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去祸害其他人,成不?”刘满屯双腿一弯,跪在了薄薄的雪地中,自言自语的话语已经哽噎起来,透着无奈的凄凉和悲哀。
看不见,摸不着,打不到,骂了也没回应,就是置之不理。却又像是无时不刻的在你的身边,就那么骚扰着你,祸害着你,让你不能静下心来,不能安心,反正是一刻都不得安宁。刘满屯跪在地上又骂道:“罗祥平啊罗祥平,你说你临死前,干嘛还非得害我啊?这段日子,我本来已经都把老天爷,嗯,把命运都给忘了……”
“刘满屯!”远处传来宋晓梅清~声音。
刘满屯从苦恼中回过神儿来,扭头便看到了纷纷的雪幕中,宋晓梅顶着雪往这边儿走来,绿色的军装,红色的袖章,两条粗黑油亮的大辫子垂在胸前,脸上挂着担忧,一双大眼中满是关切。刘满屯急忙站了起来,拍打着膝盖上的积雪,有些尴尬地讪笑着。
“你在干吗啊?下么大雪……”宋晓梅走到跟前儿,疑惑的看着刘满屯。
“没事儿,随便出来走走。”刘屯努力装出一副没事儿的模样,四下里看看,那些黑影就在不远处蹲伏着,满是好奇的看着刘满屯……还有宋晓梅。让刘满屯感到有一些吃惊的是,宋晓梅是从个黑影地身体上,穿过来的。不过刘满屯很快便明白了,宋晓梅看不到这些东西。
“随便走走?呵……可真够随便的。”宋晓梅看着刘满屯的眼睛,关切的说道:“你……真地没事儿?有什么烦心事儿说出来,大家可以帮你,我们是革命战友啊。”
刘满屯拍了拍手,说道:“真没事儿,吧,这么冷的天,哎对了,你怎么来这儿了?”边说着话,刘满屯往回走了两
“我怎么就不能来这儿?”晓梅仰着脸笑着说道:“我啊,是来这儿赏雪的,怎么我一来你就要走啊?哼,别装了,有什么烦心事儿跟我说说,哎我可是看到你刚才跪在雪地里地模样了。”
刘满屯停下脚步,有些无且尴尬的讪笑了两声,说道:“你该不会把这事儿宣扬出去吧?”
“要看你的表现啦!”宋晓梅一手挽着辫梢,轻轻的晃动着身子,说道:“哎刘满屯,我老早就听人说过,你这个人命不好,老是倒霉,还遇到过许多许多稀奇古怪地事儿,听说你的命还会克死人,是不是真的啊?”
“你信这个?”刘满屯反问道。
“切,当然不信了。”宋晓梅不屑的说道:“我可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思想的坚定跟随着,受**思想教育的好战士,怎么能相信这些封建迷信思想呢?”
“那不就得了。”刘满屯扭头就又往回走。
宋晓梅有点儿生气地跺脚喊道:“刘满屯,你站住!”
“嗯?”刘满屯停住,诧异的看着宋晓梅,心想我哪儿招惹你了?跟我吼什么吼啊?
“你怎么这样啊?我记得以前你挺乐意和革命战友们在一起,也没这么跟我说过话,最近你一直都不去学校,也不参加革命活动,今天,今天我们这么多人来给你过生日,你却自己跑出来,跑到这儿挨冻,你怎么这么自私啊?”宋晓梅气呼呼地撅着嘴。
刘满屯眼睛里亮,说道:“这就是自私么?”
“难道不是吗?”宋晓梅哼了一声,又觉得自己一个女孩子家的独自跑到村外地田地里,跟一个男孩子在这里较真儿,实在是有点儿尴尬,“回去我就把你在这儿跪着的事儿告诉大家。”
“不至于吧?”刘满屯撇了撇嘴,有些无奈地说道:“我又没招惹。”
“你……”宋晓梅顿了顿,说道:“你刚才为什么跪在地上?”
“碍着你什么事儿了?我给老天爷磕头呢,行不?”
“不行,你这是封建迷信,你的思想有问题!”
“那我腰疼……”
……
宋晓梅有点儿奇怪,自己干嘛要脾气是刘满屯太过分了,一点儿都不在意别人在关心他,反而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简直是可恶至极。
“你腰疼跟跪着有什么关系?”
“我也不知道,可你一直问,我只好随便找个理由了。”
“你怎么这样啊?我是在关心你好不好?”
“别,千万别关心我!以后离我远点儿,你会倒霉的……”刘满屯急忙摆手拒绝,随即又觉得这样说话实在是有点儿伤人心,便讪笑着说道:“你也听说过了,我这人命不好,会克死跟我关系好的人。”
宋晓梅哼道:“又是封建迷信。”
“迷信就迷信吧!”刘满屯觉得实在是有些无聊,扭头看着那些黑影还在盯着自己看,心里窝火,一跺脚一弯腰,拿出随时就要扑上厮杀的模样来,龇牙咧嘴
:“看什么看?信不信我吃了你们!”
于是一群黑影迅速的后撤,撤出几米远之后,再次停下,依旧盯着刘满屯。
“你在干吗啊?”宋晓梅皱着眉头生问道。
刘满屯指了指四周那些黑影,很随意的说道:“那,这些脏东西围着咱俩吵架呢,我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