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安生前如何,现在,他只是一个鬼,一个劲敌。”
吕平一杯杯灌着自己:“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水映遥?你怕她对一手带大自己的师父下不了手?怕她阻碍我们?”
“据我分析,这可能性很大,所以不告诉她对大家都好。”
“你也未免太看不起人了吧?难道你就确定她没有狩鬼者的觉悟?”吕平忿忿不平地说道。
古尘笑了:“这不是主管臆测,而是将心比心,如果我是她,我想我不会做对的事,而会选择错误的方式。在评价一个人以前,决不能先将其想成一个圣人,必须把自己先摆到这个人的位置上,然后想想,一个凡人会做出什么事来。”
黄悠道:“那我们现在该做什么?”
“只有等,等到傅定安有所行动,这段时间要密切留意S市有什么不正常的异动。至于默岭的那位美女和神秘的心脏衰竭死亡,目前看来和此事没有关系,她应该在进行别的什么计划,而且已经完成离开了。”
吕平又问:“那我们要瞒水映遥到什么时候?”
古尘叹息着回答:“最好是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