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帘翠幕,碧帷深锁,画屏重叠,巨大的象牙色胡床似乎有些承受不起幕帘中耸动翻滚的身躯剧烈运动,一阵阵粗重的喘息混合着荡人呻吟声不断从帘幕中飘荡出来,到后来呻吟声越拔越高,最终嘎然而止,似乎升到了云端深处又猛然跌下来,碧帷间又恢复了最初轻摇慢晃。
一身精赤的无锋斜躺在胡床上,这种胡床传自西域,与传统的唐式床样式不大一样,略呈正方形,床框用千年胡杨木加工而成,内里也是用专门挑选出来野牛皮鞣制后紧绷在床框上,不但紧致密实,而且有一定弹性,乃是帝国目前最为盛行的奢侈物件。无锋没有想到林月心也弈了这样一具胡床,比起唐式板床和传自西大陆的敞床来说更具一番风味。
纷乱的秀发披散在略显瘦削的香肩上,滑腻如玉的肌肤这个时候散发出浓郁的春情,细密的汗珠在白瓷般的脊背上映照在烛光下显得更是诱人,穿越娇巧的上半身无锋目光掠过对方对峙的臀丘,两条白鱼一般的粉腿紧紧贴在自己身体上,素足如霜,丹甲如蔻,那股子腻人的韵味委实让人难以克制自己的情欲。
盈盈可握的一对乳峰在无锋手中不断变幻着模样,艳红的乳珠傲然勃立,斜伏在自己胸前的玉人显然没有能够满足自己的欲望,几个回合下来,丢盔弃甲的林月心实在不堪爱郎的挞伐,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表示自己的屈服,但这种情况下她也不愿意让爱郎留宿其他女人房中,唯一的办法似乎就只有让自己身边人来代替自己了。
“萝儿。你进来。”情意绵绵地轻吻着无锋雄壮的胸膛,林月心能够感受到身下爱郎勃发的欲潮,丝萝虽然是经过一番调教的,但林月心还是担心未必能够经受得起爱郎地蹂躏。自打林月心明确了和无锋之间的婚约关系后。林月心就在考虑这个问题,自己体质太差,虽然现在经过了爱郎的调养补养,但要和爱郎那无度的索求来比还远远不能应承。丝萝自幼修习武技,是三江第一门派勾漏山勾漏门下的弟子,也是当初勾漏门为了讨好林家专门为林月心精选的贴身侍婢,而且其武技门道颇有些来头,尤其是对床第之间的功夫好像颇有些精研的模样,连林月心现在床第间的表现也是请教了丝萝不少才能支撑几个回合,否则以林月心以往的表现。只怕早就败下阵来了。不过在林月心进京时她并没有带上这个侍婢,直到定居汉中时,才把这个丫头招到自己身边。
门吱呀一声轻轻打开。然后随即又掩上,一个娇俏地身影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最终跪伏在胡床前,“奴婢见过小姐姑爷。”
无锋微微皱了皱眉,他没有想到林月心会召唤下人来。这个丝萝他见过几面,也察觉到这个女子有些不简单,不过想一想这大概是林家为了保护不会武技的林月心而专门派来地侍婢。心中也就释然,没想到林月心居然会让这个女子来侍寝。无锋不是什么柳下惠,更不是拘于人议的谦谦君子,这等侍婢宠奴,便是占有了也丝毫不会影响他的心境,但是他本想今晚和林月心好生谈一谈,夹杂个外人似乎就没有那么方便了。
“锋郎,萝儿尚未经人道,但她天赋异禀。尤擅内媚之术,妾身身体的确不堪挞伐,就让萝儿来代替月心吧。”将自己滚烫的脸颊贴在无锋皮鼓一般跳动地胸前,月心一脸柔媚惑人的娇态,让无锋心中也是一荡,林月心这番话的确让无锋吃惊不小,未曾想到素来羞于提及这方面地言语的林月心也能说出这样一番话,看来自己还真小看了这个银狐秘谍的首脑,目光落在仍然还沉醉在方才情天欲海的丽人脸上,无锋将手从对方那对茁壮的粉丘上收回,抬起丽人脸庞,仔细打量了一下方才道:“月心,今天就算了吧,我还有话和你说。”
“没关系,丝萝自小就服侍月心,后来虽然在勾漏山学艺,但一直和月心情同姐妹,月心有什么也从未瞒过她,锋郎你在她面前也不需要有什么忌讳。何况锋郎不就是想问今天早上的事情么?月心如实交待就是了。”腻声腻气的话语传入无锋耳中,加之滑润的身躯如同一条大白蛇一般缠在无锋赤裸的躯体上让无锋几乎又有些把持不住。
“哦?这么说月心是早就知道我也和你谈什么事情了?”无锋大手重新回到丽人圆润地臀丘上游淌,时而捏揉,时而捻拨,身畔丽人的鼻息声很快就急促起来。
“锋郎不必生气,月心知道锋郎不想女人和你的内务扯上关系,但是武直和朴进和你本来就不熟悉,而其他各郡府的官员大多都出自西疆或者经由萧苏凌王等人举荐而来,若是武直和朴进二人本身并无才能,妾身也不会过问,但若是二人完全有能力有机会胜任更重要的职位,却因为月心和锋郎你之间的关系或者说他们曾经追随过林家而受到影响,妾身觉得这不公平。”虽然身上发烫,但林月心还是尽量让注意力从不断被撩起的欲望回到今晚自己想要表达的想法上来,“妾身知道锋郎的难处,若是直接了当告诉锋郎,只怕会适得其反,妾身不过是实事求是的向萧唐和苏秦二位大人反应了一下武直和朴进的实情,锋郎纵然不相信月心,也该相信萧苏二位大人的人格和品性,他们俩不会因为月心几句话就去推荐一个不能胜任的人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