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远回头一看,恰巧看到一名十几岁的小女生,此女身穿白色素衣,头上挽着发簪,如青花瓷一般细腻的皮肤,极其精致,看的人都忍不住想要摸一把。
看清张志远的容貌,此女略微一惊,随后又恢复常态,只见她笑吟吟的朝张志远行来,身影虽然说不少婀娜多姿,但也别有一番韵味,处子幽香,更是让人浮想联翩:“张公子如今成了平北大将军,真是可喜可贺,小女子对你可是仰慕已久了。”
张志远微微错愕,在他的记忆中,并未认识这种小姑娘:“敢”张志远神色一顿,实在不知道如何称呼眼前这妙龄少女,想了想,才继续道:“我似乎并不认识你,何来仰慕之意?”
此女虽然不大,但已然有了祸国殃民之姿,他跳到张志远的身边,一把挽住他的手,用嘴贴近张志远的耳旁低语道:“张公子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难道你不记得上次在大威拍卖行,你可是抢了本来属于人家的东西呢?”
张志远眼中精光一闪,便已想起此女是谁;“原来是你,不过我可没有抢你东西,那东西是我用一粒万年妖贝的本命珍珠所换来的。再说你我无亲无故,请你放尊重点,松开我的手臂,不然”张志远面露凶狠之象。
“不然如何?”令张志远没有想到的是,此女不但未露出害怕之意,眼中还暴露出兴奋之色。
张志远惊讶不已,然后换上一脸坏笑:“不然就算是你天王老子的女儿,我也会把你按在床上好好爱抚一番。”本以为这样可以吓走这个蛮不讲理的富家子女,但似乎神经比一般人大条的孙爱香并不在意,相反脸上的兴奋之色有增无减;“反正人家已经决定嫁给你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
张志远目瞪口呆,他实在不敢相信会有这么无厘头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他无耻不假,如果此女不是那能拿出定颜珠的人,也许他会很乐意接受,但现在他却不敢,因为政治永远都充满了阴暗和血腥,一点点的苗头就可以引发一场血案。他只能飞快的抽回手臂,面无表情的朝广通银行内部行去:“不管你想怎么样,但请你自重,我相信你的目标一定不是我,而是那块石头。”
心事被说中的孙爱香,并不恼怒,她紧紧跟在张志远的身后;“喂,既然你知道我的目的,何不把那石头拿出来,反正那石头对你也是无用,何不给我呢?当然我会拿出等价的东西和你交换。”
径直走到广通银行的柜台前,张志远拿出两张金票递了出去:“一张给我裞换成百万两的小面值金票,另外一张给我全部裞换成现金,现在就要。”
见过大场面的广通员工,只是随意的瞄了一眼上面的数字,便开始给张志远办理手续起来:“请你稍等先生,很快就好。”
那名员工正要离去,出现在张志远身旁的孙爱香,出言道:“慢着,我不允许你给他办理手续。”
那名员工孙家的小公主,也就不敢违抗,只能干瞪眼的把张志远给他的金票还给他;“对不起先生,你的业务我无法帮你办理,还请见谅。”
张志远顿时火冒三丈,怒言道:“我手里的金票可是广通银行的金票,可以随时提取上面的全部黄金,为什么不给我办理。”
那员工先是看了看满脸得意的孙爱香,无奈的道:“那是孙家的小公主,你知道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对于我们这群人来说有多重要吗?真的,我不希望失去这个饭碗。”
张志远把愤怒的目光转向孙爱香身上,出言讥讽道:“这就是你们孙家的态度,对待尊贵客人的态度?”
孙爱香不在意的抚弄那如绸缎般的丝发,轻笑道:“当然不是,这种态度只对你而已,其他人我们可是很热情的哦。”
在心里大骂一声:“干你娘的。”张志远硬生生的压制住怒气,理智逐渐沾了上风,脸上也露出了讥讽的笑意,传音给她:“孙小姐果然冰雪聪明,只可惜你用错了方法,我想你不希望那块石头怎么样吧?比如说,被我一不小心扔进河水里,或者我干脆忘记它放在什么地方了?”
孙爱香也抱着有恃无恐的态度,靠近张志远,用如青葱般的手指肆意在张志远的胸前画着圈圈,同时低语道:“抱歉,我不相信你会把一个如此贵重的东西忘记,那可是价值连城啊。”
“真的只是贵重吗?没有别的特别的意义,比如说巫。”孙爱香娇躯一震,随后又恢复原样,只是面部表情变的很无辜很清纯:“抱歉,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巫,没听过这个名词。”
张志远何等精明,如何不知道此女是装出来的,他一把抱住孙爱香,贪婪的嗅着从孙爱香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同时低声道:“你知道巫,可是你并不明白巫,更不了解它的含义,我很期待和你背后的那位先生对话。因为你的年龄和你的见识,根本就不成对比,你只是一个孩子而已,**的游戏你玩不起的,别玩了。”
感受着那副躯体上传来的滚烫温度,孙爱香却感觉浑身冰凉不已:“你怎么知道的,原来你什么都知道,那传承之石被你吸收了?”
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