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意来吓唬革命群
…”
刘满屯说:“保国哥,你跟我们俩人还说这些废话干啥?到底为个啥?”
“这……”赵保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得得,我也不废话了,无非就是有面子呗,今天刚出了这种事儿,晚上我就敢去东堤上视察一下,嗯……谁不得敬佩我?这说明了作为革命领袖,是需要有过人的胆识的。”
李援勇翻了个身儿,撇着嘴说道:“那你自己去吧,我和满屯哥还得睡觉呢,你可小心点儿啊,那石像要真是什么牛鬼蛇神,闹不好现在正气头上,你去了正好它们揍一顿解气。”
“所以你去不去没事儿,你满屯哥得陪我一块儿去。”赵保国笑着说道。
“啊?我去?”
“当然你得去了,不晓得你小子八字硬鬼神敬?”赵保国嘿嘿一乐,“虽然我的命也硬,比不过你。”
刘满屯不乐意了,嘟哝道:“国哥你怎么能信这些啊?会让人笑话的,反正我不去,这么冷的天,大半夜的去东堤上,干嘛受那份罪去?不去,我不”
赵保国翻身床,蹲在火塘子边儿上取着暖,笑着说道:“说着玩儿呢,你们俩爱去不去,反正我得去一趟,哎对了,明天鲁壮壮、马天来还有齐朝他们来到村里找我的时候,你们俩记得告诉他们,我今晚上单枪匹马去东堤横扫牛鬼蛇神去了……”
“为什么?”李援勇诧异的问道。
刘满屯撇了撇嘴:“面子呗。”
“对咯,好兄弟!”赵保国站了起来,裹:了衣服,把鞋带儿系上,“得,我去了啊,你们俩赶紧睡吧,火塘子也不用管,晚些我回来之后再塞两把柴火就行。”说罢,赵保国顺手从窗户底下拎起柴刀往外边儿走去。
赵保国刚走出门外,屋里刘满屯已经从炕上爬了起来,下炕穿鞋,系着鞋带说道:“援勇,你自己在家睡,我得跟着保国哥去一趟,这大半夜地,万一真有点儿什么鬼怪胡闹,那可不好。”
“我也去!”李援勇精神抖擞爬了起来。
“去干啥,待在家里面儿!”刘满屯呵斥了一声,“一会儿我们就回来,你睡吧,记得明儿个鲁壮壮还有马天来他们找保国哥的时候,跟他们说保国哥今晚上横扫了牛鬼蛇神,那真是全无敌了。”
“哦,好吧。”李援勇只好点了点头,缩着身进被窝,“你们早点儿回来啊,我一个人儿害怕。”
“怕个球,睡吧!”刘满屯笑着拍了拍李援勇的脑门儿,扭头向外走去。
屋外,寒风在半空中呜咽着,寒意浓浓,夜色沉沉。大街上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儿。这么冷地天气,晚上村民们都懒得出门儿,早早的躺在被窝里睡了。
刘满屯小跑着追上赵保国,俩人相视一笑,嘿嘿乐呵着说着闲话往村东走去。
对于赵保国来说,早就猜到刘满屯会跟来,要不怎么说是兄弟呢?再说了,刘满屯虽然这些日子不怎么参与到革命事业中,有些脱离革命队伍了,但怎么说那也是红卫兵们的代表啊。明天鲁壮壮他们来了之后,要是知道刘满屯没有和赵保国一块儿去干“革命”,那会如何想?
谁也要面子不是?
当然了,即便是刘满屯真的不去,赵保国一个人也会去。他心里实在是觉得没什么好怕的,当初在西岗子地时候挥着柴刀劈砍那些活蹦乱跳的死尸的时候,他和满屯不还是照样冲杀了出来;火烧土地庙遭遇突如其来地泥石流,整座小山都塌了,那又如何;在北京,山吊死了的尸体蹦下来咬人,他赵保国也没有害怕,和刘满屯一样动手打垮了两具死尸……见怪不怪了,在赵保国的心里,什么他娘的邪物脏东西,都是些欺软怕硬地玩意儿而已。
不过对于这种稀奇古怪诡异莫测的事儿,赵保国还是不会对其他革命战友们提起,毕竟大部分的人是对此类事件是持着完全不相信的态度,唯物主义嘛,怎么会相信有这种东西存在呢?即便是平日里高喊着打倒牛鬼蛇神的口号,那也是说要打倒旧的封建思想迷信思想,并不是说就真地相信有牛鬼蛇神,并且要打倒这种思想而已!真要有牛鬼蛇神了,打倒消灭它们的活儿,那得交给神棍。
至于刘满屯,他更不会害怕这些见光死地玩意儿了,要说害怕,应该是那些东西害怕自己才对。有时候刘满屯也疑惑,为什么两次和邪物生直接的打斗时,自己会突然间失控,无法控制自己似地撕咬啃噬吞咽那些邪物呢?明明起初的时候,自己还会觉得那种腥臭地味道简直让自己头脑昏肚子里反胃的……
俩人闲聊着出了村儿,顺着通往阳河的小路没一会儿便走到了阳河边儿上。
一座四十米长的石桥横跨在阳河上方,石桥两侧石栏相护,石栏上雕花刻物。据说是清朝乾隆年间,一位祖籍沧州的人在这里当县官儿,为了方便这边儿地百姓们,逼着周边的几个财主集资,修了这座石桥。石桥总计有五孔,中间的最大,两侧的最小,桥面呈拱形,每个桥孔的上方,都会有一个龙头含珠探头,俯视滔滔水,其中尤以中间最大地桥孔上方的龙头最大。传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