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位小兄弟充满了担忧之情。
孟龙飞猛然记起自己还在工作时间,心想坏了,别上班不到一个月就把工作丢了,急忙转身向玉楼春夜总会跑去。
两百米的距离,孟龙飞不到二十秒钟顷刻跑到。等孟龙飞跑到的时候,人事处主任左剑正墨着脸站在夜总会的门口。
孟龙飞正要解释什么,左剑已一只手拍了拍孟龙飞的肩:“这是你一个月的工资,你可以回去了。”左剑将一个鼓鼓的信封交给了孟龙飞,转身进了玉楼春夜总会。
孟龙飞心头一颤,但什么也没辩解,只对左剑感激地说了声:“谢谢!”
门口的其他几个保安凑过来对孟龙飞安慰道:“大哥,没什么的,到哪都还不是当保安。这天底下发大财的机会不多,可这每月六百的工作可是遍地都是。”
孟龙飞一愣,赶紧问:“每月六百,不是说每月两千的吗?”
一个保安把手凑到孟龙飞额上摸了一把:“我说大哥,你没毛病吧,就我们这一行哪有一个月超过八百的。”
孟龙飞用手捻了捻鼓鼓的信封,越想感觉越不对劲,拆开一看,在场的几个人都傻了眼,信封里面是厚厚的一沓崭新一百元大钞。
孟龙飞用手指数了数,足足有六千元整!
天上掉馅饼的事孟龙飞以前只听说过,但今天是第一次亲身碰上。
“哥们,跑吧,我们什么可都没看见。”一个保安对孟龙飞说道。
孟龙飞摇摇头,自己才干了半个月就给人家闯了祸,人家夜总会不发工资自己都没话说,现如今人家给多了,自己更不好意思要了。
“我找左剑去。”孟龙飞说着就拿着信封进了夜总会。
几个保安在后面摆了摆头,纷纷议论着:“神经!毛病!短路!”
孟龙飞到左剑的办公室敲了敲门,门内没有动静。孟龙飞想了想,又走到了向军奇的办公室前。
孟龙飞正要敲门,却听到向军奇的办公室内“乒乓”一阵玻璃摔碎声音。孟龙飞条件反射地浑身肌肉一紧,背贴着墙伸手扭了一把门把手。门里面反锁着,把手扭不动。孟龙飞担心向军奇出什么事,自己虽然不是玉楼春夜总会的保安了,但人家向军奇老板毕竟这半个月待自己不薄。万一是斧头帮的混混来找玉楼春夜总会的麻烦,自己绝不能袖手旁观,这事终究是自己引起的。
孟龙飞向四周望了一下,过道的一个桌子上散乱放着几个杯子盘子,孟龙飞拿起一个杯子将杯子底贴在门上做了一个简易扩音器,然后将自己的左耳贴了上去。
里面果然是曹斧头的声音,他在里面叫嚣着要向军奇交出闹事的保安,他要挑断孟龙飞的手筋脚筋。
孟龙飞在外听得好笑,心想老子就在外面,有胆出来再干一场。
向军奇在里面不断地赔着小心,说这保安是刚请的,闹了事以后被斧头帮的威名一吓,早跑得没影了。要是发现这小子的行踪,一定亲自捆了交给斧头帮。事情既然是在玉楼春夜总会门口发生的,这受伤的弟兄的医药费向军奇全包了。
孟龙飞在外一听,知道自己已经给向军奇找了不小的麻烦,自己的兵脾气又上来了,心想事情因自己而起,就不能让向军奇为自己擦屁股。
孟龙飞从过道的桌上翻出一根牙签就要开锁,但就在孟龙飞开锁的时候,一只大手拍在了孟龙飞的肩头。
孟龙飞条件反射地左手将对方搭在肩头的手掌一按,右手直抓对方裆部,身子一扭,一记侧身摔,将对方重重地摔在地上。
这是孟龙飞在特种部队练就的一身绝活,在战场上,为防止敌特从身后袭击,每个特战队员都练就了一身反手擒拿和侧身摔的真功夫,任你身后是头熊也一扳就倒。
但就当孟龙飞将对方按在地上时,孟龙飞看到了左剑痛苦的脸。孟龙飞也瞬间清醒,自己已经不是在执行任务中了。
左剑躺在地上捂着裆部痛苦地呻吟着:“唉哟喂!我还没儿子呢!”
孟龙飞急得不知怎么是好,傻傻地说了一句:“放心吧,我会负责的。”但一说完马上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马上改口说道:“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我会负责帮你治的。”
“怎么回事!”向军奇的办公室门开了,开门的是曹斧头,满脸杀气地望着孟龙飞,不过他脸上的杀气在一秒钟之内就阳痿下来,曹斧头像看见霸王龙似地尖叫一声,往后一跳,头“嘭”地一声撞在门框上,身子往下一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向军奇叹了一口气:“又得一笔医药费了!”
办公室内又是一阵“乒乓”响动,向军奇回头一看,只见孟龙飞带来的几个保镖砸开办公室的窗户,从窗户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