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歹现在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对一个有精神病的人,犯得上下这么重的手么?”孙医生刚说完这句话,就现赵保国眼神儿有些不善,赶紧讪笑着说道:“倒也不能全怪你,这神经病下手就是没个轻重,楚怀宝,你看看你把人赵保国给打成什么样了,回头记得买点儿东西去看看人家。”
“那是那是,可……可哪儿有钱啊?”楚怀宝委屈的看向赵保国。
赵保国冷哼一声,说道:“得了吧你,算了!我也不差你那点儿东西,要不是看在你有病地份儿上,我非得把你捆起来扔牛棚里去。”
“是是是……”楚怀宝紧着说好听话,若不是正在包扎着头部,恐怕现在已经是点头哈腰了。虽然说被赵保国打破了头,可他心里现在可是很感激赵保国的,一是他自己犯病,哦不,现在他几乎可以确定自己这是中了邪让脏东西上了身,把人赵保国给打伤在前,本身就理亏;二来他又害怕赵保国再报复他;其三,来时地路上赵保国答应不对任何人说起楚怀宝偷了村里石料的事儿,但是楚怀宝也必须把今天地事儿瞒着,绝对不许对任何人说有关鬼上身的事儿。
楚怀宝当然得答应下来,他可不希望自己偷了石料地事儿被公布出来,不然的话,就算是说他自己犯病,恐怕也会有人借此机会把他打成坏分子。现在这世道,闲的没事儿竟想着找茬坑人的人有的是。
而赵保国之所以不希望这种邪门儿的事儿传出去,也是担心自己的声誉。他现在的身份可不比别人,要是让人知道了他赵保国还撞到了这种邪门儿地事儿,不管他相信不相信,都会多多少少的影响到他。
楚怀宝包扎好了之后,孙医生说你可以走了,明天记得来扎针,这种病可不能拖下去了,别舍不得花那点儿钱,不行的话免去扎针的费用,掏药钱就可以了。孙医生和那个年代大部分响应号召把医疗卫生工作开展到农村去的志愿医生们一样,绝对是一颗红心向党,专心为人民服务地,所以对于如今可怜兮兮的楚怀宝,孙医生忍不住同情心泛滥,为人民服务的红心亮堂堂起来……
楚怀宝立马点头答应,不过他没有走,而是坐在椅子上等着孙医生给赵保国检查身体。
好在是赵保国除了后背上和胳膊腿儿上有些淤青地地方,也就是内脏受了点儿撞击。孙医生说吃点儿消炎止痛的药,好好歇息两天,准保没事儿。
拿出几贴膏药来,孙医生往赵保国后腰上和背上贴了几贴,说:“我再给你推拿几下,好得快点儿。”
“得,不用了,我还有事儿呢!”赵保国穿好衣服下床,一手扶着腰,一手在几个口袋里摸索了半天,咧嘴一笑说道:“忘带钱了,明儿个我给你送过来。”
“行,不着急。”孙医生痛快的答应下来,他虽然响应号召,但是也总得吃喝花销,所以也不至于真的就分文不取地给人看病。
赵保国扶着腰就走了出去,他还急着赶紧去村西的渠边儿上一趟。今晚上的事儿出的奇怪,楚怀宝犯个神经病什么都不干偏偏就偷了东堤上那堆石人像砸碎了的石料,现在又基本肯定他是让脏东西附了身,那就更能说明那堆石料确实他娘的有问题了。那么刘满屯和胡老四俩人去那里刨石料地话,会不会有危险?
反正这事儿真的太邪门儿了,他赵保国绝对放心不下刘满屯。
而楚怀宝也紧赶慢赶地捂着脑袋追了上来,要跟赵保国一块儿去。赵保国也懒得劝阻,反正多一个人总没什么坏处,这大半夜的万一真有什么事儿,兴许就能帮得上忙啊。
他们俩这边儿往村西赶着走地时候,怎么也不会想到,就在半个多钟头前,刘满屯和胡老四俩人到了西渠的小桥头,很意外地碰上了一个让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的人……
漆黑的夜幕下,刘满屯和刘二爷拉着板车一步紧赶一步的走出了村子。
快走到西渠边的小桥头时,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从桥那边儿传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桥下面刨土似的。
“什么动静?”刘满屯低声问道。
胡老四拉着板车低声说道:“不知道,小心些上前看看。”
俩人放慢了脚步,轻手轻脚的往小桥跟前儿走去。越往前走,那悉悉索索刨土的声音越是清晰,伴随着还有人呼哧呼哧大喘气的声音,就像是正常人干活儿累了的时候喘气的那种声音。
那边儿好像也听到了他们俩的声音,刨土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继而是一个人故意压着自己的喘息,却因为过度劳累气喘吁吁无法压制住的那种憋屈地喘气声。
刘满屯和胡老四俩人对视一眼,还真他娘的有人在桥底下刨土呢。这大半夜的的会是谁呢?据楚怀
,那堆石料就埋在了小桥下面,这条渠除了夏天的时其它三季都是干的,下面杂草茂盛,蛇鼠虫类聚集藏身的地方,平时人们谁没事儿干跳到干渠里头干啥?况且那渠上的小桥也不高,桥孔最高不会超过两米,宽不足两米,下面又有那么多杂草,平时根本没人理会这种地方。
今晚上却突然有人来这里挖土,这事儿就有些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