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鬼子没有错。”天虎看了一眼说。
“看来我们不是当俘虏,就只能给他们拚了。”李飞说。
海贝恩的眼泪掉了出来,她朝大家鞠了一躬说:“对不起,我连累了大家。”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现在关键的是要想办法啊。”玛娃着急地说。
可谁也想不出办法来,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到天虎的身上。
天虎左右看了看茫茫的海面,紧咬着嘴唇沉思着了一阵,突然,他的手指用力在鼻梁上一揩,断然地说道:“大家把能脱的衣服都脱下来,马上扎成帆,然后一齐用手划,我想,敌人要追到这里至少也得一个多小时,只要不被侦察机发现,我们就往菲律宾方向去,也是安全的。”
“但是,如果我们扯上帆,敌人侦察机不是更容易发现我们?”李飞问。
“这也正是我所考虑的。敌人肯定知道快艇是没有帆的,而且速度较快。我们现在扯起帆,又用手划,虽然是迫不得已,但却有可能躲过敌人侦察机的眼睛。因为,他们可能也没想到我们的艇会没有油,而且又扯起了风帆。当然,如果他们超低空飞行,那我们也是逃不过他们的眼睛的,可总比被敌人的快艇追上来,一眼识破我们会更有机会吧。还有一点,既然我们想到了不能直接走菲律宾的线路,而一定要往南沙群岛才安全,那么,敌人也会这样想。可我们却改变了这常规的想法,铤而走险,也很有可能出乎敌人的意料,从而有更大的胜算。这从我们突然转头往斯里巴加湾夺船出海是异曲同工。”天虎扫视了大家一眼,接着说,“总之,不管怎么样,大家对大海都不熟悉,我们当前要做的,就只能先尽量拉大与敌人快艇的距离,然后再想办法转入南沙群岛,大家脱衣服吧。”
天虎带头将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只剩下一条底裤。
李飞见状,也毫不犹豫地脱了下来,将衣服递给天虎。
海贝恩轻咬了一下嘴唇,也将衣服脱了下来。
这南海上常年四季温度都比较高,大家的衣服基本都只穿一件,海贝恩这一脱,就只剩下围胸和一条短裤了,但毕竟她是在海边长大的,从小都是穿一条短裤在海里玩耍,也没有觉得什么,只是当着天虎和李飞的面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脱得比较大方的。
可玛娃和龙芳兰就不同了。
玛娃从小在山林里穿梭,猎人当然不能穿得少更不能袒胸露腹,而且在山林里行走,为防树叉荆棘勾划到皮肤头发,反而是要求穿得严实一些,甚至有时候还要裹头裹脚,久而久之,肌肤不外露,也成了女猎户的风俗,所以让玛娃把衣服脱了,可以说比要了她的命还难。
龙芳兰也是,她看着脱得几乎精光的海贝恩,手放在纽扣上犹豫着。
天虎和李飞快速将脱下的衣服扎在了一起,可三个人的衣服扎起来,相对于快艇来说,只能称得上是一面小旗帜,根本就不算帆。
天虎看了一眼将双手抱在胸前,羞涩地蹲在那里望着大海,全身上下几乎**着的海贝恩,咽了口品水,转身向龙芳兰和玛娃看去,也说不出口,让她们将衣服脱下来。
从没有见过女人**的身体的李飞,扎完衣服,抬头看到身材曼妙,肌肤略呈褐色,透着健康与娇艳的海贝恩,眼睛都要看直了,不停地舔着舌头,咽着口水,怎么也挪不开眼光。
龙芳兰和玛娃看了眼天虎,脸刷地红了起来。
天虎也有些心慌意乱了,双手无意识地扭着手上的衣服,眼睛在龙芳兰、玛娃和海贝恩的身上瞟来瞟去,就是开不了口让她们脱下来。
一阵轰鸣声传了过来,天虎不由得抬头望去,发现敌人的侦察机正向他们飞来,要是再犹豫,可就来不及了。
天虎咬了咬嘴唇,看着龙芳兰,轻声叫道:“芳兰……”
天虎还是开不了口让龙芳兰将衣服脱下来,只叫了一句,便又抬头去看那侦察机,满脸呈现出一付焦急的表情。
“给。”
突然,天虎听到龙芳兰细细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天虎低下头一看,龙芳兰已经将衣服脱了下来,走到他的面前,递给他轻声地说。
天虎看着龙芳兰那娇美的身材,眼睛都直了。他真想扑上去,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
“快扎吧。”龙芳兰脸红红的看着天虎,接着说,“敌机马上就到了。”
“好好,我扎我扎。”天虎突然醒悟过来似地说。
“我的也给你。”玛娃也把衣服脱了下来,整个脸红得跟朝霞似的,头低低地不敢看着天虎,只把衣服递了过去。
天虎接过龙芳兰和玛娃的衣服,转头看到李飞正**焚身一般地盯着海贝恩看着,口水都快滴到船上,也朝海贝恩望去。
海贝恩的身材确实是好,虽然没有龙芳兰的肤色白嫩,但却更透着一种健康,而且S形身材确实诱人,特别是她那裹胸,由于海边的女孩子天天与风浪打交道,裹胸显得又少又薄,而海贝恩的丰乳又长得特别是丰庾,**便有一半露到裹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