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利用暗示和诱导的手段,引起人的一种类似睡眠却又非睡眠的状态。
在这种状态下人会出现意识恍惚,失去自主判断和自主意愿行动的能力,由于大脑皮层的不完全抑制,各种感觉知觉都会发生歪曲或丧失,被催眠者会完全按照催眠师的暗示和指示去行动。
燕璃就是一个出色的催眠师,主修心理学的她对这种技术具有非常高的天份。只需要一些药物的辅助,她就可以将王诩这样的家伙**于鼓掌之间,当然了,那是她眼中的王诩……
她的整人计划已经成型,她要将王诩那些不可告人的**全部深挖出来,然后用这些作为筹码,进一步对王诩进行精神上的折磨。
作为一个自尊心很强的女人,而且是个很有能力的美女,像王诩这样敢于当面给她难堪,完全不买她账的人是绝对无法饶恕的,所以燕璃绝不会手软,只需要选个恰当的时机,她就能将笔记本上的这个名字变为自己的一个玩偶。
王诩这几天也一直有不祥的预感,或许有灵识的人直觉都比较灵敏一点,他越来越觉得燕璃这女人看他的眼神十分危险。王诩不是一个会坐以待毙的人,他想到的办法就是去问问整人的老祖宗——猫爷。
他想要从这个腹黑到极点的家伙身上问出些心得来,从而做到有备无患。
王诩来到了黑猫酒吧门口,却见猫爷从旁边的小巷里走出来,他立刻上前问道:“嘿!去哪儿啊?”
猫爷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似乎都懒得理他,“我这几天很忙,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要来烦我。”
“你能忙些什么……搞恐怖活动啊?”
“最近天天跑车行,还去联系了几个搞机械和搞走私的朋友,哎……总之我也堕落了,原来我还有那么一点点热血可以燃烧来的。”
王诩不知道赛车的事情,所以只是习惯性的吐槽:“你难道想要运些零件到内地,然后拼一辆坦克出来卖掉……”
猫爷根本不理他,直接上了车:“这几天没准要通宵作业,不要打我手机,出大事了你就找武叔,我走了。”
王诩看着那辆破本田绝尘而去,心里凉了半截:“难道这是天意……”
…………
第二天,王诩像往常一样在学校里厮混着,到了话剧社的活动时间,他依旧怀着压抑的心情去了。
燕璃今天的心情好像很不错,她不是一个爱笑的女生,但这天她却时不时露出笑容,这在旁人看来美丽不可方物的笑容,在王诩看来就是三个字:有阴谋!
“王诩,等会儿活动结束了你留一下。”
“你想干什么!”王诩惊叫道,周围的人都被他如此巨大的反应搞得莫名其妙。
燕璃显得很平静:“你今天负责收拾和打扫,我只是提醒你一声。”
“我……今天……不舒服……”王诩一句话分了三段,因为他边说边在想借口。
燕璃将双手捧在胸前,她那双猫儿般的眼睛满是笑意:“哦?哪里不舒服啊?要不要去学校的保健室看看?”
“不必了……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
周围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头的事情,连台上排练了一半的人都停下了台词回头看着他,时间仿佛被定格了一般。
如果说雷人是一种罪,王诩这一句基本可以被直接判个死缓。
齐冰和喻馨拿手捂着脸,异口同声地说了两个字:“白痴……”
燕璃也着实没有想到这家伙无耻的程度竟然已至化境,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得冷哼一声走开。而她心里对王诩此人下限的概念又瞬间被刷新了……
终于,当夕阳西下,红霞漫天之时,话剧社的同学们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了,王诩眼见时机成熟,也准备开溜,他扫视了剧场内两圈,没有发现燕璃的身影,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后台抄小路闪人。
谁知,他刚来到自己那老爷自行车的跟前,就看见燕璃坐在他的破车后边修着指甲。
“作为社长,以及学生会的干部,我一向都是很关心同学的,既然你不舒服,我看骑车也挺危险的,我走路送你回宿舍好了。”
王诩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他没有说谢谢,只是木讷地转头,任由燕璃跟在他的身边走着。
此刻他心里的确有一句话要说,那就是“算你狠……”
“根据高剑的说法,她用的都是合法手段,而且她的恶整都不是在**上的,所以应该不会有武力相向的可能性,再者,就算她想动武,也肯定不是我的对手。”王诩边走边如此想着,“这样看来她似乎也没什么可怕的了。”
很明显,王诩得出了一个错误的结论。
燕璃开始和王诩搭话,后者只好谨慎地与其交谈着,王诩没有沉默的理由,而且沉默其实是一种示弱的表现。
王诩根本不记得他们说了些什么,他只记得,燕璃的声音很柔和,很亲切,渐渐变得不是那么讨厌了,心理上的防备也不知在何时消失,短短几分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