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了如指掌,正是因为知道他家没有养狗,我才会这么大胆的潜伏在墙外。大门紧闭,走门是不可能的,只好“走墙”了。
我双手搭在一起,对花飞雪示意。她左脚放在我手上,右脚一蹬地,急运内力,我同时用力助她,她身体往上一窜,轻松的上了十米的高墙,几乎没有发出声音。然后她放下绳子,拉我上去。
我做点牺牲是应该的,尽管现代社会早已经是男女平等了,但男士们总是会主动照顾一下女士的。当然,这是建立在男士的“主动”上的,如果女士非要把这“照顾”当成理所当然,那男士们肯定会回归到坚持男女平等的。其实,我是不舍得,不舍得踩花飞雪的手,那只好让她踩我了。另外,小声的说一句,十米高的墙呢,往上跳那是多么危险呀,而且我一想起我的恐高症……
墙有一尺来宽,向北连接着土楼。我在前面走,花飞雪随后。
夜黑风高墙更高,做贼不心虚,走在墙上却意慌慌的,就感觉脚下的墙像是两山之间的钢丝,荡来荡去的。
Shit!难道经过那次的“上山容易下山难”之后,恐高症状变得这么厉害了么?连鬼神都奈何不了我,老天爷我都不放在眼中,这小小的恐高症又能把我怎么样呢?俗话说,哥哥我大胆的往前走,妹妹你……
哎呀,花飞雪忽然一拍我的肩膀,我身体一颤,差点从墙上摔下去!
搞什么?!妹妹你莫要在背后下黑手!
“你在发抖。”花飞雪凑在我耳边一字一顿地说。
“好冷的寒夜,好冷的风啊。”我嘘了一口气,双手后抱,搂祝糊的细腰,胳膊一紧。花飞雪急忙用手抵住我的背,以防她的胸靠在我背上。
“别……闹。”她低声说。
我忽然回头,凑向她近在咫尺的脸。她无法躲开,急忙低下了头。
“你在发抖。”我开玩笑地说,尽管她的身体真的是在颤抖。
搂抱着她的娇躯,真是一种极大的享受。能像猫一样准确的跳上这么高的墙,想想看,她的身体的力量,柔韧性,协调性,弹性……是多么的出众。腰和腿都是关键部位,现在,我的手就在她的纤腰上,柔软而充满力量……
正在心荡荡、意悠悠的关头,忽然风中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虽然沙漠里声音很小,但这次是顺风传来,已足以让我听得见了。花飞雪随之也察觉了有人向这边驰来。
心念急转,还没决定怎么办,那三匹马已忽地加速,来到大门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