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贤听着这个名字就觉得不对,等到在嘴里念了两句,一下子脸色尽失,后退了好几步,不可置信地道:“你就是李清照?不会把?”
那少女李清照奇道:“怎么?难道公子知晓奴家之名?”
宋代少女自称奴家,倒并有它意,不过王贤听着异常别扭。
他想了想,突然说道:“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这个词是中学时学的如梦令,当时记得老师说过这首词是李清照早年所写,他不知道这个早年是哪年,不过此时念叨出来,看一看这个李清照是不是冒牌的,他可不太相信自己一次偶然就碰到了李清照。
李清照,是何等人?后世对她的评价之高,前所未有,称她为华夏千余年最奇奇女子,她的诗好词好文章好,就连理学家朱熹都有些生气,坚持认为她的诗词不应该是女子所能写。
她心性豁达,又才思敏捷,不仅词写的好,还兼通书、画之艺,更是对琴笛之音有着非凡造诣,还有各种风雅之技,可以说是一个全才女子。
王贤念出这首如梦令,却见到李清照惊奇地道:“此曲我两日前才作,一直未敢示人,王公子你从何得知?”
听到这话,王贤算是明白自己真的遇到了李清照,他呵呵一笑道:“好曲儿,在下对李姑娘之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既然王家与贵府比邻而居,那也算是天幸,也好让在下可以见识一下汴京第一才女,不是,应是我大宋第一才女,中华第一才女,在下真是这个……激动不已。”
他满脸放光,来到大宋朝终于见到一个出名的了,真能让他不激动,更何况这个名人又在他家隔壁,简直是天赐之恩,他语无伦次地说着这话,倒是把李清照吓了一跳,赶忙退后一步。
王贤这时才发现自己太离谱了,忙道:“呃,在下失态了,嗯,在下也要走了,替我转谢尊父,在下就走了啊。”
他生怕这个李清照把他当成一个不规之人,连忙转身就走,却没看见后面那少女无声之笑。
这个花园不大,也不绕人,他走了没多远,直接到了门口,却见到有两个门卒正奇怪地看着他,王贤正想过去解释一番,却听到那门卒道:“你不是昨日醉倒在我家门口的那小孩吗?老爷今日还问你醒了没,想不到到现在你才醒。”
王贤听他们知道此事,更是欢喜,忙道:“在下多谢贵主人的大恩,可是贵主人不在,不能当面谢恩,实属遗憾至极。”
那门卒和他聊了两句,听到这个王贤原来是隔壁王家的人,因醉酒摸错了门,才算恍然大悟,王家一向对周围邻居挺好,偶尔有些什么东西也会给两个过来,所以大家都很熟,听闻王贤乃是王家之人,他们热情地和这少年说东说西的,让王贤无奈至极。
他到现在还是肚子空空,又和这两个人说了这么长话,哪里能忍受,忙道:“在下要先回了,两位小哥,我等日后再聊。”
他说着便立刻撒腿就走,直接一拐弯就走到了王家门前,这里并未有门卫看管,他一进去就遇到了王德明。
王德明见到王贤,第一反应就是吃惊,他仔细地看了一下王贤道:“王贤,我正要去大牢看你,想不到你竟真的出来了,走,见父亲去,这几日父亲对你好不担心,每日都要问我你的境况,搞得我也心神不宁,连近几日的生意也没心情了,现在你回来就好。”
他说的话很让人感动,王贤轻轻点头,随着王德明一起走进后院,却见到白墙红瓦,就像一个月前自己随着王德明第一次过来时的情景。
走进圆形拱门,王合依然坐在石椅上晒太阳,听到声音,就问道:“贤儿回来没有?”
王贤顿时上前一步道:“父亲,我回来了。”
王合一讶,连忙站起身来,却不料摇摇晃晃的像是站立不稳,王德明和王贤连忙上前一步扶住他,却被他挣开,又重新坐在石椅上,看着王贤道:“贤儿,你受苦了,这一月以来,我真是不能吃不能喝,老想着贤儿在吃什么、喝什么,哎,你在牢里没受什么委屈吧?德明和我说你住的很好,我以为他骗我呢,哪有牢房还能布置的很好?定是这不肖子估计哄骗我这老儿的。”
王贤哭笑不得道,但又是很感动地道:“父亲,大哥没骗你,我在牢里真的挺好,他们看我是小孩子没有为难我,你就不要担心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出来了吗?”
王德明脸上带着笑容地道:“父亲就是老担心你,不过现在王贤你回来了,父亲也能吃的好、睡的香了,来来,坐下来和我们说一说这么长时间发生的事情,想必父亲也是很想知道。”
王贤正想坐下来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说一下,却不料自己的肚子却猛然巨响,他颇为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王德明,暗骂自己真是丢人,却不料王德明和王合对望一眼,皆是呵呵大笑起来。
王德明看了看天道:“已经快到晌午了,我立刻吩咐下人们做饭,算是给王贤庆祝一番。”
他走了后,王贤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