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一样,清河府的太平军和榆林的太平军不一样,不但在数量上远远超出了榆林的太平军,而且在素质上也高于榆林太平军,他们是太平教用来对付唐河帝国大军的主力,他们这一次之所以如此痛快的退出清河,很明显是的得到了我们即将南下的情报,所以才会如此,当然这并不能作为推断城卫军团战斗力的依据,想一想我们的皇家近卫兵团,唐河人的禁卫军团和城卫军团地位就和我们皇家近卫兵团相仿,怎么也不可能太差劲,所以在这一点上我们万万疏忽不得。”赫尔利异常小心的告诫两位同僚,作为这一仗的主将,他需要对这一仗负责,任何一个小的纰漏,都足以导致整个战役的失利。
听得赫尔利如此一说,两人也觉得颇有道理,毕竟是一个国家皇家精锐,按照惯例其战斗力应该是高于其他野战部队,虽然在清河府的表现看不出端倪,但如果真的参与到了皇家的政治斗争去了,这倒什么都有可能。
“那依大人您的意见,我们现在该如何呢?需不需要向尼克将军汇报一下我们目前的情况在作行动?”一直没有说话的第三兵团兵团长比利子爵征询道。
“向尼克将军汇报是必要的,但目前我们不能停下脚步,宰相大人和尼克将军早就定下了必须占领清河府,无论是从太平军还是唐河帝国军队手中,都必须做到这一点,只要我们能够控制清河府,那唐河人的核心区域就在我们的威胁之下,这对促使唐河帝国崩溃能够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城卫军团虽然战斗力不弱,但他们只有十余万人,而且清河府城已经破损不堪,我们我们三个兵团足足有二十余万精锐,而且第二兵团也很快就会赶到,完全足以消灭这支力量。不知道二位兵团长大人有无这个信心?”赫尔利把目光斜睨这对方二人,有意用起了激将法。
“嘿嘿,既然赫尔利大人都有如此把握,我二人敢不奉陪?”契里夫和比利交换了一下眼色,傲然道,“我们卡曼军队从来不畏惧任何人,相信这一仗足以让唐河人永远记住我们的卡曼人的勇武。”
屋漏偏遇连夜雨,尤素夫阴冷着脸注视着跪在地上垂头丧气请罪的部将,胸中怒火中烧。这头蠢货,自己再三告诫他不要轻敌冒进,太平军并非溃退,而是有计划的撤离,可是这个家伙还是被表面的胜利冲昏了头脑,一味穷追猛打,这下可好,中了太平军的木门道了。看来清河府的太平军还有些能人啊,不过尤素夫相信这个计谋不是太平军在清河府的主将想出来的,和他们打交道都两三年了,对方有几把刷子,尤素夫比谁都更清楚,这其中有高人替他出了主意,梅富才这个家伙绝对没有这个本事。
按照自己手下所说,这帮家伙在出城后的表现应该是全部都是装出来的,而撤离清河府城也是有计划有预谋的,什么一触即溃,一败涂地,看来都是麻痹自己的假象,这不,第二师团马上就吃了对方一个大亏,居然被对方设下伏击圈来了一个反戈一击,一个师团两万多士兵竟然只给自己带回来不足六千人,这简直是城卫军团的奇耻大辱!这几年里自己率领城卫军团和太平军纠缠如此之久,从未有过一仗损失超过两千人以上的,这下可好,竟然一仗丢掉了大半个师团!
“来人,将他拖下去送交军事法庭审判!”尝尝了吐了一口气,尤素夫对眼前这个家伙没有丝毫怜悯之情,他心痛的是那一万多士兵,那可都是自己城卫军团的精锐啊,一将无能,累死三军,看来自己也一样需要自请处分,否则只怕面临的压力弄不好也会把自己拖进去。该死的太平军,居然还会给自己来这一手,不但破坏了城防设施,还摆了自己一道,把自己一个师团打残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慢慢在尤素夫的心中浮起,难道这清河府真的是自己的宿命所在?
“报告军团长!”通令兵跑进议事室气喘吁吁的报告道。
“什么事?”看见对方脸上紧张的神色,尤素夫不由得心中一阵发紧,他这两天来他已经被接连不断的坏消息折磨得有些神经过敏,见到通令兵就发怵。
“卡曼军队前锋已经抵达府城近郊,卡曼轻骑兵袭击了我们正在西城门修筑城墙的士兵和民夫,第三师团已经派骑兵迎击,击退了对方的来犯。”
心中一惊,来得好快,尤素夫禁不住站起身来,沉声问道:“敌人只有轻骑兵么?他们的步兵呢?斥候侦察情况怎么样?”
“回大人,目前只发现了敌人的轻骑兵,步兵暂时还没有发现,斥候的消息还没有回来,幕僚长大人还在参谋室等待,一有情报就会向您报告。”
“唔,知道了,你去吧,一有情况马上报告。”尤素夫疲倦的挥挥手。该来的终于要来了,卡曼人看来是不肯放弃清河这块战略要地了,缺乏情报支持的自己就像一个瞎子聋子,除了被动的修缮城墙,尽量修复完善城防设施,却无法作出其他应对举措,单靠斥候根本无法提供更深层次的情报。来犯敌人具体数量究竟有多少,兵种构成情况如何,平素战斗力情况怎样,经历过哪些战事,将帅是谁,作战风格和喜好如何,这都一无所知,尤素夫这时候才发现,单单只掌握军队还是远远不够的,这样的战争几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