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兆!
往轻一点儿的方面上说。心怀不轨,肯定是想干什么坏事儿了。
于是班长都明抓住这个小辫子,严厉批评了刘满屯之后,又在全排
的会议上直接质问道,‘刘满屯。你半夜起来到底想干什么?上次你就
偷了排长的钢笔,这次你是不是又想偷什么东西?”
自从上次挨了刘满屯一顿打之后。郝明确实安分了好一眸子,而且
那几天里还一直惶恐不安,生怕刘满屯把这件事儿捅出去,那就坏菜
了。虽然说老兵打新兵这种事儿在当时的部队里,上级多半都会睁一
只眼闭一只眼,认为新兵不打不成器,不打不听话,对新兵也有
好处,也让新兵认清楚军队的纪律是铁的纪律,是绝对不容轻视和违反
的。更要让新兵懂得服从命令听指挥不是一句话的事儿,不是表面文
章,那是必须无条件执行的事儿!
问题是,刘满屯不是其他的新兵,他是全连,乃至全营的香饽饽,
一等一精兵!而且这批新兵已经入伍半年多了,换做以往,这时候的新
兵已经对部队极为的熟悉,和老兵也就只有兵龄上的差距了。
若是被上级知道他郝明纠集几个老兵打了刘满屯,而且还反过来被
刘满屯打了一顿,那就不仅仅是处分的问题了,丢不起那人啊!
所以有好一眸子,郝明都没去想着给刘满屯下绊子使坏。不过这
次却是刘满屯自己犯了错,被纠察队的人抓了个,正着,那就怪不得他郝
明落井下石了。
如果郝明这次只是尽一个班长的责任,无论多么严厉的批评刘满
屯。刘满屯也不会说些什么,毕竟自己确实违反了纪年。但是部明不
应该把这次的事儿牵扯次的事儿,偷窃这种名声可不是谁都愿意
戴到自己头上的。更何况还是被人陷害栽赃的罪名呢?
所以刘满屯寒声说道:“班长,你确定排长的钢笔是我偷的
么?”
“怎么了?你半夜起来鬼鬼祟祟的。难道不应该被怀疑么?”郝明
理直气壮。
“哦,怀疑行,但是别说的那么肯定。”刘满屯点了点头。面无
表情的说道:‘要是这么栽赃我的话。我无话可说,只有用拳头说话
了。”
郝明心里一颤,气势弱了下来。他真有点儿害怕刘满屯了,他指
着刘满屯颤颤巍巍的说道:‘排长,您听到了吧,他还想打人呢!”
“刘满屯,端正你的态度!”楚喜沉声说道,他对于刘满屯这种态
度很不满,但是此时的他更反感郝明的态度,明明说过以后谁也不许提
那次偷钢笔的事儿,郝明却在此时又一次提出来,这是什么意思?可他
也不好直说什么,不然的话对于一个班长的权威,是一种削弱,所以他
还是批评刘满屯:“他是你的班长。批评你两句。质疑你两句,你不
应该有任何的抵触情绪!更不应该威胁你的班长!怎么?你还敢打你的
班长么?就冲你刚有的话,就得给你处分!”
刘满屯点点头,说道:‘打人不对,可班长带着四五个人,不分青
红皂白的就去打我,那他就对么?,
“嗯?他什么时候带人打你了?”楚喜皱着眉头看向郝明。
郝明自知理亏,支支吾吾的低下了头。
刘满屯哼了一声,说道:“他们没打我,不过是想打我,结果被我
打了而已。”
屋子里的战士们全都震惊了。嗡嗡声四起,开什么玩笑?四五个
人被你打了?参与上次挨揍事件的两名士兵一声不吭的往后缩了缩身
子。
楚喜更是大吃一惊,不过他毕竟是一排之长。依然保持着表情的平
静。寒声问道:‘部班长!到底怎么回事儿,你当着全排战士们的面,
说说”
这种情况下郝明不敢不说,也只能站直了身子答了声是,然后垂
头丧气红着脸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排长楚喜听完之后大怒,拍着桌子狠狠的把都明i斥了一顿。并
且气呼呼的就要去向连里面报告,让连里给郝明严厉的处分!这还了
的?无端打骂士兵本来就是违反纪律的事儿。平日里连排长一般也懒得
追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现在倒好,竟敢打刘满屯!而且那
次事情明摆着责任不全在刘满屯。你这个班长也是失职的,再说了”
你们五个人打一个,还被打的全都趴下。回来不敢声张,这简直就是
丢了全侦察营的人!
全排战士急忙拦住排长,劝慰着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