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张勇霖就掏出一锭银子,让店小二烧了一锅热水,弄了一个巨大的沐桶,正准备洗澡睡觉。这客栈由于南来北往的人极多,为了方便起见是设有公共浴池的,不过,张勇霖既然做了洛阳王家的女婿,这手里面的钱自然是少不了的。倒也不在乎多花两个钱,更何况,在屋子里洗澡,还能洗个香艳无比的鸳鸯浴。单单是想一想就让人心动不已了。
沐桶里倒入热水之后,顿时热气腾腾,将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白纱之中,颇有点云雾缭绕,人间仙境的意味。当然张勇霖心里有这个想法,第一是喝的酒有点多,脑袋晕晕乎乎,看着静止的东西,都有些晃动;第二个原因,则是因为身边站立的这两个美丽的女,既然说是仙境,那肯定是要有仙女的呀,左边的任盈盈,右边的仪琳,一样的闭月羞花之貌,不一样的绝代风华之姿,正所谓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任盈盈喝了酒之后,脸色不仅没有变红,反而更显得白嫩,欺霜赛雪,仿佛是雪中仙子一般,而仪琳却面色殷红,仿佛是熟透了的苹果一般,红脂凝成,娇艳欲滴。白的冰清玉洁,红的却娇柔可爱。一个是柳眉含烟,星眸灼灼,淡雅中不是庄重;一个却是叶眉微挑,明眸似水,空灵中又不是纯真。任盈盈红艳的嘴唇,微微嘟起,在烛光下闪烁着诱惑的艳光,让人心中腾腾,恨不得立刻亲吻上去;仪琳则是轻咬嘴唇,那娇憨的可爱模样,倒是令人仍不住想将她拥入怀中,好好的疼惜一番,当然这疼惜是用手、用手、用枪的。
张勇霖关上了门,左看两眼,右看两眼,啧啧的称赞道:“真不知道上辈子是如何的积德行善,这辈子才能够得到如此靓丽的两个大美人的垂青啊。来吧,啥也不说了,咱们先洗澡吧。”
任盈盈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性耳朵里听着张勇霖的话,极为受用。本来她还想给张勇霖张勇霖抛个媚眼,奖励一下这个多少有点文采的霖哥哥,可没有到张勇霖最后一句,却暴露了色狼的本色。她忍不住举起手锤了张勇霖一下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狗嘴里当然吐不出象牙了,因为它不专业啊。干活都要专业,找男子就带找咱这样的啊!”
张勇霖一边说笑着,一边还拍了拍自己的下缘。那意思俨然是在说“看看,咱是有本钱的人。”
任盈盈和张勇霖刚刚在树林里有过一番盘肠大战,虽然她是大姑娘上花轿——平生头一次做夫妻床事。心里虽然羞涩不止,可还是偷偷的瞄了张勇霖金刚杵几眼,当然知道那个大大家伙的尺寸。见张勇霖厚着脸皮自吹自擂,她啐了一口道:“我可是听人教说过,有些东西是中看不中用,银样蜡枪头。”
自今天下午两人相处开始,任盈盈不断的改变着张勇霖对她的印象。这人的本性,还真是跟成长环境有关。任盈盈这种直白的话,恐怕只有莫向梅那样的妇人才肯说出口,岳灵珊这些少女根本不可能说出来。这魔教的圣姑,果然和正派的大小姐还是有明显的差距的。张勇霖突然想到:这任盈盈虽然美丽动人,痴情温柔,可是手段却也毒辣。《笑傲江湖》上不是写着的话:五霸岗之后,有几个魔教的人看到任盈盈和令狐冲在一起,吓得立刻就自挖双眼,而且任盈盈把他们远远的赶出中原,居然也是法外施恩,由此可见,任盈盈也不是什么善茬。当然了,做了她的情郎,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张勇霖却扭头对仪琳说道:“仪琳师妹,你刚才不再,有个人可是不断的向我求饶啊?”
任盈盈的脸顿时有点发红,想必是回想起刚刚在树林里的香艳经历了。仪琳一直羞涩的低垂着头,听到张勇霖的话,才好奇的抬头看了一眼,问道:“是谁?师兄你是不是有放了一个恶人,阿弥陀佛,杀人不如救人。师兄与人为善总是要好过与人为恶的。”
“这跟善、恶没什么关系。呵呵,你说的是人性,我说的是生理。相互之间没有关系的。”
张勇霖突然悄悄的说道:“这个人啊,就是你任姐姐。”
“讨厌,不要说了。”
任盈盈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张勇霖。
仪琳却似乎听出了滋味,瞟了眼红着脸的任盈盈,差异的道:“你……你欺负任姐姐了?任姐姐身上可是有伤呢?”
“嗨,她那点皮外伤没什么大碍的,再说了上了横山的天香断续膏,很快就结了疤了。再说了,我可不是欺负她,是你任姐姐喜欢被我欺负。”
“谁喜欢被你欺负了,真讨厌。”
任盈盈又羞又急的说道。
“那……那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可以吗?”
张勇霖笑呵呵的说道。
“你……”
任盈盈眼睛一瞪,伸手在张勇霖的后腰上扭了一下,嗔道:“你……你是不是想吃了吐啊?那可不行,我赖定你了。”
任盈盈毕竟是个年轻女子,话是说出来了,心里却也是有点害臊的。若是只有张勇霖在场倒也罢了,可偏偏还有个仪琳。她不由得瞅了眼仪琳,见仪琳瞪大了双眼,望着两个人,似乎没有弄明白是什么意思,怎么张师兄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