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勇霖伸手触到宁中则丰腴滚圆的美臀,握在手中,是那么的丰满;轻轻一摸,是那么的滑嫩;捏一捏,软若无骨,按一按,弹性惊人。他附子,一股花香和爱水的靡腥味,混合在一起,扑鼻而来。四溢的花香中,有茉莉的清淡,有桂花的芬芳,更有夜来香的娇媚,让人脑子一阵清醒,一阵的迷乱。
张勇霖忍不住说道:“好香啊!”
说着,他皱了皱鼻子,发出响亮的鼻音,仿佛在用力的品味着这香气一样。
宁中则心中一喜,终于有人认识意识到自己的体香了,这么多年来,从没有人这么说过,也从来没有抚在她的闻过,她那迷人的是芬香的,随着爱水的溢出,会有淡淡的花香。岳不群是知道的,可是他身负华山兴亡大业,对夫妻闺房之乐,并不是很在意。让宁中则每每怅然若失,或许就是因为岳不群这种冷淡的心理,让宁中则总想做出些诱人的举动,让丈夫明白自己的好处,所以,她喜欢穿那些可以衬出姣好身材的衣衫。也正是这种心理,让她对房事心理颇为畸形,一面她觉得耽于房事,不是贞洁妇人的所谓;另一方面,平淡无奇的日子,想让她整天幻想着有什么奇异的经历。
“你……快吸毒吧,以后再闻。”
宁中则娇羞的说道。
张勇霖愣了,过了这村还有这店吗?自己以后还能见到宁女侠的娇躯吗?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呢?张勇霖心中一恍,感慨的说道:“此香本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哎,过了今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闻到这样的体香啊。”
宁中则的脸犹如火烧了一样,红彤彤一片,可那股子窘愧感却荡然无存,心海里泛起一丝涟漪:阳春白雪,当为知己者所奏,自己的这幅娇躯是不是应该献给懂得怜爱的人呢?
“霖儿,你好坏啊,我可是你的岳母啊!”
不知道为什么,宁中则总是喜欢强调自己的岳母地位,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激起她心中极大的满足感,彻底的压抑住正统的道德。
“我也只是实话是说嘛,这绝妙的香味,不知道多少女子梦寐以求啊。就连灵珊都没有。”
张勇霖有点遗憾的说道。
“灵珊?”
宁中则想了一下,才赫然想起,灵珊是自己的女儿,她有些惭愧:“你以后,要好好的对待灵珊!”
“那你呢?”
张勇霖问道。
“我?”
宁中则怅然一笑:“我是你的岳母啊,我是有丈夫的!”
“那……那以后我们还能这样吗?”
张勇霖轻轻的挑拨了一下美妇人的心弦。
宁中则似乎也有些失落:“你赶紧给我吸毒吧。等会毒水攻心,就再也没有以后了。”
张勇霖张开嘴,对准中了毒镖的位置,轻轻的吸吮着。一只手扶着另一半雪白的肉臀,眼睛却情不自禁的瞟向那玉沟中深藏的菊花门。在热火的胴体的引诱下,在奢靡气息的刺激下,在暧昧撩人姿态的勾引下,在宛如夫妇的言语挑逗下,张勇霖渐渐也有了反映。
“啾啾……”
张勇霖吸吮着。
随着张勇霖沉重的呼吸,团团热气,喷在了宁中则的上,这热乎乎的气息,一会儿直接喷在高翘的臀部,在清风和热气的间隔作用下,微微颤抖,犹如光滑的丝锦,泛起点点褶皱,可是那温暖的大手,轻轻的挥动着,一下子又把这褶皱给展平;热气一会儿又喷在股沟上,火热的气息,穿过陡峭的,直直的冲向菊花门,仿佛有一个手指在菊花门上轻轻的玩耍着,它先按按四周,接着才轻轻的点一下菊花门,阵阵热流传来,让菊花门忍不住轻轻张开,这小巧的手指,一下子就没入了菊花门,要真是一个手指塞进菊花门,那反倒好了,这热气一下子钻进了菊花门中,让菊花门内一团的湿热,有些瘙痒、有些空虚;热气一会儿又调皮的从股沟中滑下,犹如一团迷雾滑过湿热的大,笼罩在郁郁葱葱的黑丛林上。
“啊……”
宁中则忍不住的叫道,她心中暗想,这个小冤家,可是在故意的挑逗我吗?我……我可是他的岳母啊,她芳心竟然没有刚才那丝愧疚,有的只是一种诡异的欢愉感,有偷情的不安,有的刺激。张勇霖的呼吸时轻时重,这呼出的热气一会儿上移,一会儿下走,让宁中则的痒痒的、麻麻的。
“岳母,你怎么了,是不是吸得的太用力了。”
张勇霖问道:“要不,我帮你揉揉吧。”
“哦,不……不要揉……你……你帮我擦一擦……擦一擦。”
宁中则说道。
“是这里吗?”
张勇霖揉捏这雪白的翘臀。
“不是……不是哪里,往左边点。”
宁中则娇声说道,这声音半是娇嗲,半是恳求,可偏偏是异常的悦耳,犹如一只温柔的小手正轻轻抚摸这的大,让张勇霖涨得急粗,他干咽了口涂抹,说道:“这……是……是股沟吗?”
“不是股沟,是……是菊花门。”
宁中则羞涩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