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影被破,魔祖是有惊有恐,大喝道:“老祖之事,何须尔等小辈担心,今日不给你二人一点教训尝尝,老祖我日后还怎么在修行界立足。”魔祖的本体从虚空中浮现出来,双手握剑,面色涨红的宛若滴血的海绵,只见他一生狂吼道:“魔极往生,十步一杀。”
魔祖的身体似乎突破了时间和空间的限制,第一步踏出,挥出一刀赤红色的剑气,扫荡掉一部分两仪子母雷。紧接着,他的身影有消失在原地,逐渐接近上清虚皇道君,又是一道赤红色的剑气,只是这道剑气比刚才那道剑气还要大上好几倍,两仪子母雷顿时被消灭大半。
上清虚皇道君见魔祖神威,心中一跳,顾不得在施展杀招,而是祭起抓在手中的玉佩,化成三头六臂,瞬间便打出数十万的手印到玉佩之上。玉佩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随后一蓬青色光幕慢慢扩散开来,把他和已经受了轻伤的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保护起来。而此时魔祖已经发出第四剑,只见那赤红色的剑气,此时已经变的殷红如血,而且顶天地里,这一剑的余威,就已经把破碎的空间,短暂的化为馄饨之状。只是这一剑斩在青色光幕之上,却连一点涟漪也没激起。
老祖见此,心中虽然惊诧,但到了此翻田地,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了。十步一杀极度霸道,那是魔祖早年创造出的一种极道魔功。从第一步开始,每出一剑,都会把前面施展过的剑气吸附起来,以至于威力越到后面越是霸道,也越难控制和把握。特别是最后一剑,宛若天地初现,馄饨初开一般,威力大的不可思议。只有一道光,就连老祖也看不到那道光的轨迹。当年这一招,就算是鸿运也不敢乱接,当然威力大了,自然反噬之力也愈强。强如魔祖一般的人物,使用过后,也会全身乏力,需要休息几日,调养元气,才可再次发功。
几个呼吸间,却是已经到了最后一剑,一道光出现了,那殷红色的光,从出现的那一霎那,就消失不见。随后浮现在那已经变薄不少的青幕之上,啪嗒一声,青幕应声而碎,随后魔祖就看到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和上清虚皇道君二人,被剑光微微一扫,便化成飞灰,消失不见。
魔祖先是微微错愕,按照的他的估计,这一招固然生猛异常,但绝对不会如此简单的就消灭两名圣灵之境的圣人。他微眯紫色眼瞳,警惕的看向四周,冷哼一声,一道剑气朝一空间射去。啪嗒一声轻响,那剑气被一只白净玉手捏的粉碎。
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身上道袍颇为邋遢的浮现出来,他用冰冷的眼神盯着魔祖道:“你现在可曾明白,你的力量比当年弱了不少,不然刚才的那十步一杀,足以重创我和师哥二人,要知道当年师傅也颇为忌颤你的十步一杀。”
魔祖用高亢的声音冷哼道:“明白如何,不明白亦如何?”
上清虚皇道君的身影从紊乱的空间内挣脱出来,他摸了一把头上的汗珠道:“明白了,你就可以变成以前的魔,恢复当年的境界和神功,现在的你不是魔?”
“哈哈!”魔祖仰天狂笑起来:“我魔之师祖,难道还不配称魔吗?简直笑话,尔等宵小之辈,竟然如此口出狂言。”
上清虚皇道君吞服一粒丹药,恢复一点法力之后才回应道:“是不是口出狂言,我二人刚才已经用行动向你证明了,难道你以为我二人没事,就单单是来找你打架的吗?师之命,我二人不能违背啊。”
魔祖那双眼睛,快要喷出火来,握住血色长剑的手,浮现出一道道青筋:“鸿运那老杂毛在那里?我要杀了那个混蛋。”
“你还是先调养一些时日,恢复当年的巅峰之境再说吧,就算现在师傅出现在你面前,以现在的你,还能有什么作为,也不过尔尔。”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掏出一套新的道袍,穿在身上,同时把凌乱的头发用道髻缠起来,冷冷说道。
上清虚皇道君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简,扔向魔祖道:“里面有师傅给你的留言,看与不看,皆在你一念之间。”言毕他自顾自的化成一道七彩流光飞向天际。
“老魔头,我劝你最好还下里面的内容,很重要。”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也同样化成一道七彩流光追了上去,只留下最后一个声音道:“对了,忘记告诉你了,你安排在地仙界的卧底,就不用收回去了,不然总有一天会有个人来找你,而他也许并不是你可以对付了的。因果,因果,何为因,何为果,谁能道清,谁能言明,不可说,不可”
转眼间,来找麻烦的二人已经远去,魔祖脸蛋阴沉的可怕,堂堂一代魔教之祖,却被两个后辈欺负上门。的确有些难看,最重要的是最后还没能教训到二人。更加让人恼火的是魔祖还不得不思索刚才二人的话,但始终不得要领。
焦急愤恨至极的魔族,仰天一声长啸,四周紊乱的空间,顿时被清扫一空,一切如初;“老匹夫,要不是你当年破了我幸苦修炼出来的元神,更破了老夫我的境界,老夫何须如此窝囊。难道老夫自己不可以掐算因果?驱凶避害吗?如今也不用你来做好人,妈的,着实可恨,着实可恨。”思索良久,老魔还是把手伸向了那个闪烁青色豪光的玉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