄了,自己一贯不善言辞,答不上来了,红缨长枪是他的骄傲,怎如今被这女子说的一文不值。明明是英雄嘛,这大明国,满塔国,就是勃朗人叫自己海盗……
布孤独在一边为徐达亿辩解道:“要是他能在我们满塔国呆下去,一定能为我们国家建功立业的。”就是说徐达亿要是不走,在满塔国当官的话,那么尽忠报国,舍生取义,为民请命,解民于倒悬,救黎民与水火诸如此类,他是统统能做到的。布娜小姐说的英雄,徐达亿要做到布成问题,“哼!”布娜嗤之以鼻,不过父亲这么一说,她气短了几分,不能在进一步攻击,污蔑徐都指挥的红缨长枪了。
徐达亿眉峰微皱,恨不得一脚把布娜踢下马,布孤独家大小姐今天吃错了什么药,这么针对他,不好!又遇到刁蛮女人,好在对付刁蛮女子徐达亿已经有了经验,暂且不和她计较,不要和他一般见识,看在布孤独元帅的情分上。
正说话间,后方又传来了一阵蹄声。众人回首望去,布孤独的仆人带着十多名家将,骑着马,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