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甚是不解的看着徐金来、郑国忠、肖跃他们三个青脸肿的回来,然后郑国忠和肖跃俩人一声不吭满脸怒意的坐在炕头儿上;徐金来一声不响的拾掇着衣物,打着包裹……
看得出来,徐金来这是要离开了。为什么要离开,这似乎是个不需要问的问题。可是郑国忠和肖跃俩人的一身伤痕,又是从哪里来的呢?在知青们的眼里和心里面,徐金来被打的鼻青脸肿,浑身淤青,这似乎再正常不过了。可郑国忠与肖跃二人,难不成是被徐金来狗急跳墙后一战二打了个平手么?
太不可思议了。
哦对了,刘满屯后来也去了,他人呢?难道是他帮助徐金来一块儿对付郑国忠和肖跃的么?
此时的刘满屯默默的站在一棵大杨树的下面,冷眼看着东渠对面的知青房。徐金来今天晚上的表现,让刘满屯非常的震惊。在和对方打斗的时候,刘满屯无意去考虑太多的事情,只是专心致志一心要把徐金来在地,然而到这个时候,刘满屯却被徐金来这个人的身份弄糊涂了。
他到底是干什的?拥有如此高强的武艺,并且还能够匪夷所思的飞起来,这实在是让刘满屯吃惊不已。
也许正如同胡老四先前测的那般,这个人练就的是邪术。既然拥有这般神鬼莫测的术法,又拥有强悍的武力,那他来农村插队干什么?难不成这也是无奈之举么?和刘满屯相似的命运导致的无奈?
这就更让人以置信了!刘满屯想到了徐金来自从到村子里之后对自己的那种莫名其妙的热情……该不会是他来这里,是冲着我来的吧?可我以前并不认识他啊。
男女知青们都在屋子里劝着徐来,希望他能够留下来,有什么事情和矛盾,可以好好谈,可以向组织上反映,让村党支部来解决问题者往上面一级反映也好。也不至于就这样受不了了,打起背包当逃兵吧?
无论别人如何劝解,徐金还是默默的背起行囊,在夜色中一声不吭满面哀伤和痛苦的离开了双河村,像是一个背井离乡的可怜人。
送金来走地人。只有刘满屯。
出村外地时候屯喊住了徐金来。他轻声地说道:“徐金来。你到底是干什么地?”
“问这些有意思么?”徐金来头也不回地说道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停下来。微微地有些颤抖。好像害怕刘满屯会随时扑上来干掉他。
刘满屯怔了怔。确实也没什么意思。平心而论直以来他对徐金来这种极其不满地态度。无非也是自己心里面那种古怪地感觉在从中作梗。事实上仔细想地话。徐金来确实表现良好。根本没有任何足以让他刘满屯发飙到逼人走地理由。只不过对于自己内心地感觉。刘满屯实在是太信任了。而且人与人之间本来就有这种奇怪地感觉个人看另一个人不顺眼。有时候压根儿不需要什么明确地理由第一次见面就会互相看不惯。就好像上辈子就是仇家似地。
“不管你是来干什么地再警告。哦不醒你一次。以后最好不要让我遇见你。不然地话。我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继续揍你!真地。我看你很不顺眼。”
“没别地理由么?”徐金来苦笑着问道。这是他一直以来地惑。不明白自己到底哪儿惹刘满屯不满意了。
“嗯,就是这个原因。”刘满屯点了点头,颇有些内疚的说道:“也可能是我的不对,可我真的没办法不讨厌你,奇怪不?我想你也听说过了,我这个人本来就很……奇怪。”
徐金来叹了口气,扭过头来,认真的看着刘满屯,眼神中充满了刻骨的仇恨和恼怒,他冷冷的说道:“我们会再见面的。”说完,徐金来头也回的迈步向西走去,原本因为挨打后浑身酸痛走路都踉踉跄跄的他,此刻的腰板竟然挺得笔直,步伐跨出去,是那么的稳健,那么的自信。
还会回来么?刘满屯在心里暗暗的想到,假如他再回来,凭他的一身功夫和匪夷所思的术法,兴许会因为从仇恨而祸害自己的亲人吧?当徐金来彻底的消失在黑暗中之后,刘满屯忽然一跺脚,有些懊悔的嘟囓道:“娘的!今儿晚上真该把他给活埋掉的……”
说归说,要真是让刘满屯做出这种杀人的事儿,他还真不敢。
徐金来走后的第二天,村里人都上工的时候,生产队长才发现知青们中间少了一个人。生产队长和村干部们寻思着是不是徐金来是不是生病了,可问及知青们后才得知,这小子昨晚上竟然独自走了。
这可是徐金来第二次私自出走了。对于罗宏来说,这个消息简直让他头痛,上次就因为徐金来受了委屈回家的事儿,上级部门可把罗宏狠狠的训斥了一顿。几个月之后,竟然又发生了这么一件事儿,而且从知青们嘴里得知,昨天晚上徐金来与郑国忠、肖跃二人去了河堤上,回来时全部都是鼻青脸肿的模样。再看现在郑国忠和肖跃那副德行,罗宏便明白怎么回事儿了,而且心里更加担心了。
罗宏和知青们的想法认识不同,他并不觉得年轻人之间打架斗殴能有多大的能力差距。不过既然郑国忠和肖跃这两个平时就喜欢茬架闹事儿的典型坏小子,都被打成了这幅模样,徐金来被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