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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压群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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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七 关河令 卷九  清平乐(244)终章:公主的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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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九清平乐终章:报答还是陷害?

    王导果然是一代权相,办事雷厉风行,尤其给自己家里的儿孙谋差事,那速度真不是盖的。第三天下朝的时候,他就已经拿着皇上盖了御印的公函交给了王献之,并说明天家里设宴饯行,然后,我们就可以随时启程赴任了。

    我自然是惊喜交加,再看王献之,惊喜之外,却又有了一点别的情绪。

    要离开住了十多年的京城,交了十多年的朋友,尤其是,要离开家人,母亲,心里不好受是肯定的。不能离开时是盼着离开,真拿着催人上任的公函时,又怅然若失了。

    我看了心里一痛,都是为了我啊。若不是因为跟我在一起,他何至于要弄到背井离乡,我抱住他说:“如果你真舍不得离开京城,我们就不去吧。至于调任函,你只要说一声不去了,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打破头抢,你大爷爷还可以趁机多收点礼,发一笔财。”

    权倾朝野的丞相,弄个调任函跟好玩一样,要捞钱太容易了,难怪王家富比王侯。

    王献之马上笑着说:“谁说不去了?我只是有点感慨而已,谁若真不让我去,我跟他急。”

    调令函下来了,王献之自然要进宫谢恩,我也要去向皇后辞官,向太子、公主辞行。皇后让人在含章殿摆宴为我们饯行,太子和新安公主都出席了,甚至永安公主和她的母妃靡妃也来了。席上,永安公主一直努力和新安公主套近乎。我也大概猜出来了,最近宫里戴贵嫔如日中天。有人得势,就会有人失势,糜妃以前拿新安公主的母妃当竞争对手。如今对手死了,她的儿子又当了太子。自然前嫌尽释,努力向太子兄妹靠拢了。未来的皇帝巴结好了,戴贵嫔算什么?

    领过宴后回家,我们又一起去了郗夫人地上房,双双跪倒在她的脚下。准备承接她的怒气。因为,我们做出这么大地决定,竟然事先没跟她通气,也没征得她的同意。

    郗夫人这次倒没有发火,只是先感叹了一番“儿大不由娘”,语气颇为感伤。弄得王献之也眼圈红红地,这段时间他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虽然跟我一起的时候总是言笑晏晏,但我知道。在内心深处那不为人知的角落,他是惶惑不安的。跟母亲作对地感觉,谁都不会好受。离家远行,也算是一种不孝吧——虽然他是那么地向往摆脱羁绊。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郗夫人慨叹半晌后,总算让我们坐下来。话锋一转说:“明天你大爷爷那边还要专门设宴为你们饯行,听说你的调任函也是大爷爷一手操办的,明天你过去了可要好好谢谢他。要说呢,男孩子长大了,也是不应该总窝在家里,要出去见见世面,做点正经事,这些娘都知道,你如果事先跟娘说,难道妈会拦着你?哪个做娘的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有出息。娘气的不是你出外做官,而是你背着娘做这些事,事先一点风都不透。http://wWw.z

    http://wWw.zZzcn.com难怪人家都说,有了媳妇就忘了娘,我自己的儿子要出外做官了,我这个做娘地还要等别人来告诉我,这不是笑话吗?你好歹先跟我说一声,也让我有点心理准备呀。”

    她这样一说,我们只好又跪了下去,不断地磕头请罪。

    最后,她终于叹着气问王献之:“你对宓儿,到底是什么打算呢?今天你们夫妻俩都在这里,我就问问你们两个人的意思,你们到底准备把她怎么办吧?桃叶你先说,你想怎么办?她现在不能吃不能睡,人一天比一天瘦,都快不行了。为了这,我都不敢回娘家了,怕宓儿她妈抽我,骂我害苦了她的女儿。”

    难道郗道茂回来没跟她说在酒楼和我们见过面吗?郗道茂快不行了?听听这谎撒地!连王献之也听不下去,把我的脸转过来给他娘看:“娘,你别听她在你这里装可怜,她好着呢,打起人来力大无穷,一巴掌就能把人打聋。桃叶今天耳朵嗡了一天了,我今天是忙了,准备明天早上叫大夫来给她看看。娘你看她地脸,这么明显地五指印,不是力气大,怎么会留下这么深的印子。”

    我看了王献之一眼,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这母子两个撒起谎来都跟没事人一样。我地耳朵嗡了一天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郗夫人看了也有点吃惊:“这真是宓儿打的?”

    我们同时点头,把昨天在酒楼碰面,约谈的事说了一遍。

    郗夫人不吭声了,半晌才说:“这孩子,以前多温顺那,她这也是太憋屈了。一个千金小姐,被一个扫地抹桌子的丫头给比了下去,谁都服不下这口气的。

    听这护短护的,郗道茂打我,耳朵被打得嗡了一天的没得到半句安慰,打人的那个才是值得同情的。

    王献之当着亲娘的面,不好反驳,但也不可能附和,说郗道茂怎么怎么情有可原,只好皱着眉头不吭声。

    既然我挨了打,郗夫人也不问我了,只是问她儿子:“你打算把她怎么办呢?”

    王献之先还耐着性子跟她娘好言好语不断地解释,后来他娘不耐烦地说:“别的你都不用跟我解释,我也不想听,我今天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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