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起来,眉梢轻轻一挑,道:“算你变得快。你赶紧说说你的拳法是从哪里学来的呀?”
“想听吗?”
刘菁点了点头。
暗夜无声,星光依稀。张勇霖一笑,双手用劲,将刘菁紧紧的抱住,一张大嘴就凑了过去,说道:“先让我亲一下再说。”
刘菁笑着躲了两下,便老老实实的靠在张勇霖的怀里,朱唇很快就被张勇霖的大嘴俘获。张勇霖张大了嘴,就像要把刘菁的双唇生吞一般,激烈而又贪婪的进攻着,让刘菁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一阵长吻,仿佛就连刘菁肺部的空气都被吸走一般,脑袋就觉得一阵空白,幽夜花开,任君采摘。张勇霖的舌头伸了进去,调皮的在刘菁的舌尖上划了一个圈,点点的甜香传来,让张勇霖如痴如狂,右手忍不住按在了刘菁的左胸之上,轻轻的揉捏了起来。
刘菁星眼微闭,娇喘道:“不要。”
话虽如此,可她双手一翻,反而抱着了张勇霖的脖子,回吻向了张勇霖。
张勇霖嘴上对付着刘菁的朱唇,右手却没有半分的清闲,他轻轻解开刘菁衣衫的绳扣,剥开绣花衬衣,推开贴身的肚兜儿,一只手不偏不倚的按在了刘菁的左峰上,刘菁身子一颤,就连和张勇霖缠绵的舌头,似乎都有些僵直了。
张勇霖却并不着急着勇攀高峰,从柔柔软软的乳根处开始,婆婆索索,一点点的抚摸着,手中白兔好似翡翠碧玉,光滑而细腻,从下转到上,再从上转到下,犹如把玩一件珍宝一样,爱不释手,原本柔柔软软的玉兔,一点点硬了起来,刘菁呼吸变得异常的急促而沉重,嘴里含糊的吐着话语,却也不知道到底在说些什么?慢慢地,右手终于攀上顶峰,入手处是一粒高跷凸起的葡萄,在幽冷的夜色下,俨然熟透了。
这些解衣的动作,轻柔得让沉醉在亲吻中的刘菁无暇察觉,直到感到胸口有手指搔划,才突然惊觉上身胸前已然真空,而发出一声娇羞的轻吟,却也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欲念正慢慢在升高。
唇闭唇分,张勇霖终於忍不住,低头含着那玫瑰花蕾似的葡萄。
刘菁“嘤!”
又是一声轻吟,两手遮住了脸,却挺一挺胸,让张勇霖的双唇与舌尖如电击似的麻痹全身,脑中的昏眩与肌肤的颤栗,把刘菁心理与生理上的需要,与极度的喜悦露无遗表。她喉间开始“唔…唔……”
发出声音,身体挣扎、翻转、扭动,双手不时揪扯张勇霖的衣服。
突然,耳中传入几下幽幽的胡琴声,琴声凄凉,似是叹息,又似哭泣,紧接着琴声颤抖,发出瑟瑟瑟断续之音,仿佛一滴滴小雨落在树叶上。
刘菁一愣,猛地推开张勇霖,慌忙的整理了一下衣服,从大石头上跳了下来,急急的低声说道:“快走,莫师伯来了,莫要让他碰上了我们。”
张勇霖吃了一惊,也连忙跳了下来,心中忖道:这莫大先生,向来神秘莫测,他突然出现在衡阳城东郊,估计十有八九是看到了自己两人,因此才突然奏起曲子来,想吓走自己。当下,张勇霖心中难免有些不安,不过,他转念又想到:既然这莫大先生只是奏曲子来警告自己,想必也不会说破。心中略略安定了些,不过色胆却是被吓的无影无踪,两人遂急匆匆的向衡阳城奔去。