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或许你们觉得奇怪了,距离阳河这条大河二怎么还会有干旱的沙地呢?事实上还真就是这么回事儿,沙地东西五六里地,往西挨着的就有耕地,再往西阳河、村庄;沙地往东,是一大片的林场。吧@@奇怪吧?
这块沙地中布满了一个个的大沙丘,大部分都是红沙,也有少数的是粗大的白沙。解放后村里就曾经考虑过挖一条渠,引阳河的水过去,把这片沙地全给开了荒。因为种种的原,这事儿一直耽搁下来,直到现在。
这次重新提起了开渠引水开荒,乡里同意了罗宏的想法,让他们自己看着办就行。罗宏召集村民,说干就干。
一时间村里人真是各个儿摩拳擦掌,精神抖擞,谁不想着多干点儿活多赚点儿工分?总比闲着要强得多啊!
于是乎男女老少全动员,村东阳河东面一直到那片沙地之间,大概就是二里地距离吧,每天都聚满了村民,不管是刮风下雪,村民们斗志昂扬,干劲儿十足,工地上热火朝天。渠还没挖好,名字都起好了双河村东直渠。
按说这算得上全村的大好事儿了,可就在开工三天后,工地上出现了一件怪事儿,直接打击了村民们的劳动积极性,民们有些惶恐不安了好几天。
那天天气阴沉沉的,凛冽北风呼呼的刮着,工地上村民们依然热火朝天的干着。村支书罗宏和几个生产队长很高兴,村民们干劲儿足,工程进展的快,看来用不了多长时间,这条渠就挖成了。罗宏和几个生产队长凑到一块儿琢磨着,是不是让村里人慢点儿干,别着急,多拖几天就能多赚几天的工分儿,反正年前冬天里也没啥别的农活儿干啊!让大家伙儿年前能多赚点儿,岂不是更好么?
中午快要工的时候,二队负责挖的那一段渠中间突然有人惊恐的叫了起来,随即人群像是炸开了锅似的,二队那帮人全都向四周乱窜,惊慌失措地大叫着。村支书罗宏和几个生产队长都赶紧往跟前儿跑去,寻思着出了什么事儿了?
眼见村支书和生产队长几个人全都过来了,二队的村民们这才稍稍安静了下,七嘴八舌的纷纷攘攘着说是挖到怪物了,到处都是血啊……
刘爷和罗宏让其他四个生产队长把二队的村民集合,他们俩扛着铁过去了,倒是要看一看挖到什么怪物了,还到处流血?
二队负责地这段渠。挖地不错。四米多地渠口。中间二十多米地长度挖地有两米多深了。加上两旁挑出来地泥土。人站在土堆上往下看。到最底下有三米多深。在引起骚乱地那段渠沟下面和两侧地挑出来地土堆上。散落着一些碎骨头。
按说挖出人骨头这种事不算稀罕。两天来没少挖出过这种东西。就材板都挖出来过。更何况人骨头呢?荒郊野外。埋得那些死人多了去了。没什么奇怪地。
让二队村民们恐慌地是渠下面渗出水来地那段泥土中。挖出来两个人形地石像。石像地眼睛都瞪地很大。眼孔里往外不停地渗血。肩膀上和前胸脯上。已经流了许多血道。鲜红地血还在不停地往外渗流着。下方泥土中渗出地那些不多地水上。已经结了一层薄薄地冰凌茬。鲜红地血顺着石像地身子在薄薄地冰上蜿蜒流动。像是一张咸阳地图画般。诡异人。
石像并肩靠着。下半截身子还埋在土里面。其中一个石像地脑袋似乎被谁刚才不小心用铁锨砍掉了半块儿。奇快地是。石质地脑壳子被砍下来地那半拉。却偏偏还没有掉下去。像是连着皮似地就倒挂在石像地脑袋侧面。贴着耳朵。破开地缺口处。能看得见清晰地石质纹路。
石头人眼睛里流血。这事儿就显得古怪了。不过也不至于让村民们吓成那般惶恐地模样吧?罗宏和刘二爷到坑里面。距离石像有两米远。仔细瞅了半天。也没现除了眼睛里渗血之外。有啥别地古怪地地方。罗宏壮着胆子拿着铁在那石人身上戳了几下。也没啥动静。正想着把人都给喊回来。挖出石像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呢。旁边儿刘二爷挥着铁锨劈头盖脸地朝石像砍了下去。嘴里还喊着:“什么他娘地狗东西。劈开它看看里面装这些啥呢。”
咔嚓一声。火星四溅。铁锨刃儿都被顶地卷了。石像地脑壳子啥事儿没有。
刘二爷愣住了,这玩意儿还真结实啊。罗宏在旁边儿招呼道:“哎,都被害怕,过来几个人,把这玩意儿挖出来看看!”
说话间,刘二爷已经淌着泥水走到跟前儿,用铁锨往下挖了起来。
远远的在一队干活儿的刘满屯也拎着锨跑了过来,宋晓梅跟在后面招呼着让刘满屯等等她。这些日子宋晓梅天天来找刘满屯商量如何开展下一步“工作”以及“互相学习”加强“革命战友间的思想交流”等等重大的很有必要商讨的问题。
刘屯跑到跟前儿的时候,渠里面已经跳下去好几个胆子比较大的人,在罗支书和刘二爷的指挥下,也不管什么他
怪物事了,挥锨猛干,不一会儿便在两尊石像的身下了直径两米一米多深的坑。
石像算是彻底挖出来了,只是几个人拿来绳索,准备把石像从泥土里面拉出来的时候,下面的积水突然涌了出来,不一会儿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