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塔地牢中……
老君炉中星星点点的兜率火的火种在空气中闪烁着,架在老君炉上方的黑色金属包着的最后一份仓颉遗书上面的金属已经被烧的有些变形了,不少黑色的金属已经滑了下来,堕在两旁,黑色金属的被老君炉烧中的中央的位置明显出现了一个不大的小洞。
石床上,言师一身的肌肉已经不再龟裂,皮肤内好似有一条蛇不停的在皮肤内穿梭一般,从头到脚都在不停的鼓胀着,咋眼看去甚至让人有一种顺身起满鸡皮的感觉。
肌肉里不时的爆出些暴豆的声音,却是言师肌肉里发出的声音,每一次的声响,肌肉上鼓起的那一部分都会猛的像爆炸一般,炸裂开来,接着化为平整的皮肤,在另一个地方又鼓起了一个包,就这样子循循环环了不知多少次,言师身上的血痂已经成块成块的脱落,露出了里面如同雪般的肌肤。
“咦?”一个空洞的声音在这个不大的石塔房子里响起。
一个乳胶色透明白的东西从那还在被老君炉烤着的黑色金属的那个小洞里钻了出来,就像是一个无骨脊的软体动物一般,从那不大的洞孔里爬了出来。
就如同是烟雾一般,从那孔洞里慢慢的爬了出来,接着在空中渐渐的汇聚在了一起,逐渐的形成了一个有乳白色烟雾团组成的一个小球,几个触角从小球里伸出,渐渐的伸长,小球也在随着触角的伸动,随着滚动着,渐渐的,那个小球一般的乳白色的胶体烟雾渐渐形成了一个人的模样。
手脚身体都是那么的相称,就连脸上的眉目也逐渐的清晰了起来,一个英俊的少年的模样渐渐的显露了出来,如果言师是醒着的,就一定会认得出,这个少年模样的人就是他的祖师爷——仓颉。
仓颉飘到了言师的身前,看着言师现在身体诡异的样子,脸上出现了一丝诡异的神色。
“好浓郁的远古气息……”空洞的声音又在房间内响了起来,只见仓颉没有实体的手在言师的头上缓缓的放了下去,乳白色的手渐渐放出了绽银色的光芒,让这个本来显得有些阴暗的空间变得明亮了起来。
接着仓颉的脸上先是皱起了眉头,接着脸上又露出了惊喜的神色,看着言师身体的变化,暗自的点了点头。
“好小子!不愧是我仓颉的后人,也许我的愿望你真的能替我完成,那我仓颉就助你一臂之力!”说道,整个身体又重新化作乳白色的胶体,分成的无数份,就像流水一般布满了言师的全身。
言师的此时的样子就像是一个琥珀一般,身体表面是一层透明而又明亮的胶体,内部是言师的自己的身体,如果这个画面被拍了下来,一定会成为这个世界最美丽的画面。
此刻言师全身的血痂已经掉的七七八八,一身雪白的肌肤已经完全的显露在人的眼下,一身黑袍早已经残破不堪,渐渐的被言师体表那层透明乳胶液体逼了出去。
此刻在那透明胶体的内部,言师裸露着身体,一身赤裸的在其中,一头乌黑而又柔顺的头发垂直的散开在液体中,一身肌肉精致而又纹理,清晰但却一丝都不难看,这如果是一个艺术品的话,一定会被天价的购买下来。
可惜的是,现在没有一个人可以见证这个美丽的画面。
包含着言师体表的液体开始慢慢的缩小,就像是言师的体内在吸收着这些液体一般,那些液体渐渐的从言师的毛孔渗入,言师的身体随着对这透明胶体的吸收,皮肤也渐渐变得透明无暇了起来,仿佛是无时无刻不再绽放着光芒一般,虽然不是很强,但是却是很清晰的让人看清楚他的确是在绽放着光芒。
渐渐的,言师表面的那一层层的胶体逐渐的减少,缓缓的全部渗入进了言师的体内,言师的身体也一点点的显露了出来。
此刻的言师皮肤上仿佛是擦了一层荧光物质一般,散发着一些不明显的光芒,随着时间的流逝,言师的体表的异状渐渐的消失了,光芒也渐渐的逝去,言师的身体也从空中渐渐的重新落在了石床上。
此刻的言师已经从以前的言师大有不同,如果说以前的言师是一把未出鞘的剑,时刻都在告诉世人他的锋利的话,那么现在的言师就是已经彻底的掩饰了他的与众不同,仿佛是磨平了锋的剑一般,看上去很平和自然,却隐藏着让人看不出他的危险。
浑身的皮肤已经没有了一丝的伤痕,看上去就像是刚出生婴孩儿的皮肤一般,几乎是吹弹可破,就算是女孩子见到也不由得妒忌非常。
身高也似乎鼻子前略高了一些,就连模样也显得和之前的言师略有了一丝的不同,此刻的言师的一张脸柔和的就像是一个女孩子,如果你单单只是看脸而不看言师脖子上的喉结一定会认为这是一个女孩子。
猛的睁开了双眼,双眼中猛的绽放了两道如同实质的精芒,言师先是将目光看向了那还在烤着的仓颉遗书上,手一挥,那已经烤的变了形的黑色金属和老君炉同时消失在了石床上,言师淡淡一叹,眼中露出了一丝说不出的意味。
手一挥,手中已经出现了一套言师平时穿着的黑袍,和内衣,将衣服重新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