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站着的李雨轩和小乞丐双双目睹了这一惊天决战,不觉目瞪口呆,忘乎所以,更别说助拳。少顷,小乞丐才回过神来,惊醒似的说道:“雨轩,我们快下去救人!”李雨轩点头,和小乞丐一同奔下山崖,小乞丐一把扶起了那老者:“老伯伯,你没事吧?”
老者气息奄奄,眼皮一翻,道:“哦,是你。”
“是我?”小乞丐有些惊讶,“你,认识我?”
老者因为气息微弱,不能点头,故而只能翻翻眼皮以表示点头:“老夫在长安城街上看过你,你虽为乞丐,却把自己的钱给了那身处困境之中的卖包子的妇人,你这少年心地忒地商量。”
李雨轩听了,转头看看微微一笑的小乞丐,她似乎也在惊讶他怎么没有说这些给她听。
老者继续道:“小伙子,你心肠不错,只可惜我就要死了……不过我希望你能听老夫说几番话,帮我做几样事,行吗?”
小乞丐最怕见到濒死的人,因为这样让他感到自己对生死之事的无能为力。但无可奈何的事情,总是要面对的。他点点头,强装笑道:“好,老伯伯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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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与山间的山谷上长满了嫩色的野草,陡然间都翻动了几下,天空已经现出了点点微亮。正要听老者说下去的他突然间看到一只全身如火的大野狼出现。
不,与其说它是野狼,不如说它是一匹披着火的狼。
火狼。
火狼居然这么不合时宜地出现,连老者的脸色也不禁变了一变,道:“小伙子,这下,你可能也在劫难逃了。”
然而,令他惊讶的是,火狼并没有冲上来,而是冷傲地看着他们,继而,又呆呆地看着东方,期待着的,似乎是即将到来的黎明……
它站立了一会儿,居然仰天长呜一声,转身走开了。
“这……这火狼本性原来并不是那么坏嘛……”小乞丐看着火狼离去,对雨轩说道。
雨轩却跺跺脚,道:“让它跑啦,快点追!”
小乞丐却摇摇头,道:“我们不能丢下这位老伯伯不管。”那老道人听了,似乎有些感动,道:“小伙子,你倒是不必关心我,因为,我是个快要死的人了……尽管说我还有一息尚存,但活不过半天的。”
小乞丐道:“我可不管,我不想让你一个人留下在这里,对了,你刚才不是说要让我办事么?”
老道人眨眨眼,道:“嗯,请你上蜀山,对蜀山掌门说:事情如他所料,但有些小变,让他小心提防!”
小乞丐听了大为惊讶,指着自己,道:“我?我,我……老伯伯你要我上蜀山?”同时也对眼前的老道人的身份猜着了几分。
雨轩似乎也很感兴趣:“你要他要上蜀山?”
老道人道:“是的,你也可以上蜀山,但一定要记得把那些话说给蜀山仙剑派掌门听,知道吗?”
李雨轩抱手,伸出右手掂了掂脸蛋:“不过,那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有变?”
老道人四处看了看,对小乞丐说:“小兄弟,你四周看看,看是否有人?”
小乞丐依言站起,举目四望了一下,四下里绿茫茫的都是草,哪里有什么人?他便道:“没有其他人了。”
老道人吃力地努了努嘴,让小乞丐从老道人的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来取出一颗小小的碧绿色的药丸让老道人服下,然后那老道人示意不解中的小乞丐坐下。老道人胸口开始微微有些起伏,慢慢地说起来……
“其实,我就是江湖中被人称为‘老不死’的司马宫天……”
“什么?您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剑仙司马宫天?”李雨轩听了,一下子就反应过来,遇到剑仙的惊喜之情溢于言表。小乞丐却不解道:“剑仙死马拱田?好怪的名字……”
李雨轩听了,很是不满地道:“不是那个死马!是司马,复姓司马,名宫天,皇宫的宫,天下的天!少见多怪……”
老道人本要笑,但他此时气息微弱,只能苟延性命,不能再动用多少气力,不然必然筋脉断尽,血逆冲入心而身亡。他正色续道:“其实我也并非真正的剑仙,只是在剑术造诣上高出武林同辈一点点层次,所以被美名为剑仙。好了,且不说这个,且说刚才跟我打斗的那斗篷人,其实是……”
司马宫天停顿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继续道:“其实是一难缠的小魔头——青雷狂魔。”
“青雷狂魔?”小乞丐和李雨轩两人都稍稍有些疑惑,异口同声地说了出来,“真的是传说中的魔王?”
“嗯,但也不尽然是。这青雷狂魔的详细情况日后会有人说明,他本来是应该被封印在蜀山的锁妖塔中,如今,却无缘无故出现此处,我怕是蜀山……有难,天下,有变!”
小乞丐搔搔头,道:“天下,有变?老伯伯,可不可以说得更清楚点?”
司马宫天气息有些乱,喘了几口气,道:“上古洪荒之时,天下混沌一片,那时群魔乱舞,异兽横行,天下苍生大多难以聊生。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