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名主要随从同样被杀死当地,只剩下几个粗役得以幸存,但谈判事宜已经在无任何价值了,自己该怎么办?
眼中露出的火光恨不能将围在中央的那两名男子熔化,陀勒密背负双手站在场外好半天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道:“二位这般鲁莽,难道就不怕我的士兵们将你们格杀当场?”
“若无法完成自己的任务,我二人以为生不如死。”高个男子肋下伤口虽然被呼吸扯着疼痛难忍,但此时还是一副恬淡模样,“卡曼人与我们西疆誓不两立,诛杀此獠也算为民除害,只是不知为何卡曼人使者居然能够长久居于大酋长腹心之地,莫非大酋长和他们还有什么可以言谈甚欢之事?难道大酋长忘了柏因民族几百年来的历史仇怨,忘了无数朵尔子民在卡曼铁蹄下的沉沦么?”
两句话引得周围包围的士兵一阵轻微的躁动,陀勒密心中一阵烦躁,此时此刻再让这两个家伙肆意妄言,还会给自己制造麻烦,只是该如何处置这帮家伙却是一件令人头疼之事,杀,杀不得?放,那又该如何向卡曼人交待?再看看这些家伙穿着的衣物,都是清一色的柏因族服饰,只怕那些粗役黑暗之间也无法辨清究竟是何处来人,而卡曼人也决不会相信西疆人会在自己的如此严密的保护下行此胆大妄为之事,和卡曼人的谈判已经可以称得上彻底断绝了。
身后传来一阵急促而又熟悉的脚步声,陀勒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自己那位二弟来了,这使者所居之地如此秘密,西疆人能够寻找到此地并顺利潜入,其中少不了有自己这位二弟的参与,说不定还是自己这位二弟的主谋,只是现在再想这些无益,倒是如何善后却是一件麻烦事。
“大哥,怎么回事?”一脸惊诧的陀逻心中内明,用眼光给了对方一个赞许和鼓励之外,脸转过来时已经变成了满面脑恼怒之色,“这帮西疆人竟敢如此放肆,我们纵然拼着与西疆交恶,也要教训他们一番,否则此例一开,我们如何向外人交待?”
“哼,如何教训?杀了他们还是驱逐出境?”陀勒密斜睨了自己兄弟一眼,已经遂了你的意了还在我面前来装蒜,陀勒密心中此时说不出的郁闷,只是事已至此,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做事不密,若是将保卫力量加强一些,也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呃,这就要看大哥您的意思了。”陀逻一脸恭敬之色。
“够了,老二,你我二人面前就别再装模作样了,这件事情你去处理,你率领常备军明日就出征,记住,要动手就要够很,要打就要把卡曼人打跨,现在卡曼人只有一个第九兵团驻扎在北方,第一兵团已经南下,现在也是该收获的时候了。如果做不到这一点,我想你这个常备军也就没有太大价值了。”心念急转,陀勒密在猛吸了一口冷气清醒了一下头脑,事已至此,再埋怨或者后悔已经无济于事,现在也只有全面倒向西疆押上这一宝了。这个时候的陀勒密充分展示出了他作为大酋长的决断,如何为朵尔部落捞取最大的利益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历史不会谴责胜利者,至于个中的过程手段没有人会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