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巫文又在扭曲变形,变成三个,同时进行三个大型巫咒,估计也只有张志远才会发疯这样做。第三个巫文发出惨绿色的光芒,被禁锢的猛兽灵魂,发出无声的咆哮,他们恐惧着,害怕着,来自灵魂本能的恐惧,让它们几乎快要发疯。无数的凶兽灵魂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碎,变成一个个蓝色光点,光点连在一起形成数万条彩带。那些彩带笔直的向那几百的军匪身上飞去,那是属于精神的力量,却以外在的形式表现出来。
如果说刚才猛兽的精血,只是精炼这群军匪的**的话,那么现在这些蓝色彩带就是加持在他们身上的精神力量。只是现在这股精神力量还太过强大,无法被他们完全吸收,甚至他们连万分之一都无法吸收。于是乎,那些彩带只能依附在他们的身上,何事等到他们可以完全吸收那股力量的时候,他们才算真正的强大起来。
第一个巫文开始逐渐变淡消失,一些还在奔跑中的猛兽,猛然惊醒过来,看到面前的惨象,一个个吓的四下奔逃,那里还敢停留。不消片刻,第二个巫文也逐渐变淡消失,只有少数的几头野兽没有被斩断了脖子,惊恐的逃散。勉强把彩带纹在军匪身上,张志远转头向身后的鬼医,吩咐道:“等他们醒来,不要去找敌军的麻烦,如果敌军发起进攻,我们就稍稍抵抗一二,然后退守山岭,把这个烂摊子留给熬丰,至于其他等我醒来再说。”言毕,他就很干脆的晕了过去。同时使用三个大型巫咒差点把他的精血都抽的干干净净,现在的他,非常虚弱,和普通人也差不了多少。
一开始军匪们还能嚎叫出来,减少那撕心裂肺的疼痛,现在他们疼的连嚎叫都叫不出来,只是张大嘴巴,双瞳几乎都快迸出血泪来,蜷缩在地上,全身抽搐着。他们的灵魂几乎快要蹦碎开来,但又被那蓝色的精神力量,硬生生的凝聚在一起,往来反复。渐渐的,一股温暖的潜流,流过他们的心间,疼痛好似积雪遇到了烈阳,融化了,不见了踪迹。一个个伸展的躯体,躺在地上,感受着那来之不易的温暖。
过了几刻钟,一个个军匪才站起来,他们能感受到身体里那强大的力量,肌肉被无限制的加强了,他们甚至觉得自己一拳可以砸碎一座山峰。
一直站在张志远身后的鬼医,抱着张志远,冷声对这群军匪道:“将军虚脱了,但有口谕留了下来。如果前方敌军进攻,我们只要稍稍抵抗一二,然后退守山岭,这个烂摊子留给熬丰去收拾,其他的就不关我们什么事情了。”
一干军匪仰天发出如野兽般的嚎叫,那恐怖的嚎叫声,大的吓人,好似他们就是野兽化形而成的人一般:“愿为将军效死。”
地上没有丝毫血迹,堆积如山的尸体,被一阵狂风吹成飞灰消散。这群猛兽的精血被吸干,血肉也早就空了,就连灵魂也没被张志远放过,所以能被狂风吹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夜凉如水,白天被野兽扰过的天赐部落的骑兵,忽然集结在一起,摆成一个个方阵,沾满食用油的火把亮了起来。躁动不安的战马,并不发出长嘶,只是不断的踏着铁蹄。轻骑兵在前,重骑兵在后,最后是两万骑在马背上的神箭手,四万专门负责弓车的神箭手站在最后面。努尔哈赤将军的亲卫军,扛着马刀,和那四万专门负责弓车的神箭手站在一起。整整二十万身经百战的士兵,整整二十万可以配合天衣无缝的士兵,整整二十万拥有着战胜一切信念的士兵。
士兵站成长十里,宽十里方阵,努尔哈赤感觉自己血液都快沸腾起来了。深呼吸两下,努尔哈赤暴吼道:“各位草原上的男儿,这一仗只许胜不许败,也许我们会付出惨重的代价,但这是必须的,鲜血必须要流,为了草原的统一大业,为了占有更大的领土。想象看,那天胡人统一了整个太清洲,这是什么样的一个场景。我们大王殚精竭虑,耗费了整整五年的时间,几乎统一的草原,我们死去了很多战友,但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草原即将统一,而我们的骑兵会急转而下,侵占东胜国北部疆土。”努尔哈赤双眼冷冷的扫过站在面前的数千军官道:“告诉我,你们有没有信心,杀光一切阻碍?”
二十万的段钢刀直刺漆黑的天际,如咆哮般的声音从方阵中吼出:“有,杀光一切所能看到的敌军,天赐部落万岁,将军千岁。”
满意的点点头,努尔哈赤翻身上马:“上马,目的地辅国大将军军营后翼,不要管那个什么平北大将军,只是笑话而已,铁蹄过处,就可以杀的他们寸草不留。”啪啪的响声传出,十六万的草原健儿,一个个翻身上马:“轻骑兵为头阵,快速清扫前方一切障碍,重骑兵随后,神箭手身上不可以带任何粮草,只可多带箭支。弓车由四万神箭手掌握,跟在大部队后面,务必要在后天午时赶到辅国大将军的后翼。那么现此,全军出发。”努尔哈赤拔出宝刀,遥指冥营的方向。
看着越来越近的行军火把,站在树上放哨的军匪,冷冷的哼了一下,身体忽然消失不见,甚至连音爆声都没发出来,那棵树无声无息的化成飞灰。下一秒钟,那军匪已经出现在冥营当中,他的速度太快,一时间没停住,双脚在地上刮出两道深深的沟壑,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