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但时间已经过了两天,依然没有遇袭警报,这倒是有些稀奇,这种反常现象反而更加可疑,往往预示着有大麻烦在后面。至于楼兰以东和贝加以西同时发现敌人主力攻击群,这就更蹊跷了,罗卑南线大军呈2224的配置,三个小型攻击群加上一个主力攻击群,已经有情报确认有两个攻击群在乌孙至库车边境出现,如何会又钻出来两个超过三万人的主力攻击群?这种互相矛盾的情报只能说明其中有问题。如果不是情报部门工作不力出现失误,那就是敌人的有意伪装成功欺骗了情报人员的眼睛。
没有多余言语,早已察觉到情形不对的情报秘书们和一直站立在旁边的情报参谋们都早早进入了工作状态,随着主帅的一挥手,巨大的西域平面图随着幕帘的拉开呈现在众人面前,“马上请副军团长、幕僚长以及后勤司长到这里来!”
赫连勃和呼延虬的目光都锁定在了库车和乌孙之间那座有些刺眼的红字上,安延集,不错,正是它,只有安延集才会让罗卑人一下子集中了两个攻击群。毕竟那里不仅仅是乌孙库车以及双堆府之间的三角核心带,而且还驻扎了整整一个师团的驻军,单单一个攻击集群要想轻易吃下这块肥肉,不那么容易。但安延集已经地处库车西南部,从地理位置上来说,虽然罗卑骑兵有很强的机动能力,便在乌孙有三个师团驻军,在库车还有一个师团驻军,更重要的是将各个师协和骑兵集中起来的轻骑预备集群也在乌孙虎视眈眈。罗卑人真要对安延集下手,应该抢在已方尚未作出反应时便利用他们的机动优势发动突袭,但这样拖拖杳杳,不是摆明给自己有所防备么?
看着情报秘书将表示未定不明的青色小旗插在地图上,整个西域北方几乎一下子出现了几个青色小旗,赫连勃和呼延虬将目光从地图上收回,相互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各自眼中的谨慎和郑重,半晌,呼延虬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除开敌人这三个攻击集群,那个一直在高昌周围活动的罗卑攻击集群现在在什么位置?”
“呼延大人,一直在高昌和楼兰活动的罗卑第四攻击群在一周之前袭击了高昌西北的沙木湖后,便失去了踪迹,那一带因为沙漠和戈壁纵横,我们的斥侯队一直没有获得准确的情报,而当地在沙漠戈壁周围放牧的牧民不是被全家杀死就是被吓跑了。一直未能建立起有效的情报网络。不过我们还是获得一些零散消息,证明仍然有一支罗卑骑兵在高昌东南靠近庆阳边境活动,应该就是这个第四攻击群。”也许是手中掌握的情报资料不够完备,在作这番介绍分析的时候情报秘书的语速也要缓慢了许多,语气也变得谨慎起来。
“哼!应该就是这个第四攻击群?潘晶。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参谋们的口吻了?什么叫应该就是?如果可以肯定那就必须要有确凿的证据,如果不能肯定,就不要用这种语气来说话,情报秘书的职责是什么?忠实的反馈和分析情报,而不能有任何猜测和臆想!”赫连勃重重哼了一声,脸色乌黑的道。
也许是从未见过赫连勃如此态度的发作,脸色青白的女秘书樱唇微微发颤,一双眼波溶溶的肯眸里泪珠泫然欲滴,她不知道平素一直和蔼可亲的军团长大人为什么这个时候如此不留情面,况且自己也未曾说错什么,顶多也就是多了一句推断性的话语罢了。
“好了,潘晶,你先下去吧。”待秘书官身影消失在房门后,呼延虬才笑着打趣赫连勃:“怎么了,火气这么大,这些情报秘书都算得上恪尽职守了,陪着咱们没日没夜的干熬着,你也不给人家一个好颜色看看,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吧。”
赫连勃重重的喘了一口粗气,目光依然落在插满各色小旗的地图上慨然叹道;“呼延,看来咱们这一仗可真是遇上难题了,你说说这罗卑人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呢?既摆出一副要吞下安延集的模样,但行动上又如此磨磨蹭蹭,这不符合常理,难道他们打算摆出这副虚势其实目的却是要想袭击我们的援军?按理说突袭才是他们最有效的手段,现在这样公然挑明,就算是他们的铁甲骑兵表现上佳,恐怕这种情况下一样会付出相当代价吧?”
呼延虬见对方已经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眼前罗卑人这一蹊跷的表现上,也就收定心神仔细琢磨起来,安延集的重要性毋庸赘言,而且安延集并无城墙防御,可以说是一座开放性的集镇。真要面临罗卑骑兵的突袭,即便是有一个师协和驻军恐怕也很难对这种来无影去无踪的偷袭作出有效反应。而等到两侧的乌孙和库车驻军作出反应时,敌人早就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那罗卑人现在在打什么主意呢?
“赫连,我想问题肯定还是出在那支主力攻击群上,四万人的攻击群不可能悄无声息的消失,忽而在东,忽而在西,越是这样装神弄鬼就越说明其中有问题。我在设想如果这支主力攻击群如果真的像那份情报所说的在贝加以西出现,那有很大可能,这支主力攻击集群是要配合它的两支附属部队和咱们来一场真刀真枪的较量,”呼延虬终于拿出自己的看法,“当然现在还得等一等情报部门的最终给予我们的确定,以便我们可以能够制定出相应的对策。”
“你是说罗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