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阿瑟武尔的祈祷似乎并没有任何的效果。
在白光消失之后,亚特兰帝斯和菲妮珂丝发现自己到了一处树林当中。外面更是传来了数十骑的马蹄声。
“我就说嘛,进来看看准没错!”领头的一个武士安坐在马背上,从怀中掏出一张画像对着菲妮珂丝比照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跟着说到“弟兄们,我们这可是捞到了大功一件啊!殿下出动六千人无功而返,却便宜了我们了!”后面跟随着进入树林的数十个面目狰狞的大汉纷纷放声大笑,慢慢的围了上来。
亚特兰帝斯微笑着回头对菲妮珂丝说到“你先把伤口包扎好,剩下的事我来处理。”
回过头去,亚特兰帝斯把骑士剑抛到了脚边,慢慢的解开自己的武士服的护甲,角挂着一丝讥讽的笑容。
“哦?看看!快看看!这小子倒是个聪明人,放弃了抵抗。哈哈!等下就给他留条全尸吧。”领头武士张狂的笑了起来,脸上的一道刀疤在象蜈蚣一样歪曲扭动着,全身爆发出青铜色的斗气,翻身下了马。
“去,把那小子给解决了。哦,我说错了。这位一定是甘堤拉齐亚帝国伟大的武秀阁下!你等下可要给人家一个尊严的死法,哈哈哈哈!”刀疤阴阳怪气的肆意调侃着亚特兰帝斯,指挥了两个手下上前。看着亚特兰帝斯的眼光就象是在看一个死人似的。
嘴上虽然毫不客气,但是对这个独身带着目标人物跑到这片树林里来的年轻人,这伙人并不是象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蔑视。得了命令的两个武士全身爆发着淡淡的青铜色,脸上挂着嘲笑的表情,眼神当中却隐藏不住谨慎的精光。
亚特兰帝斯并没有急着捡起地上的骑士剑,而是将用来保护胸部和背部的黑色护甲随意的抛到了地上。
听到黑色护甲落地时发出砰的一声响,两个已经形成夹击之势的武士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眼角不由自主的望地上那毫不起眼的护甲瞄去。
就在这时,亚特兰帝斯突然动了,在大多数人眼中只看到一道人影在那两个武士面前闪过,跟着听到两声脆响,然后就看到亚特兰帝斯好整以暇的继续在脱自己的武士服。
一边脱,亚特兰帝斯一边微笑着说“你们两个也太不小心了。这么近的距离还敢发呆?下辈子做人的时候要小心一点呀。”
“对了,我想告诉你们。你们很幸运。”亚特兰帝斯已经将武士服完全解开了来。
而,于他嘴里所说的“幸运”毫不相干的是,那两个呆立在原地的武士一起捂住了自己的喉咙,发出了毫无意义的咯咯声,慢慢跪倒在地上,跟着就一动也不动了。
从已经包扎好了小腿伤势的菲妮珂丝的角度看去,则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这两个直挺挺跪在面前的两个人的喉结处完全的陷了进去,多了两个鸡蛋大小的血洞。这种情景菲妮珂丝并不陌生,当初亚特兰帝斯在闹市当中为诺文斯基出头时,击毙那匹高头大马就是这种手法。那是一种恐怖的爆发力。不过,相对那负重后击毙马儿的力量来说,仅仅是抓破这两人喉结的力度到似乎是被刻意减弱了。扶着身边的大树,菲妮珂丝紧握着自己的配剑,缓缓的站了起来。脸上也没有了刚才那种惊慌失措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定。铁于血的历练无疑是让人成长的一种最佳催化剂。
将武士服抛到地上,再次发出了一声沉重之极的响声,本应是猎人角色的一众武士眼神当中闪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武士服跟刚才胸部护甲落地的情况有点点的不同,整件武士服在地上砸出了一个浅坑!
“还看什么!一起上!快点解决这个小子,我们好赶上大队!时间久了被那些讨厌的甘堤拉齐亚帝国骑兵发现了便是想走也走不了了!”刀疤恶狠狠的吼到。话音一落,率先扑了上去,身上青铜色的斗气亮度竟似又增加了几分。
“等一等!别急!”亚特兰帝斯弯腰解下了自己扣在武士靴子前面的护板,拿在手上看着一帮面色阴沉站在原地的武士,笑眯眯的说到“我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呢。”
把两块黑黝黝的护板拿在手上上下抛舞着,亚特兰帝斯继续说到“我刚才说,你们很幸运!因为,我的这一身铠甲只为敌人而解!”一字一顿的将这番话的后半段说完,亚特兰帝斯的双手突然分别向左右一扬,两块护板闪电般飞了出去。
一块护板旋飞划过一个站的最近的武士的脖子,将一颗头颅带到了空中,砰洒出一片的血雨。在这具犹站在原地抽搐不止的无头尸体身后,另一个倒霉蛋则被这块飞旋而至的护板划伤了胳膊。在造成一死一伤的后果之后,这块护板发出叮的一声脆响,几乎整块射进了一棵大树的树身里,更是震的那棵大树枝叶摇晃,落下了一阵叶雨。那个被划伤胳膊的武士满脸的无法置信的神色,心中则暗自庆幸父母把自己生的够高,起码是比那个掉了头的倒霉蛋高一些,否则这平射而来的凶器很有可能再带走一条生命!
而另一块护板似乎没有创造出那么轰动的效果。挡在这块护板路线上的是一个比较机灵的武士,他跟那个被吓呆了的无头武士不一样,他迅速的举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